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他們推門進來的時候我們都看向他們不再將話題繼續,祖問他們怎麼說。
“我們考慮你的建議,但是你這錢怎麼給我們呢?我們要現金。”
“現金,可以,你放了我們,跟著我們去提錢。”
“這樣不行。”
“我,把我包拿來。”韓業媽媽給我的那韓卡裏兩百萬我提過50萬,還有一百五十萬,正好可以給他們。
“我給你們卡,你們自己去提。”
他們想了會說:“可以!”然後叫人去車裏拿我的包。
拿過來後,我說:“把我手解開呀,不解開我怎麼給你拿卡。”有人過來解我手上的繩子,我將卡拿出來遞給他們,告訴他們密碼。
“這卡我們不知道真假,也不知道裏麵是否真有這麼多錢,另外我們也知道一下子提不提的出這麼多錢,所以還得委屈你們在這裏呆上幾天。”
“那也得給我們飯吃呀,這裏這麼昏暗,空氣也不好,你們得給我們換個房間。”首先解決溫飽問題是對的。
“可以。”聽他們吩咐下去讓人送吃的過來。我現在也想不了那麼多了,真的肚子好餓。
我們被換了個房間,有窗戶,可以通風,外麵下著大雨,房間裏除了床,還有個洗手間,一韓桌子,沒有其他設施,真不知道這些人是幹嗎的,這裏感覺更象監獄,人為弄的監獄。
後來送吃的人過來對我們說外麵刮的是台風雨,這兩三天內都有台風,還說這裏是山上,其實意思是告訴我們休想逃走,我想,我逃什麼呀。
可能是山上的緣故,白天或者山半夜都還好,因為台風雨的來臨,所以感覺到挺冷的,祖對我說:“你上床睡覺吧,別凍著了。”
“那你呢?”就一韓床該怎麼辦呢?雖然我知道我們也不會做什麼違背道德的事情,但是睡一韓床上也不大好。後來又想我又不是那麼矯情的人,想想其實睡一韓床也沒關係,不是非常時期嗎?非常時期非常事件自然非常對待了。
“我不困。也不冷。”我們都穿著短袖,不冷才怪呢。我上床後鑽入被子睡到靠裏的那邊,拍著旁邊對他說:“你睡這邊吧,等會凍著了,我可照顧不了你哦。誰知道他們還要關我們幾天呢。生病了怎麼辦呀。”
“我哪有那麼弱不禁風呀。你睡吧。”
我確實困的很,也累的很,懶得催促他了,我想他等會凍的受不了了,自然會過來睡覺的。
但是我一覺睡醒,發覺燈還亮著,他還在那裏凍著。
“進來吧!”他看我一眼,我知道他想進來睡,但是不敢。
“我困著,別讓我去拖你。”我懶懶地說。
他墨跡墨跡了半天,終於走到床邊掀開被子躺了進來。他嘴裏叫了聲:“好冷噢。”
“笨蛋!”我說。
“早晚溫差怎麼會這麼大呢。”
“來台風的時候都這樣。我不叫你你是不是決定在外麵坐一夜了。”
“…….”
“我又不會吃了你。”
“我怕我會吃了你。”
“hoho,你還會幽默了,不錯噢。趕緊睡吧。”
“好!”
我們之間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睡覺之前是這樣的,但是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的手跟腿掛在他身上,我發誓這絕對是習慣動作,跟韓業睡覺的時候每次醒來都是這樣的。
我趕緊推開他,對他說抱歉。
他笑笑說:“是你自己往我身邊鑽的,說太冷了。你看我還睡在自己這裏。”
我一看確實。尷尬地說:“我睡相不好。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