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還要洗多久!”
爵少皇的聲音突然暴躁地響起,欣然嚇地差點從馬桶蓋上滑下來,穩穩了心神才說:“快了,快了……我在洗頭……”
“再不出來,我就進去跟你洗鴛鴦浴。”
透過洗輿室蒸騰的熱氣,欣然的目光落在臧紅色的門上,幾乎已經看見爵少皇用力踹開門的暴力畫麵,喉頭發緊。
上次被爵少皇強行折騰的太難受,她隻要想想都恐懼。
門外再次傳來爵少皇的催促聲:“沒聽見?還是要我進來!”
欣然忙道:“馬上就好了,在擦頭發。”
鴛鴦浴對她來說簡直就是變相的上刑,還不如在床上折騰,隻少床是軟的。
起身關掉花灑的水龍頭,插上吹風機電源,她又在馬桶蓋上坐下,低頭看手機那條寫了一半還沒來得及發送給沈晨的信息,嘴角扯出個苦澀的笑。
為什麼沒有早點遇見他?
或許這就是命中所謂的緣分。
門上再次響起擂鼓般的踹門聲,欣然嚇地立即起身去開門,開的太急,爵少皇一腳踢了個空,險些踢到她。
“你傻麼!開門不知道先出聲?”
爵少皇冷冷的眼神將她從頭到腳掃了一遍,烏黑的長發濕漉漉地披在肩頭,芭比娃娃般的臉透著清水出芙蓉的粉嫩,像是等著人咬一口的蘋果,穿著白色寬鬆的浴袍,但她人比浴袍更白。
脊椎骨躥上股電流迅速蔓延至全身,爵少皇聲音變得暗啞:“過來。”
欣然低頭不說話,慢慢挪過去。他正在氣頭上,她不想找死。
爵少皇突然伸手把她騰空抱起,嚇地她趕緊伸手環住他的頸項,剛觸及他灼熱的目光又慌張地跳開,像是受驚的小鹿。
她的表現讓他有種想一口咬下去的衝動,這次沒有把她直接丟在床上。
而是兩人一起滾到床上,欣然被他摁住身體因為太緊張不可自製地顫抖。
“你在害怕?”他的手指刮過欣然的肌膚,自帶電流。
欣然渾身戰栗,雞皮爭先恐後地冒出來,她忍著推開他的衝動,聲音顫抖著說:“在你心中,我不是你的妻子。”
爵少皇邊在她身上用手指撩火,邊粗啞著嗓子問:“說重點。”
“睡一次,一百萬。”欣然說完這句話,道德羞辱感湧上心頭,但她要不得點好處,豈不是讓爵少皇白折騰了?
爵少皇一把扯下欣然的浴袍,眯著眸子看她:“我睡你的同時,你也睡我了,這個帳怎麼算?”
不等欣然回答,他猛地壓下來,欣然身體瞬間緊繃,仰頭盯著天花板上的水晶燈,身體顫抖的越來越厲害。
“慢著!做措施。”欣然雙手推他結實的胸膛。
爵少皇根本不理。她受不了他的霸道,狠狠地在他後背撓了幾下爪印。
一夜折騰,欣然覺得自己離沈晨更遠了,睜開眼爵少皇不在床上。她雙手圈住身子,像個嬰兒,幹巴巴地哭了幾聲,可哭不出眼淚。
她和爵少皇是領過紅本本的夫妻,出去說爵少皇婚內非禮,估計都沒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