“我換好衣服啦!走吧!”身穿一件過膝的黑色羽絨服大衣,黑色打底褲的周北北衝到許星歌的麵前,她正在收拾杯子碎片,不慌不忙地把它們用掃帚和拖把清理好,然後對北北笑了笑:“好,出門。”
許星歌身穿一件粉紅色的毛呢大衣,裏麵是白色加絨毛衣和灰色格子高腰裙,米白色打底褲。
換好鞋子之後,穿著球鞋的周北北和穿著短靴的許星歌挽著手一跳一唱的邁出了大門。兩人到路邊看見一輛藍色出租車攔住讓司機把她們送到慧麗廣場,於是一輛出租車從大門口揚長而去。
“今天是要去幹什麼?”一個穿著酒紅色西裝的男人站在白色奧迪X5旁瞅了瞅對麵剛剛關上的大門,朝藍色出租車的方向望去。
過了一會兒,他接了個電話,電話那頭道:“周語默,你我都不是自由的鳥,都有各自的事業,你總不能在機場等待火車吧。你都多久沒上班了你…”
“我隻是最近把我以前沒休過的假給補回來而已。”淡淡的語氣,像輕輕略過耳畔的風。
“好啊,你補,我就知道你在補什麼,成天開車到你自家對麵,望著那棟房子補?補風?大冬天你不嫌冷我還嫌棄你感冒了會傳染給我的員工呢!”電話那頭顯然已經氣到冒血。但周語默嘴角揚起笑道:“侯昀陽,給足你麵子了啊,我懶得和你扯了,星期天籃球場上見。你先處理好你自己的相親問題吧,啊。拜。”說完不等那邊回聲就掛斷電話,無奈地笑了笑把手機放回了口袋,發動車子朝剛剛那輛藍色出租車的方向駛去。
“欸…我還沒說完!喂!”被掛斷電話的侯昀陽氣得把手機往沙發一甩,秘書在一旁趕忙將手機撿起道:“您也知道周總監這個人就是這麼個脾氣,您就寬寬心讓他養養精神再回來工作豈不是更好?”侯昀陽一股悶氣沒法發,這些天母親給他找的那些個相親對象真的讓他冒火,個個見了他就主動投懷送抱。結果作為他好兄弟兼公司財務總監的周語默反倒不讓他順心,還給他來這茬,拿當相親的事作梗,攤上這樣的兄弟也是他的“福氣”。
“我知道了,你忙你的去吧,我沒事。”他右手拿出藍色文件夾後朝秘書說道。秘書走後,他翻開了前幾日秘書整理給他整理的關於許星歌的資料。
“許星歌,二十三歲,六月十四的。雙子座女生,高中參加全國動漫大賽獲得全國二等獎係全省特等獎,畢業後曾在天津一家動漫社做過動漫畫手。嗯,還是挺厲害的嘛。”侯昀陽下意識笑起來,許星歌這個姑娘相貌水靈漂亮,出落得算標致,氣質獨特,可能這就是周語默就獨獨對她癡心不悔的原因吧。愛情呀,真教人頭疼。他站起身走到落地窗邊,剛剛的氣仿佛全都消失不見,望著眼前折射入他眼的陽光,微微眯了眯眼。
慧麗廣場。
“周北北,你還記得慧麗廣場這邊有什麼好吃的地兒沒?”兩人下車後,許星歌問道。北北笑著說:“姐姐,我已經快六年沒有回來大長沙了,我哪還記得,就算我記得我帶你去說不定那地早就倒閉破產了呢!”
“得得得,就你會貧嘴。那怎麼辦,我們去幹嘛?”星歌望著眼前的高樓大廈一臉茫然。
周北北瞥了一眼廣場門口的氣球,靈光一閃道:“我們去玩電玩!你還記得那兒老板還說至少會在這兒待二十年嗎?”“哦,對哦!我們上次一起去的時候他就說過!”許星歌話一出口,周北北立馬拍她的肩膀打趣說:“你的這個上次還是八百年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