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權冰薇立馬驚呼一聲,而權厲聽後,臉上也是有著極為意外的神色浮現而出。
此刻的兩個人,都是齊刷刷的看向蘇煜。
感受到權厲以及權冰薇的目光,蘇煜當即深吸一口氣,然後眼神堅定道:“請權宗主,搭救北陽郡郡守,冷超群!”
而這時,冷纖纖也是站了出來,她對著權厲恭敬的鞠了一躬,再次恭聲道:“冷超群之女,冷纖纖,請求權宗主看在家父與您多年好友的份上,救下我父親!”
“你是……冷兄的女兒……纖纖?”權厲再次意外道。
“是的!”冷纖纖肯定道。
聽到冷纖纖的肯定回答之後,權厲深吸一口氣,他目光如炬,旋即道:“難怪我方才見你之時,心中感覺你與冷兄有些相像,原來……是友人之女!我與你父親乃多年好友,你父親的為人,我也是極為敬佩的!你不用叫我權宗主,叫我伯父即可!你父親到底怎麼了?快與伯父細細說來!”
聽得權厲言語中那不似作假的擔憂之意,冷纖纖心頭也是微暖,暗道自己父親交朋友的眼光,到還是一如既往的毒辣,最起碼,沒有交一些酒肉朋友。
於是,她開始將天業宗所發生的一切,一五一十的說給權厲聽,當然,蘇煜為她挺身而出的事情,她倒是直接略過,這等事情,到不方便在這個場合說。
至於那詹台天義在天業宗所說過的話,冷纖纖更是原封不動的說給了權厲聽,而當權厲聽完之後,麵色已經是不足以用陰沉二字來形容了。
“好一個監天衙!好一個大夏王族!好一個大夏王上!”
權厲氣的麵色通紅,“看來他葉莫言,為了掌控大夏王朝境內所有的力量,其手段已經是無所不用其極了啊,連栽贓陷害這等肮髒手段都不惜拿了出來啊!叛國通敵?嗬!好大的一頂帽子!冷兄的為人,試問大夏王朝哪個有身份有地位不知道?他是由上一任王上一手栽培起來的,對大夏,是絕對的忠心!”
說到這,權厲的眸光當中,當即也是有著毫不掩飾寒芒暴湧而出:“拿下了冷超群,我看還有誰替你大夏王族鎮守邊境!?沒了冷超群的北風軍團,還能露出它那恐怖的獠牙麼?屆時,大魏的軍隊,必然會趁虛而入,那受苦受難的,還是北陽一郡的老百姓!嗬嗬,這……就是我們大夏王朝新一任的王上所展示出來的風範嗎?”
聽到這裏,蘇煜對這權厲的印象,卻又是高了幾分。
無他,就是因為即便現在的他,已經是達到了尋常人所無法企及的高度,但,他的眼中,卻還有著普通的老百姓。
說到這裏,權厲則是看向權冰薇,道:“薇兒,我們不是在等一個機會給以監天衙以沉重一擊嗎?現在,就是一個好機會,想拿下冷兄,我權厲第一個不答應!要打,那我玄心宗就跟他監天衙打!反正這樣的王朝,這樣的王上,也已經不值得我玄心宗去追隨,我也讓他監天衙知道,敢打我女兒的主意,這件事,可不能這樣輕描淡寫的揭過!”
權冰薇一聽,頓時狠狠的抱了一下權厲,大聲道:“老爹!夠爺們!”
而蘇煜聽後,心中也是微微也一震。
他知道,伴隨著監天衙先派人抓住權厲之女以此來威脅權厲,繼而來控製玄心宗,再到現在的監天衙以莫須有的罪名,捉拿冷超群之後,大夏王朝的內部,已經是出現了一道無可磨滅的裂痕,而這一道裂痕,會伴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深,直至大夏王朝這一座高樓大夏,轟然倒塌……分崩離析!
權厲摸了摸權冰薇的小腦袋,隨即則是苦笑的搖了搖頭,而後便是將目光落在蘇煜以及冷纖纖的身上:“事不宜遲,咱們立馬動身,趕去慶陽城,若冷兄真的落入監天衙的手中,那麼,我權厲少不得就要從他監天衙手中搶人了!”權厲一聲冷喝。
冷纖纖聞言,當即感激零涕道:“多謝權伯父施以援手!權伯父之恩,冷纖纖定然永世銘記,來日定會相報!”
權厲擺了擺手,道:“既是冷兄之女,那也就是自家人,我也不瞞你,你身邊的這位少年郎也應該知道,那監天衙,上一次可是將主意打到了我女兒的身上,若非這位少年的出手相救,我女兒,恐怕已經是被監天衙的人給糟蹋了!我心中的這口惡氣,正愁沒地方發泄,這下好了,機會來了!所以,你也不必謝我,我這次出手,也是為我女兒出口惡氣!監天衙的那幫人,隨著葉莫言的上台,已經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我得讓他知道。他監天衙,可不是大夏王朝境內,唯一的主宰!”
說吧,他指尖光芒一閃,一片青色的竹葉,便是出現在他的手中。
他屈指一彈,將這一片青色竹葉彈向天空。
嗡!
就在這一瞬間,青色竹葉驟然放大,與天空中,形成一片足足有百丈長的竹葉。與此同時,一道道玄奧的波動瞬間從這青色竹葉上散發而出,蘇煜更是看到,在這青色竹葉的上麵,雕刻著一條條極為複雜的器紋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