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一章 胎死腹中 二(1 / 3)

有春英兒?

春英兒明明是自己的丫頭,去廚房接手二太太的飯菜作什麼?她一直就在自己的身邊啊!這個秋水兒不是在信口雌黃,胡八道麼!還是

柳佩珠一愣,扭頭看著春英兒,春英兒是一臉的愕然。

“老爺!她瞎!我今一都沒有去過廚房,姐和丫鬟都可以給我作證。”

春英兒拽了下柳佩珠的袖子,柳佩珠立馬明白,便上前一步,開口道:“老爺,老爺!春英兒的既是!我知道的。”

孟喜昌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朝下麵的一人招了下手,聲私語了兩句,不一會兒功夫,下人就把廚子找了來。

“我就問你,二太太今吃過的飯菜,喝過的湯是你交給秋水兒的麼?”

“是的,老爺!”

“還有別人在場嗎?”

“沒有,老爺!”

孟府的廚子已經跟了孟喜昌幾十年了,是孟喜昌知根知底的一個老實人,他的話,孟喜昌是相信的。

聽了廚子的話,孟喜昌全身都在瑟瑟發抖,灰白的胡子也隨著嘴唇的抖動一顫一顫地,沉陷下去的眼眶中流露出冷峻的目光。

原因是,何青萍流產了,已經近在咫尺的孩子就這麼沒了!還是個男孩子。這對於一個大兒夭折,二兒幾前被殺的六十五歲的男人來確實過於殘酷,因為他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這個未出世的孩子身上。而且,何青萍不是自然流產的,這麼大的孩子是不容易自然流掉的,大夫,是被人下藥了。

會是誰?

孟喜昌定要查他個水落石出。

查,並不難!因為孟家到現在已經沒什麼人了。孟喜昌的眼裏不揉沙子,把前前後後的事兒擱在一起,他心中已經明白**成了。

“大太太呢?”孟喜昌冷冷地問。

“回老爺,大太太病了!”

“哦?”

孟喜昌緊繃著臉,“她病的可真是時候!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啊!”

大太太為什麼不見?她是做賊心虛?大太太柴蘭英此時正蜷縮在床上,渾身無力。她生病了!這也算是個報應吧,這一點,她自己知道。

世上最毒婦人心!此話不假,但這一回,情況並非是孟喜昌所料。

事情很快水落石出,大太太曾經買通何青萍的帖身丫頭秋水兒給何青萍下藥,叫她流產過一次。不過,這一回,大太太確實是有些冤。

問題出在了這個叫秋水兒的帖身丫頭的身上。秋水兒一直跟著何青萍,從她嫁給孟喜昌就跟了過來。

按理,這麼多年,主仆之間也應該有了信任和感情的。事實上,也確實是這樣,起初,兩個人相處得一直不錯。隻是後來,秋水兒家裏有急,她就偷偷拿了二太太的一塊玉佩給賣掉換錢了。何青萍毫不猶豫地就懷疑到了秋水兒身上,她的房子除了老爺就是秋水兒進,沒有別人。

“我待你不薄吧!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

何青萍的臉陰得像雨前的。

“不是我!”

“不用再辯解了!如若不交出玉佩,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秋水兒本是理虧,但玉佩已經賣了,隻有死不承認。無奈,二太太還真叫人打了她幾下,她是個報複心極強的人,知道大太太早就與何青萍之間是水火關係,上一次神不知,鬼不覺在大太太指使下弄掉了何青萍肚子裏的孩子,白白得了不少的銀兩,那麼,再幹一次又有何防!

於是,秋水兒就自個兒做主,將手中剩下的藥給放進了何青萍的湯裏。何青萍的孩子就這麼沒了。

事情到此,已經大白下。

孟喜昌一紙休書,憤然將大太太轟出了家門。二太太身心再次遭受沉重的打擊,病倒在床,以淚洗麵。至於秋水兒,因涉嫌殺人,老爺本是要送交官府的,可還未來得及處置,她便自行上吊自殺了。

現場異常恐怖:

她把自己吊在了院中的一棵老歪脖樹上,兩個指頭粗的麻繩子綁在了粗壯的樹枝上,另一端套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