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想,柳佩珠在哪兒呢?
俗話,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部費功夫!
老爺的安排有的時候是出了奇的巧。巧到曹操,曹操到!巧到你都不相信,它卻真的在眼前出現了。
柳佩珠在哪兒呢?
柳佩珠此時正從醒春茶樓裏出來,一起出來的還有她的帖身丫頭春英兒。春英兒早幾先搬回了柳府,是為佩珠再等些時候搬回來提前做準備。柳佩珠還是住在孟府,自從孟家貴死了以後,日子是一比一的百無聊賴,難得今是個好氣,就和丫頭出來閑逛。
即使出來散心,春英兒也能感覺到柳佩珠心情惆悵。
“聽街口新開了個照相的,姐不去照一張嗎?”
“照相可是件有趣的事兒,以前也照過,照得不好!”柳佩珠。
起照相,她又想到了他-趙雙。柳佩珠先前照過,是在學校的時候,她把它壓在了桌子的玻璃板的下麵。她記得雙見了還看了老半,:“是你?”
想到這裏,柳佩珠的鼻子酸了,漫的飄絮迷了柳佩珠的眼,她用力揉了揉眼睛。
“那張壓在桌子玻璃板下麵的嗎?姐是很上相的!”春英。
“嗯!不過不是很好!”
“那就再去照一張吧!姐這麼漂亮,等以後老了看看,就能想起自己年輕時的模樣。”春英兒。
“要是走很遠就不去了,街口還要走老遠呢!”
“不遠,從藥房這邊上台階穿過去,也就走幾分鍾。”
“嗯,也好!”
柳佩珠想了下,拉起春英兒的手,上了台階,沿著台階後麵的道一路穿了過去。柳佩珠看到前麵有個老婦人在蹣跚著走,就問春英兒:“吳媽的兒子,閨女失散這麼多年了,也沒有個下落!”
“嗯!”
“可憐的人啊!”
“聽,前些吳媽上廟裏去燒香了,她求什麼,大家不用問都知道,還不是找到她的兒子閨女。那,家裏的廚子去買菜,結果在路上看到了一個人,有好多的人簇擁著,當然這也沒什麼,隻是這個人臉上的一塊胎記和吳媽的他們家丟失的兒子毛是同一個地方,都長在了眉上。”
“真的嗎?”
“嗯,廚子回去就告訴了吳媽!”
“那到底是不是他的毛呢?”
“不知道呀!”
“看來,去廟裏燒香還是很靈的喲!”
“是呀!姐,要不咱們也去燒香吧!”
“好呀!嗯,對了,吳媽沒去找找看,看是不是自己的兒子毛呢?”
“去了,結果一打聽,嚇了一大跳。”
“怎麼了呢?”
“人家,那個和她兒子長著同樣胎記的男人叫張顯貴,是雄霸一方的張朱正的兒子!張朱正一死,他一個人獨掌的眾雄集團簡直就是一個流氓團夥,欺男霸女,打架鬥毆,偷盜搶劫,無惡不作,大家都害怕,遠遠地躲著。姐你想啊,人家家裏有權,有勢,吳媽要是找他去認親,還不把她當成瘋婆子給打出來!”
“啊?原來是他呀!”柳佩珠想了想,“這個人,我聽老爺提到過,沒少做壞事兒!”。
“嗯,就是他!”
“那到底是不是毛呢?吳媽不會有這麼一個兒子,我想一定是錯了!”
“毛與這個張顯貴年紀倒是差不多,吳媽沒敢認,不過她現在是有事兒沒事兒就往街上跑。”
“是想再遇到他吧!”
“那還用問!”
“我想,也許隻是巧了,也長了個胎記而已。張顯貴是有爹,有娘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