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心情好了,就格外囉嗦:“蓯蓯啊,我今後就喊你蓯蓯,你手機號報給我。”
“那麼黑你現在又不能用手機。”
“學長我腦子很好的。”
蓯蓯利用山上黑黢黢的環境順利的翻了一個包千尚看不見的白眼:“xxx-xxxx-xxxx”。
“那麼微信?”
“也是這個。”
“我一直想問你,那天好好的,你又不能喝酒,去酒吧幹嘛呢?”
“……”
“你的性格,不會是突然就和很多酒的人。”
“……你還不是醉了?”
“我那天被下了藥。”
“……”
“那天,是真的奇怪。”包千尚還是非常疑惑。
想不出來,女生宿舍卻已經到了。
蓯蓯掙脫了包千尚的手:“謝謝學長送我回來。”
“今後不要喊我學長,就喊千尚把。”
蓯蓯拒絕:“我不要。”
“那麼喊我包哥哥也沒有問題的。”包千尚非常淡定:“或者直接喊包大人。”
蓯蓯生怕他在女生宿舍門口再說出什麼驚天動地的詞語:“千尚,千尚,好了吧?你趕快回去吧。”她把人一推,三步並作兩步的上了樓,一點都不敢回頭看包千尚的表情。
宿舍裏,六六和四季,都還沒有回來,看看表,已經9點了。
蓯蓯給兩個室友發了短信,自己換上睡衣洗洗漱漱,腦子裏麵突然冒出一個問題:如果那天在ht酒吧,真的有人要故意設計她和包千尚,那麼會是誰呢?為什麼選中了她和包千尚?又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好了,把我剛才踩在講台上的腳印擦幹淨你就可以走了。”呂不正輕飄飄的丟下一句話,迅速離開了悶熱的教室。剩下四季一個人坐在窗明幾淨的教室裏歇歇腳,捶打著酸脹的胳膊,一天沒怎麼吃東西的胃也開始隱隱約約的疼了起來。寫完作業已經九點多了,四季背起書包,拖著沉重的雙腿,慢慢向宿舍走去。實在沒有力氣再去兼職了,明天再說吧。家裏給的500塊錢生活費已經充到了飯卡裏,好歹能撐上一段時間吧,四季心裏默默盤算著自己未來我的校園生活,滿心的憂慮與無奈。
等四季回到宿舍,六六已經從健身社歸來,嘰嘰喳喳的對蓯蓯念叨著,看到四季,蓯蓯忙問:“四季,找到兼職了吧?你看起來有點累。”“啊,我沒事。今天沒找到合適的兼職,明天再說啦。我先去洗澡了。”“好吧......早休息哦。”
外麵安安靜靜的,一縷陽光淡淡的照進來,照在姑娘們的床上,枕頭上,臉龐上。
新的一天,開始了。
對於貴族子弟們來說每天的功課一樣無聊,走又走不了,課又不想聽,現在能做的最主要的事情便是討論人生四大哲學問題之一的“午飯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