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架陌生的房間……暴露的旗袍……
這些關鍵詞都在暗示著呼之欲出的危險信息,欣然頓時驚恐不安。她連滾帶爬,從床上跌跌撞撞地跑到門前,伸出雙手緊緊攥住門把手用力打開門,卻發現門被人從外麵反鎖住,根本就打不開。
“愚蠢的女人,你覺得我綁你,還會給你機會逃跑?”一個男聲從欣然背後猛地想起。
嚇地欣然全身一抖,機械地轉身看見一張無比妖魅的俊臉,“你是誰?”原來這個房間還有另外一個人,剛才她居然沒有發現,太匪夷所思。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該得罪,你得罪不起的人。”男人發出陰森森的低笑,在這樣昏暗的房間聽著格外滲人。
欣然一邊到處尋找可以充當自衛的武器,一邊問:“你能把話說地清楚一點?我聽不懂你的話。”難道是黃心語,和鄭樂樂找他綁架自己?
“啪!”一記清脆的耳光重重地甩在欣然的臉上,耳朵發出“嗡”的聲響,身體不穩地往後倒去,撞到身後的大花瓶,在這陰森恐怖的黑夜發出清脆的響聲。
欣然就這麼摔倒在一地碎瓷片中,碎瓷片尖銳地刺進身體,痛地她發出淒厲的慘叫。
“很疼是不是?”男人陰沉沉地走過到欣然身邊停下,俯身下來欣賞著欣然臉上的痛苦表情,“疼是最好醒腦提神的辦法,現在能不能聽懂我的話?或許你還想要更刺激的?”
欣然驚慌地搖搖頭,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個變態。
“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麼樣的女人?”他撿起地上染著欣然血的瓷器碎片用舌頭舔了舔,“像你這樣讓人惡心的女人!哈哈哈哈!”
欣然忍著疼想從瓷器碎片裏起來,可是一用力,刺進身體的尖銳瓷器碎片似乎刺地更深了,疼地她倒抽一口冷氣。
“啪!啪!”緊緊著又是兩個耳光,欣然被打地耳朵“嗡嗡”響,兩眼冒金花。
“這兩耳光是要打醒你!”男人高聲辱罵,“你算哪根蔥!居然敢跟她搶男人,還找人讓她無法繼承家產,遣送國外,這輩子不能再回國。”
欣然愣住,她什麼時候搶過別人的男人,還找人讓那個女人不能繼承遺產,並且一輩子限製在國外不能回國?她沒那麼不要臉,也沒那麼大的本事。
不過,她沒有爵少皇絕對有!
會不會是上次在首映儀式宴會上,指示鄭樂樂陷害自己的孫葉璿。欣然隻是在新聞上看見,她已經跟南信倫解除婚約,沒想到爵少皇還讓孫家剝奪了她的繼承權,流放在國外。
想到這些,她戰戰兢兢地說:“她陷害我在先,為什麼我不能反擊?”
話音才落下,“啪!”緊緊著又是一巴掌重重打在欣然的臉上,臉頰火辣辣地痛,口腔裏滲出一絲血腥味,欣然伸手一擦,低頭看見白皙的手背上有血!
男人蹲下身子,抬摸欣然紅腫的半張臉。
就是現在!
欣然猛地抓住他的手,一個漂亮地過肩摔把他摔倒在青瓷碎片中,男人疼地驚呼出聲。
房門“嘭!”地聲打開,幾個如熊一般健壯的保鏢奪門而入,看到在青瓷碎片中打滾的男人全都臉色煞白,忙跑過來扶他:“莫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