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鳳小染左右看了一眼，馬長老還沒有回來，隻能獨自麵對氣勢驚人的牛長老。
“雲靈丹就是一種增加元力的丹藥……唔……適合金丹期服用。”
“增加元力，金丹期服用？”
牛長老不由自主地瞪眼。
而她這麼一瞪眼，鳳小染又發現了她之所以叫做牛長老的原因……
馬長老有一雙馬眼，沒有想到牛長老不隻是有一對“牛角”，也有一雙牛眼啊。
鳳小染茫然地想了想，點了點頭。
“是啊……金丹期服用的。”
回應鳳小染的，則是牛長老的一片沉默。
牛長老捏著雲靈丹的瓷瓶，坐在靠窗的位子上，目光深邃，臉色沉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鳳小染像是被牛長老當成了透明人似的，完全被無視了。
她坐在一旁，摸了摸鼻子，想要出聲，可是看到牛長老那麼凝重的表情，嘴巴張了張，最後還是什麼話都沒有說。
好在又過了一會兒，去倒茶的馬長老回來了。
馬長老好像完全沒有察覺到房間裏的古怪氣氛似的，拉長了一張馬臉，端著茶來到了鳳小染的跟前。
他麵色不善地看了鳳小染一眼，哼哼了兩聲，這才給鳳小染倒了杯茶。
鳳小染看著馬長老手裏麵的茶杯，默了默，心想著馬長老有沒有可能在茶水裏麵下毒。
畢竟剛才馬長老看她的這一眼很危險啊。
就好像……想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一樣！
所以，她懷疑他會下毒，也不為過吧？
不過……
馬長老應該不會這麼的膽大妄為吧？
鳳小染默默地將茶杯拿到跟前聞了聞。
嗯，靈氣充裕，是上等的靈茶！
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鳳小染立馬抿了一口靈茶。
入口綿香，靈氣鑽入體內，丹王心經不由自主地運轉，隻一個周天，鳳小染的修為就有一絲增長！
鳳小染睜眼，一雙杏眸之中滿是驚喜。
不過牛長老依舊在沉思。
直到鳳小染喝完第三杯靈茶，一動不動的牛長老終於有了動靜。
牛長老轉向了鳳小染，一臉的鄭重。
“這雲靈丹，是何人煉製的？”
鳳小染摸了摸鼻子，“是我。”
“你？”
牛長老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是你煉製的？你不過是築基三層的修為，卻可以煉製三品丹藥……”
別問牛長老是怎麼知道雲靈丹是三品丹藥的。
隻因為她也是一個煉丹師，隻不過最高階的丹藥就是三品丹藥，而且還是偶發性的結果才可以煉製出一枚三階丹藥。
也是因為如此，所以牛長老對三階丹藥極為熟悉，哪怕在她麵前的是她從來未曾見識過的雲靈丹，她都能一眼看穿這就是三品丹藥！
可是這三枚三品丹藥卻是一個築基修士煉製出的……
一時間，牛長老的心情好複雜。
想她金丹後期的修士，還隻能偶爾煉製出一枚三品丹藥來，眼前這個小姑娘隨隨便便就可以將三品丹藥拿出來賄賂馬瘟……
不過牛長老也知道自己並沒有太高的煉丹天賦，於是很快就平靜了心情。
她目光深深地看著鳳小染。
“你知道這三枚雲靈丹有多重要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