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和我強調你們之間沒關係,木易閻,你是不是對我有意思啊?”
木易閻愣住了,倒不是因為她的話,而是因為她的動作。
此時的執璃,如海棠花瓣般的唇粉嫩粉嫩的,嘴角微揚,顯出一道小小的弧度,漆黑的眸如同寶石般閃亮閃亮的,不像平時那樣深沉,頭俏皮的微微傾斜,如墨的發絲飛揚在風中,此時的她,就猶如一個精靈,純真而無邪。
墨綠色的眸,倒映出執璃的樣子,轉而烙印在心。
見木易閻不回答,執璃以為他是默認,一時間,竟不知如何應對,好看的眉頭微蹙,出神的想著什麼。
待回過神來,木易閻竟不知何時在她身前,執璃嚇了一跳。
“你幹什麼?”話音未落,執璃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放大的俊臉。
柔軟的薄唇相碰,柔軟滑膩的觸感,帶著涼涼的感覺,木易閻高大欣長的身體為之一震。
執璃由於驚訝,貝齒毫無防備,給了木易閻可乘之機。靠著本能,滑潤的舌頭滑入執璃的口腔,汲取她的甜美,撩撥。
他,他在幹什麼?!
他,他竟然在吻她?!
他,他竟然奪走了她的初吻!!
執璃回過神,一把推開他,白皙的臉頰染上一抹酡紅,猶如水嫩的櫻桃,無比誘人。
“閉上眼睛。”木易閻淡淡開口,大手一把扣住執璃的後腦勺,不客氣的再次吻了上去。
不知過了多久,木易閻才意猶未盡的放開她,執璃臉色漲紅,喘著粗氣。
“真是笨蛋,接吻時連呼吸都不會。不過,味道不錯。”木易閻淡淡的勾唇,露出一抹笑意,故作一副痞子樣,邪魅的舔了舔唇瓣,離去。
“……”執璃目視他離去,心久久不能平靜下來。
木易閻,可惡的家夥!
“嘖嘖,美人如此多嬌啊~”戲謔的聲音傳來。
一抹黑色入眼。
男子一身黑色,黑色的襯衫,及同色長褲,外套一件黑色的風衣,腳上一雙黑色真皮筒靴。
明明是男子,卻一頭如墨的長發,甚至比執璃的還要長一點,精致的五官,比女子還要細膩的皮膚白皙透滑,俊美絕倫。
他和執璃很像,至少是在大體外貌上很像,這就是執璃假扮他的原因之一,而原因之二,是因為他是個殺手,是個為錢賣命的殺手。
眼前的人,就是齊燁,亦是世界頂級金牌殺手——夜魅。
“幫我查點事。”執璃沒有理會他的戲謔,自顧自的開口。
“阿璃啊,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有趣’的事?”齊燁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她,聲音隱隱透著惱意。
“什麼事?”此時的執璃褪去那抹酡紅,恢複原來風輕雲淡的樣子。
“爛梨子!你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玩我呢!假冒我身份玩得很嗨嗬?!”齊燁惱怒地瞪著她,一副被特不爽的樣。
“還行。”執璃淡定的回他兩個字,簡單明了的告訴他。
然後,齊燁那張俊臉就黑了。
“爛梨子——”齊燁忍不住咆哮,卻又在下一秒硬生生止住。
“你說什麼?”執璃眼睛微眯,危險的看著他。
“呃——”齊燁愣了愣,臉上的表情迅速變換著,打算說點什麼來圓場,要知道,執璃最討厭別人這麼叫她了,能叫她阿璃,都是托了老爺子的福。
“嗬嗬,今天天氣不錯。”齊燁幹笑兩聲,奈何執璃鳥都不鳥他,齊燁尷尬的咳嗽一聲,問道,“你找我來什麼事?”
“若絲璿,聖壇,查一下。”執璃收回目光,淡淡開口。
“我就知道!你找我來準沒好事!又是查又……”齊燁忍不住哀嚎,想他一個殺手,卻要做一個勘查手的事,能不怨嗎?
哎,等等!
她剛說什麼?
聖壇?!
“阿璃,你腦袋抽風了吧?居然對聖壇圖謀不軌?膽肥兒了啊!”齊燁本想多說兩句,對上執璃危險的目光又噤了聲。
“阿璃,不是我說你,聖壇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惹的,不,準確來說,是沒有人可以惹。”齊燁不再玩笑,正色起來。
“你覺得我像是那種人犯我,我忍氣吞聲的人嗎?”執璃淡然。
“怎麼?那個叫若絲璿的是聖壇的人?”齊燁搖搖頭,嘴角微揚。
執璃豈是那種人犯我,我忍氣吞聲的人,她可是人一犯我,我十倍奉還的人,惹火了她,可真是吃不了兜著走。
想著齊燁第一次見執璃,那時還小,齊燁看這娃子張得那麼可愛,便忍不住調戲了她一下,誰知,年紀小小的執璃不但把他臭打一頓,還把他吊在樹上,倒掛了三天。
害得他後來在醫院住了半個月,滿嘴都是消毒水的味道,連飯都吃不下,從此以後,他就再也不敢踏入醫院半步。
現在想起,他都心有餘悸,執璃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