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你看你又開始不正經了!”
何青萍嘻笑著剛要站起身來,被孟喜昌一把摟在了懷裏。
紅塵中的男女,無論掛的是何種羊頭,畢竟也都是蓄勢待發的肉體凡胎, 沒過多久,何青萍就懷了孟喜昌的孩子。
孟喜昌不知道從何時起,就很少回家了,直到那夜,他迎著晚霞的餘輝,清醒而堅定地帶她邁進了孟府的大門。
“這是青萍,何青萍!她肚子裏的孩子是我的!”
孟喜昌指著何青萍對太太柴蘭英和家人們。
孟喜昌雙手插在褲兜兒裏, 臉埋得很低,根本就沒有看柴蘭英和孟家貴一眼。孟家貴側目偷偷看了一眼這個新來的女人,這但見她三四十歲的年紀,長得溫婉甜潤,那雙如同兩潭盈盈寒波的眼,一抹賽過三月桃花的朱唇,讓她顯得愈發地光彩照人。
孟家貴表麵不悅,心底卻悶悶地想,這女人確實氣度不凡,難怪父親會將這麼個女人帶上家門。
“以後,你們就,就叫她二太太吧!她和我住東屋!”
他態度強硬,依舊著他在這個家中的威嚴。
他的目光挨個橫掃過大家,在房間的一角停了下來,似乎孟家這幾個人隻是房間裏的空氣。
“老爺!這樣不好吧!”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太太柴蘭英這才反應過來,她的臉色是由紅變黃,渾身打顫,頂到嗓子眼的火,直往上躥,可已經這樣,自己再什麼也是沒有什麼用了!脫口而出的話顯得蒼白無力。
“爹!這麼大的事兒,你也不和我們商量一下!”
孟家貴拉著孟喜昌的衣襟,更是一臉懵懂。
“行了!就這麼定了!我是來通知你們的,不是來向你們征求意見的!”
“可是!”
不等柴蘭英話,孟喜昌又:“木已成舟!她肚子裏的孩子是我們孟家的種兒,我不能把她一個人留在外麵,我不放心!就這樣吧!回頭找個人打掃一下東屋,我們住東屋!”
孟家貴望向母親的臉,在心底不由得深深地歎息了一聲。
柴蘭英默默地聽著,她還能做什麼?她什麼也做不了!她幾乎是落荒而逃,一個人虛浮踉蹌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間,蒙頭大哭了一場。
木已成舟!
這個叫何青萍的女人就這麼輕而易舉地走進了孟府,坐上了孟家二太太的位置。
柴蘭英心裏明白,有了這麼個女人,有了她肚子裏的這個孩子,她的大太太的位置已經岌岌可危。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老爺孟喜昌對二姨太何青萍特別寵愛。
何青萍整整他二十多歲, 自從何青萍來到孟家, 柴蘭英自覺好日子就算到了頭兒,凡是孟喜昌搞到的南洋的手飾,呢羽,綢緞,金器,玉玩, 緙繡等等都統統送給了二姨太,柴蘭英心情自然不爽。
幾後的一個夜晚,上下起了雪,積雪已經很厚,院中梅花繞著巨石悄然綻放,掛在走廊裏的琉璃燈,燈火通明。
柴蘭英送走了家中來客,回來時,正巧走過何青萍的房間,聽到裏麵有聲響, 就駐足細聽,知是老爺孟喜昌,正在和二姨太話。
“家裏的飯菜還合你的口胃嗎?”
聽得出,是老爺的聲音。
“嗯!還好吧!不知道為什麼,這段時間就喜歡吃辣的!”
這個狐狸精!起話來都是細聲細氣兒,嬌滴滴的!聽到何青萍的聲音,大太太一臉的不悅,她屏住呼吸,躡手躡腳地將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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