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易水殿,蘇澋鳶很快便見到的,端坐在桃花樹下的白冷兮,那日一樣,白冷兮依舊是支著腦袋看書,隻是蘇澋鳶覺得這樣的畫麵自己,當真是怎麼看也看不夠呢。
蘇澋鳶沒有打擾白冷兮,徑直坐在了他的對麵眸子上下打量著白冷兮。
“小白?”蘇澋鳶輕聲喚道。
“嗯”白冷兮的回答依舊是那樣的冷淡。
“小白你可聽說過魔教上任教主?”蘇澋鳶眸子中帶著一絲試探,他問出這個問題的原因便是,自從那日想過之後,還是覺得最有可能知道那東西在哪裏的人便是白冷兮,所以今日來便試圖套一套白冷兮的話。
聽到這個問題白冷兮,神色微微一怔,片刻後恢複正常道:“嗯”
蘇澋鳶正在思索著如何在白冷兮的口中套話,隨後便道:“當初那魔教的大魔頭,雖然是無惡不作,但向來和鳳淩霄井水不犯河水,但最後為何金仙會和他共死?”
白冷兮好看的眉頭微微一皺合實手中的書放在一旁看向蘇澋鳶:“自是為了天下人”
聽到這個回答蘇澋鳶,不留痕跡的慫了慫肩,在她看來,這個答案是即敷衍有可笑的。
雖然他當時並不記得當時的事,但做了這麼多年的魔教教主,對東方玉的事也了解甚多。
金仙當初那樣做對誰也沒好處,誰也撈不著好,為了天下人?笑話!在蘇澋鳶看來便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金仙是死了,魔教教主也死了。
的確,那以後魔教便就是一蹶不振,但現在魔教還不是日益猖獗?死了一個大魔頭,難道不會出現第二個嗎?比如說他自己別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而今金仙呢?也沒有看見白冷兮成金仙呀?死了一個金仙便很難再有第二個金仙,這麼簡單的道理,當初金仙會不知道?
當初東方玉救了自己,這也就是代表,金仙是打不過東方玉的,不然金仙怎麼可能會死在他前頭?不過也沒東方玉也沒有強到哪去,苟延殘喘一段日子不也死了嗎?不過東方玉都是死得其所了,最後還不是把自己教出來了。
甚至可以說金仙的死是毫無意義的,為了天下人?難道死了一個東方玉這天下就會太平嗎?答案自然是不會的。
所以當初那件事一定是有隱情的,金仙不是為了天下人,東方玉更不是為了魔教,不過原因蘇澋鳶不知道罷了。
一念及此,蘇澋鳶雖然是這麼想的但嘴上自然是不會這麼說,附和的點了點頭隨即又道:“當初金仙在魔教教主的手裏走一樣寶物”
話到這裏就結束了,畢竟問得太多蘇澋鳶怕白冷兮起疑,況且蘇澋鳶也沒有打算直接在這裏能問到那東西的下落,隻要確定一些事情便可。
隻見白冷兮並沒有多作隱瞞的意思,隨即道:“那不是什麼寶物”
聽到這話蘇澋鳶也明了,果然是如此嗎?那東西白冷兮見過,而且很有可能就在他這裏。
不過這句話讓蘇澋鳶愣了愣不是什麼寶物嗎?那東方玉又為何讓自己奪回來?難道……
蘇澋鳶摸了摸自己懷中的那半塊黑如墨的玉佩。
不過隨後蘇澋鳶便搖了搖頭,不管是不是自己都要把那東西拿回來,畢竟這也是自己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