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然懵逼了,爵少皇自個兒都說了,他是個小心眼的人。
那現在是什麼情況?
難道是在試探自己?
欣然站在車外腦子想成漿糊,也沒想出個所以然,特麼惡魔的思維果然不是她這種普通人能夠窺知的。
管他是什麼鬼心思,先見了張傑把事情弄清楚再說!
不過出於禮貌,欣然還是開口問:“老公?”
爵少皇連頭都沒抬一下,就丟了冷冷的一個字給她:“說!”
這口氣,聽著怎麼就那麼讓人心裏不爽呢!好吧,人家金光閃閃的大金主,她是被合法包養的女人,淡定!欣然努力出個幹癟的笑:“你不跟我一起進去嗎?”
“進去幹什麼?”
明知故問,欣然偷偷翻了個白眼:“陪我啊。”
爵少皇這一次終於肯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微微側眸,似笑非笑地說:“如果你不建議讓張傑在裏麵待上一輩子的話。”
欣然一愣,這是在說如果他看見自個兒,跟張傑說話,會忍不住吃醋,讓張傑在監獄裏把牢底坐穿?
紅果果的威脅!
她連忙說:“不用了,我還是一個人去的好。”
爵少皇冷嗤一聲,低頭繼續看IPa,邊冷聲警告:“你隻有十分鍾,歐蒙開始計時。”
歐蒙立即照做,也不知道是不是周圍太過安靜,那倒計時的聲音顯得特別驚心動魄,欣然嚇地拔腿就跑。
要知道,爵少皇是個把時間精確到秒的人。
而度日如年的張傑,此時正在狹小的牢房裏看書,書名叫《活著》,給他把書送進監獄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好兄弟杜子恒。
其實他跟杜子恒並沒有血緣關係,但卻比兄弟更親。
因為他曾經救過杜子恒,雖然畢業後杜子恒去了國外進入他家族的公司。
他們甚至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聯係,但當杜子恒得知他入獄的事,卻遠赴萬裏趕來探監。
而那些相處多年就在帝都的好友,卻沒有一個人過來。
想想人與人之間的關係,還真是處處充滿意外。
拿出筆想在書上寫下看書的心得,筆尖還沒落在紙上卻聽見“咚咚咚!”的敲門聲,他抬頭一看是老熟人……獄警小張。
他從枕頭下拿出一張照片,顯然這張照片已經有些歲,照片上麵的他還穿著校服,而在旁邊笑地一臉幸福的女孩子,那個隻能在夢中慰藉思念之情的初戀,那個讓他為了能重歸於好卻進了監獄的摯愛……
欣然!她也同樣穿著校服。
照片裏的他們校園戀人,還彼此相愛著。
張傑的視線在照片上,欣然美麗的笑容上停留了幾秒後,把照片如視珍寶地假夾進書裏,小心翼翼地藏在在枕頭下,才起身去走到鐵窗對獄警小張笑著說:“有事?”
小張跟他同姓,剛好又是老鄉,真要細算起來還是個拐彎抹角的親戚。
但,這些都不足以讓一個獄警對勞改犯有特殊關照。
好在小張隻是個獄警薪水不高,可每個月卻要支付高額的醫療費給妹妹,而張傑又恰好懂怎麼用錢生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