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然一臉懵逼地看著他,眨巴眨巴眼睛:“什麼?”
爵少皇恨鐵不成鋼地在欣然額頭上輕輕彈了下:“當然是有心靈犀一點通了!”
“真的嘛?我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默契,我怎麼不知道?”欣然揉著額頭,一臉狐疑地看著他。
爵少皇冷眸微眯:“你再懷疑,信不信我現在就當眾強吻你?”
“信!信!信!我特別相信!”欣然連連點頭,不得不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溫馨的水晶燈下,爵少皇跟欣然之間幸福甜蜜的氣氛勾勒出一副讓人嫉妒的畫麵。
斜對麵的黃心語牙癢癢地將視線收回,看向對麵黑著一張臉的杜子恒。從台上下來,杜子恒就沒給跟她說一句話。
搞得好像是她的原因才輸掉似得!
黃心語越想越氣,都怪欣然這個賤貨,還有那個戴著麵具的爵少皇!如果不是他們從中破壞,巧克力肯定是她的!
欣然!
一星期後的挑戰,她一定會把欣然當著所有粉絲的麵狠狠踩在腳下,讓她永遠滾出娛樂圈!
杜子恒把黃心語的陰狠都看在眼底,微微皺眉,又斜了眼對麵一臉幸福甜蜜的欣然和爵少皇,他攥著叉子的手不自覺地用力,骨節處微微泛白,心裏湧現出陌生的怒意又夾雜著難以解釋的酸澀。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情緒,一定是因為張傑還在為欣然坐牢,而欣然卻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跟別的男人卿卿我我!盡管張傑表麵上已經放手,但他看得出張傑其實還愛著欣然。
對!
就是這樣,他隻是為好兄弟張傑抱不平,才會生氣欣然到處招蜂引蝶!
突然“啪!”的聲輕響,杜子恒不悅地瞥了眼發出聲音的黃心語,看見她手裏的叉子此時已經摔落在地上,抬手摁下呼叫器讓侍者再拿一個叉子過給她,邊冷冷地說:“你是怎麼回事?吃東西也能把叉子掉地上?”
“杜少,你的叉子。”黃心語一臉蒼白地指了指杜子恒手裏的叉子。
杜子恒低頭,這才發現他手裏的叉子,居然因為他剛才太過氣憤已經被他捏變形。
翌日清晨。
太陽曬屁股,欣然才懶懶洋洋地從床上起來。
昨晚玩地太累,一覺居然睡到這個時候。
爵少皇幫她請了假,現在她每次除了吃喝玩樂,就隻有睡啊睡啊,還有爵少皇這麼個狂傲的大BOSS相陪,人生簡直不要太美好。
隻是。
欣然對著鏡子摸了摸裹著紗布隻露出眼睛,兩個鼻孔,和一個嘴巴的臉,真的能在挑戰黃心語前恢複容貌嗎?
“欣小姐,方銘、方先生來拜訪。”新請的女傭謹慎有禮的聲音,從別墅的呼叫係統裏傳來。
欣然趕緊從床上爬起來邊穿鞋,邊急匆匆地說:“叫他在樓下等我。”方銘這個時候過來,難道是黃心語跟鄭樂樂又搞出了什麼幺蛾子?
等欣然穿戴整齊走到大廳的時候,方銘已經坐在英式真皮沙發裏,看見她過來露出個調侃的笑:“原來那個不練習演技得到半夜不睡覺,努力奮鬥的欣然去哪了?才放假幾天,你就懶散成這個樣子?大BOSS真是把你寵壞了。”
她的臉一紅,方銘就算不知道她是爵少皇的妻子,也知道她跟爵少皇是好戀人關係。而且這種事越描越黑,欣然索性微笑不語。
“看看,你的對手可比你勤奮用心。”方銘把一個ipa遞到欣然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