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陳問葉江川:“他們,上麵的,他們真的都走了嗎?”
“走了!怎麼?你還想讓他們回來陪陪你?”葉江川說。
“別,別!”林陳連忙擺了擺手。
“他們還是走了的好,按你說的,飄在房頂上,真是嚇死人了!對了,你是怎麼就能看見的呢?”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醒來的時候就看見房角兒上的人,開始我還有點奇怪,他們怎麼上去的?他們怎麼會離地那麼高,飄浮在空中呢?如果沒有你們在,我會以為我是死了!”
許阿琪把手放在自己的心窩處,她能感覺得到自己的的心髒還在突突直跳,她就這麼怔怔地看著葉江川,足足一分鍾,直把葉江川看得發毛,看得不自在。
“我說,嗨,姐姐,你再這麼看下去,你就看上我了,你想讓我和林陳成了情敵啊!”
“葉江川, 你真是驚著我了!”許阿琪說。
說話的間當,林陳發現葉江川總是神情緊張,不住地往床邊張望,想起剛剛他好好的,突然從床上驚跳起來的奇怪舉動,便問:“葉江川,你剛才到底是怎麼啦?你話說了一半,我知道你看見吳尚言的妻小在,沒往下講,現在,他們都走了,你就說吧!”
“我又看見她了!”葉江川說。
“誰?”
幾個人幾乎是一口同聲地問。
“一個穿黑色長衫的女人!”
“黑色長衫?”林陳的目光不自覺得和許阿琪對視了一下。
“嗯!這女人,我見過!在從老莫口回來的公路上,她站在那裏!一直看著我們的車!準確地說,是看著車中的我!我不知道她為什麼長時間地看著我!我也想不起來自己在哪裏見過這個女人!後來,在我們車子駛過她的瞬間,她就消失掉了!剛才,我又看到她了!”
“在,我們這間病房裏?”許阿琪敏感地問。
葉江川點頭。
“就在,我床邊的地上!剛才,我突然覺察到氣氛不對勁,猛然間發現地上坐著個盯著自己的女人,還離我那麼近,我當時渾身的汗毛一下子都乍了起來!太嚇人了!真的!我想,你們可能沒看到她吧,考慮到有老人,有孩子,我怕嚇到他們就沒敢說!”
胖子瞪大了眼睛,轉到葉江川的病床那邊看了看,還是有些不相信地說:“葉江川,你跟我們講的都是真的?今天,可不是愚人節,別跟我們開這種玩笑!說實在的,你講的,我都不敢信!房頂角落裏的鬼魂已經叫我後脊梁冒竄冷氣了,現在又冒出了個床邊的女人,要真的是真的,我怕我會嚇出心髒病來!”
“你愛信不信!”葉江川冷哼。
“我信!”林陳說,“我也見到過一個穿黑衣的女人,不止一次!那女人漆黑的長發,垂感十足,臉特別白,嘴唇特別紅!”
葉江川說:“沒錯!還有,她的眼裏流出的淚居然是血!挺可怕的!”
林陳頻頻點著頭,“我在地鐵裏見過這個人,後來在人才市場也見過這個人!我覺得,她是在跟蹤著我!”
“你也見過她啊!”葉江川用一種很認真的表情著著林陳,“我還以為,她隻是在糾纏著我呢!”
“可我,剛才就沒有看到她啊!還有你說的房頂上的人影,你聽到的話,我既沒有看到,也沒有聽到!”
許阿琪想了想,說:“如果真的是葉江川所講,那他就有透視眼了,傳說中的開了天眼了!”
“啊?開天眼!”
胖子在一旁收拾東西準備回去,聽了剛才的對話,便不自覺地插了一句。
“我隻是聽說過,有人能聽到別人聽不見的聲音, 有人能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如果不是今天真的見識了,我是真的不相信的!”許阿琪說。
“天眼又叫慧眼,這種眼能看到許多別人看不到的人,我大爹和我講過!”
“啊?是嗎?他也遇到過這種事兒啊!如果是這樣,這種匪夷所思的事看來確實是存在著的,我還懷疑葉江川又是癲癇發作,或精神失常呢!”胖子說。
聽了這話,葉江川麵露不悅地反駁道:“什麼話啊!你才是精神失常呢!”
胖子跟著嘿嘿地笑了,補充道:“哥們兒別生氣,我沒惡意啊!”
林陳站起來,在房間裏來來回回踱了兩步,“胖子你還真的別不信,聽我大爹說,他小的時候,住同院兒的就有這麼個天生開天眼的小夥伴,有一次,他們在路上玩,那個小夥伴指著一個小巷子,對我大爹說,那裏有兩個人,一個穿著白長褂,黑褲子的男人,走的真是太快了,像飛了一樣,在往小巷子的深處走。一個穿藍馬褂小孩子,跟在後麵,也走得飛快。我大爹看了半天,什麼也沒看見。我大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有問題啊,就叫了一個老爺爺問,問有沒有看到走路這麼飛快的兩個人,那老爺爺就說,他也看不到,隻是這小巷子昨天發生了搶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