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白的套路我也摸得差不多了,反正我是男的,真的和她睡一趟我也不吃虧。再說了,瞿白的身材那麼好,睡她一回我就可以拿到證據我要的東西的話,我不睡白不睡。
“啊……”
“小心啊你。”江月趕緊扶住我,讓我坐回沙發上。
我眼前一陣發黑,用手按著傷口,頭上都是冷汗。這傷可真是要人命!
“你怎麼了?”看見我這樣,瞿白擔心地回頭問道,但我疼得說不出話來。
江月急得要哭了,對瞿白喊:“小龍今天下午還在醫院裏做手術,本來不能出院的,就因為怕你生氣急忙趕過來的。你到底是不是老師啊,心怎麼這麼毒。”
“別說了。”我真怕江月一兩句話把瞿白給惹怒了,那我前麵這麼多努力都白費功夫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按著傷口,終於感覺好多了,那麵紙擦掉頭上的汗,我看見瞿白還沒走,反而在我對麵坐下了。
“老師……”瞿白不會反悔了吧,我很擔心。
瞿白把包放了下來,上下瞟著我:“你怎麼回事?”
“我沒事……”
瞿白嗬嗬冷笑了一聲:“張小龍,就你現在這身子骨,你想上老娘的床老娘都得把你蹬下去。”
這話一說完,周圍的人都扭頭看了過來,我有種想要一頭撞死算了的衝動,這回在江州大學算是徹底出了名了。
不過我現在也顧不上那麼多了,我幹咳了一聲,盤算著該怎麼把這話接下去。瞿白羞辱我兩句倒沒什麼,主要我的時間不多了。
就在我無計可施的時候,瞿白忽然道:“說吧,你想問我什麼?”
我一愣:“老師你不是說……”
“讓你問你就問,廢話那麼多幹什麼?你是不是不想問了?”
我心裏一陣感動,笑道:“我隻是有點可惜,不能和老師發生點兒什麼。”
瞿白本來白著的一張臉,終於繃不住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油嘴滑舌,和大學沒畢業的時候果然是不一樣了。好了,你說說你到底要問什麼吧。”
瞿白不像是開玩笑的,我也不想再節外生枝,就看了看左右,確定沒人在偷聽,我問:“瞿老師,你對毒·品了解多少?”
“毒·品?你想幹什麼?”瞿白警惕地問我。
“你誤會了。我不販·毒,我隻是想問你,有沒有一種毒品可以讓人失去控製力,聽別人的指揮?”
瞿白沒回答我,反而是上下打量著我,看著我的眼睛上下瞟著:“你想問這東西幹嘛?”
“我有個朋友,我懷疑他被抓著可以控製人精神的毒品控製了。”
我簡短地把發生在會所裏的事跟她說了一遍,聽完了以後,瞿白的表情很凝重,江月在一邊捏著我的衣袖,很緊張的樣子。
其實我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聽著很不像是真的。
“你知道什麼是一類卡.西酮麼?”瞿白問我。
“我大學沒學這個。”我對瞿白說。
“所以你大學要是跟我好了該多好,你就會知道什麼是一類卡.西酮了。而不是和你那個傻嗬嗬的小女朋友,什麼都沒學到。”嘴上又痛快了一下,瞿白道,“五年前,邁阿密有一個流浪漢被啃掉了半張臉,凶手是一個服用了一類卡.西酮衍生物的男人,這件事震驚全球,也讓不少人把視線集中到這種新型的毒品上來。一般人把這毒·品叫喪·屍毒品,還有一個更可笑的名字叫浴鹽。一類卡.西酮衍生物能讓人的神經係統紊亂,大腦中產生多重幻想,多巴胺的分泌量短時間內增大,產生快感……”
“等等。”我打斷了瞿白的話,“你說的好像是讓人發瘋啊,我那個朋友她倒是沒有瘋,雖然看起來也有些精神不穩定,但最詭異的是她蜜汁聽話,有這種毒·品麼?”
瞿白笑了:“毒·品的研究不會發諾貝爾獎,新型毒·品發明了不會有人寫一篇論文出來發在核心期刊上等待稿費的。”
被瞿白這麼懟了一通,我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感覺瞿白說的和我說的不是一回事。我雖然不知道毒·品這東西,對藥物的了解也是一知半解,但控製人的行為,這聽著也太古怪了。
瞿白看透了我的想法:“毒·品說白了就是一種化學物品,或者說一種藥品,成癮性高就成了毒·品。讓一個人聽話有很多種辦法,思維沒有你想的那麼複雜。比如催眠術,你要非說藥物的話,也確實有一種。”
我聽得雲裏霧裏,江月這個時候問:“我聽我們班的同學說,火車站有賣聽話水,是不是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