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璃剛完成任務來A市,以往都是這樣,三人隨即墨卿軒的工作地遷移而遷移,住址會變,設施卻不會變,都和原來房間一模一樣。
這次即墨卿軒來A市,老爺子和執璃自然是來A市。
不過,執璃得留下處理之前的事,所以,晚了幾個月。
而即墨卿軒說好去接她,卻失約了,所以才有了之前那件事。
要知道,執璃可是個路癡。要知道,執璃出門從不看路牌,不過,她的記憶力倒是好得很,隻要是走過一次的路,就不會再忘記了。
她的路癡,是相對於陌生的路罷了。
“叩叩叩!”清脆的敲門聲響起,執璃淡淡轉頭。
“小姐,少爺回來了,該吃晚飯了。”門後傳來吳叔溫和的聲音。
執璃應一聲,理了理長發,下樓。
樓下餐廳,橘黃的燈光自頭頂灑下來,老爺子坐在主位,兩人各居左右。
整個餐廳安靜得隻有刀叉相碰的聲音,即墨家是個大家族,良好的修養是他們養成了良好的習慣。
“師父,是不是有個不凡的木易家族?”執璃淡淡出聲。
老爺子輕哼,“是有這麼一個家族,不過,早些年就莫名的衰敗了。”
“衰敗了麼?”執璃喃喃細語。
“木易家族也算得上是頂尖的武術家族,擁有龐大的人脈,以及人手,在黑道上,有一定的威望,但在十幾年前,不知道為什麼,就衰敗了。”老爺子嚼了嚼嘴裏的牛肉,解釋道。
“對了,阿璃問這個幹嘛?”
“沒什麼。隨便問問。”執璃避開老爺子的目光,放下手裏的刀叉,起身,“我吃飽了。”
隨即轉身上樓。
望著那離去的背影,老爺子的眼越發的閃亮。
“阿軒啊,你知道阿璃發生什麼事了嗎?”轉頭看向即墨卿軒,似是隨意問道。
“我怎麼知道。”即墨卿軒麵無表情,“她不來煩我我就萬事大吉了,哪還有閑心關注她。”
她和他功夫都差不多,打起來,誰輸誰贏可難說,這下他又惹了她,女人都是記仇的,他麻煩了。
“嗬嗬,阿軒還在為那件事心煩?”老爺子笑開了,“阿璃不是那樣小氣之人,安了安了。”
老爺子表麵上一副安慰即墨卿軒的樣,實則,他也很期待呢。
“師父,女人可是這個世界上最記仇的生物。”
“唉,你可是這個世界上第一個敢放她鴿子的人。”老爺子樂嗬嗬道。
看著老爺子那副怡然自樂的樣,他竟無言以對。
域央中學
執璃平躺在石板凳上假寐,火辣辣的陽光照在她身上卻不覺熱,反而有點暖洋洋的。
夜沫不知道跑哪去了,耳邊隻有林子裏鳥兒清脆的叫聲,顯得很清靜。
“有事麼?”執璃淡淡的開口,眼睛並未睜開,“你在上麵很久了唉。”
“這又不是你的地盤,我在這上麵關你什麼事。”清冷的男聲傳來,帶著淡淡的懶散,“你就是這麼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嗎?”
“救命恩人?”執璃睜開眼睛,“上一次算是扯平了,可是昨天,我有讓你救麼?”
“這麼說來,是我多管閑事了。”
執璃毫無溫度的輕笑,“不是傳聞木少冷酷無情,連女人都打的嗎,我可不知道,原來木少還自作多情啊。”
“即墨執璃,你別不知好歹。”木易閻冷冷地聲音傳來,執璃卻無所謂。
“好歹是什麼,我確實不知道呢。”執璃淡然。
“那你好好玩吧,我就在這觀好戲。”木易閻的聲音驟然變得懶散,語氣全然一副不插手的樣。
“看戲,可是要付錢的。”執璃坐起來,伸了伸懶腰,滿不在乎的說道,“要不,隨便一點代價也可以。”
執璃話音剛落,就見十幾二十個混混手持西瓜刀過來。
“嘖嘖,我到底是得罪了哪位大人物,竟然如此‘闊綽’。”執璃似是感歎道。
就在執璃說話間,那群人已經過來將她團團圍住,鋒利的西瓜刀閃著淩冽的光澤。
執璃淡淡的看他們一眼,精致的臉上沒有絲毫的畏懼,反而有種淡淡的欣喜。
“即墨執璃,今天,你逃不掉了!”一個看似領頭的惡狠狠的說道,他身材魁梧,肌肉發達,臉上有一道長長的疤,看起來一副凶神惡煞的樣。
“敢問大哥,我是得罪了哪位大人物,他要致我於死地。”
“哼!我就大發慈悲,讓你死個明白。”刀疤臉驕傲的說道,“我們大哥可是豹門門主,風豹!不過,你惹的不是我們大哥,而是我們大哥最寵愛的大嫂,蕭愛琳。”
刀疤臉諷笑著,一副‘得罪了我們大嫂就得罪了我們大哥得罪了我們大哥就死路一條’的表情,狂妄得不得了。
“這樣啊,那我是死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