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童心怡的失蹤,馮梓欽的內心是複雜的,除了擔心和焦急外,還有自身的身份,雖然他認為童心怡的心裏還有自己,但是她畢竟是司徒風的合法妻子,是司徒太太,不過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已經將所謂的禮節,他隻要童心怡安全就好。
在聽到就連兩個小家夥都失蹤的消息,馮梓欽不知怎的,本就揪著的心更是緊了一緊,隱約著覺得一陣心慌。
因為為了追擊席氏集團,司徒風和馮梓欽已經兩天兩夜沒有休息了,本就帶傷住院,還在要這樣沒日沒夜地工作,讓他們是疲憊不堪,現在連童心怡和孩子都不見了,他們頓時感到身心疲憊。
“風少,保姆說是少夫人的同學郭小姐將孩子抱走的,你看是不是需要找郭小姐問問呀?”還好有冷靜的仁哥,他提醒了一下司徒風。
司徒風布滿血絲的雙眼眨了眨,“對,我怎麼給忽略了呢,快,快把她給找來,我要親自問她。”
“風少,還是讓我來問吧,股市差不多開市了。”仁哥看了看手表,司徒風和馮梓欽在操盤著對付席氏,如果現在他們放棄追擊的話,絕對是給席氏有喘息的機會,那麼他們連日來的辛苦就白費了,於是提議道。
司徒風想了想,看了眼仁哥,吩咐道:“一定要讓郭曉曉將童心怡的行蹤說出來。”
仁哥點了點,示意明白,然後轉身離開了病房。
想到童心怡獨自帶著兩個孩子,司徒風的心思一直沒有在線,還是馮梓欽喊了他一句,他才回過神來。
“席氏屬下的百貨公司已經拿下了,你那邊怎麼樣?”其實,馮梓欽的心思也不在線,但是為了盡快將目的達成,然後騰出時間來找童心怡,所以他是加快了追擊席氏的力度。
聽到馮梓欽的聲音,司徒風回了回神,看著電腦上席氏的股票是斷崖式的直線往下,不由地皺了皺眉。
“是你散的貨?”司徒風指著電腦上的k線圖對馮梓欽問道。
馮梓欽蹙了蹙眉,看向司徒風的電腦,搖了搖頭,然後不解地說道:“是誰跟著咱們出貨呀?”
司徒風摸了摸鼻子,認真地想了想,有些不肯定地說道:“是席氏?”
被司徒風提醒著,馮梓欽有些不相信地驚呼道:“他們想斬纜?那樣的話他們席氏還可以東山再起?”
“有這個可能性,手握充足資金,很快就會有另外一個席氏。”司徒風讚同地點了點頭。
他們覺得有些唏噓,想不到席家的人竟然會這樣做,寧願將席氏拱手相讓,也不打算將辛苦打回的江山給抱住,換作其他世家,怕是拚死也要護著家族的基業,其實,這就是席家的決絕,能夠狠得下心來,該斷的時候斷,這才使得席氏在這二十多年來屹立不倒。
對於這樣的對手,馮梓欽和司徒風都感到有些不好對付,不過他們在對付席家之前就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馮梓欽給羅恒打了個電話,低聲對他吩咐道:“將席家大少虧空公款的消息發布出去。”
“是!”羅恒應了句,立馬打電話去了。
司徒風也給仁哥打了個電話:“可以讓那些人行動了。”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馮梓欽有些不懂地看著司徒風,等著他告訴自己。
此時的司徒風連笑的興致都沒有,隻是淡淡地說了句:“那些股東們已經聚集在席氏了,加些人添加混亂而已。”
馮梓欽聽了,沒有說話,繼續操作著手上的鼠標。
很快,網上就出現了席家大少虧空旗下金融公司公款的消息,不用一刻鍾,席氏的股票直接跌停,導致席二少想散股都來不及。
而席氏集團的大堂,聚集了前來找說法的股東們,一個個都凶神惡煞的,當然,其中裏麵有些事新義幫的人,還有幾個有些身手的人潛入了席氏的內部,利用內部的漏洞,竊取了席氏的重要資料,包括席氏逃稅、漏稅的證據。
經過一日的奮戰,司徒風和馮梓欽是累得脖子都直了,為了對付席氏這條大鱷,他們是連口水都沒有喝,就算是這樣,他們連吃飯的時間都省出來,去查找童心怡的行蹤。
這時,仁哥匆匆趕了回來,對司徒風彙報道:“風少,郭小姐說她也不知道少夫人去哪裏了,她說是少夫人讓她幫忙帶兩位少爺出來,說是去公園散散心,郭小姐將兩位少爺交給少夫人後,因為公司臨時有事,她就離開了,所以少夫人去了哪裏,她並不知道。”
司徒風蹙了蹙眉,好像線索又斷了,但是童心怡說帶兩個小家夥去散步,也不用這樣鬼鬼祟祟地偷跑出醫院呀,但是郭曉曉說的也沒有破綻呀,現在他擔心的是童心怡安危,讓其獨自帶著兩個小家夥,怕她照顧不過來呀,而且席家又沒完全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