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璃仰躺在冰冷堅硬的水泥地上,絲絲血腥從唇角溢出,她咬破了下唇。
烏黑的長發淩亂不堪,四肢都被束縛住,無法動彈,看起來狼狽不堪。
“嘖嘖,還真是看了一出好戲啊!”不知在諷刺執璃,還是在自我感歎,柯錦琳開口。
執璃木納的看著一片昏暗中那諷刺的嘴臉,沒有反應,疼痛侵襲著她的大腦,麻痹著她的神經,讓她短暫性的不想動彈。
見執璃不理會自己,柯錦琳冷冷一笑,褪去了貴婦的皮囊,儼然一個毒婦。
柯錦琳冷笑著,一把抓起執璃長長的黑發,毫不客氣地往上提,執璃吃痛,被迫跟隨著柯錦琳的動作而動。
看著這張有幾分眼熟的臉,柯錦琳笑得分外諷刺,一雙眼珠子突兀的瞪著,那模樣,恨不得把執璃大卸八塊似的。
“嘖嘖,真是像啊!”似是感歎般,但那咬牙切齒的語氣又在訴說著她的怒氣,“果然不愧為一個血脈,骨子裏盡是狐媚,就知道勾_引別人的男人,你們陳家是不是祖傳的狐狸_精啊!”
說到後麵,柯錦琳抑製不住怒氣,一隻手使勁的揪著執璃的長發,另一隻手去掐執璃的臉頰,甚至於亮出指甲劃。
自從柯錦琳嫁進若家後,整天不是做美容就是保養身體,雖然指甲她常修,但終歸還是利器,加上執璃皮膚本就白嫩,所以,柯錦琳輕而易舉地就在執璃的臉頰刮了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執璃頭皮一陣發麻,加上臉頰上的刺痛,讓她的意識無比混亂,自然無心去研究柯錦琳所謂的‘陳家’是什麼意思。
血腥蔓延開來,在狹小昏暗的地下室,柯錦琳一次又一次的折磨著執璃,把她身體弄得到處是傷口,原本白皙凝滑的肌膚不堪入目,一道又一道的血痕縱橫交錯,觸目驚心。
似是經過了一個世紀之久,又似乎隻有幾分鍾的時間,地下室的門開了,打斷了柯錦琳的宣泄。
柯錦琳擦了擦額角的汗,一把鬆開執璃的長發,任由執璃的頭狠狠地撞擊到堅硬的地板。
柯錦琳重了重呼吸,回頭看向來者——若絲璿。
“那小子走了?”柯錦琳理了理呼吸,問道。
“嗯。”若絲璿應了一聲,目光透過柯錦琳,想要看看執璃的情況。
還未打開地下室的門,她就聞到了一股濃鬱的血腥味,雖然她恨執璃,卻也不希望鬧出人命來,畢竟,她還是自己的姐姐不是嗎?
見若絲璿一副擔憂的模樣,柯錦琳移步擋住若絲璿探究的目光,“璿兒,你做的很好,接下來就交給媽吧,媽來幫你教訓這不知好歹的人。”
對上柯錦琳淩厲的神色,若絲璿的眉皺得更深了。
一直以來,柯錦琳都是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從不做什麼出格的事,說話委婉溫柔,動作優雅高貴,除了保護若絲璿時才會破口大罵,連自身的形象也不顧。
可是,現在她看到了什麼,此時的柯錦琳,一臉淩厲,指尖還沾有血,怎麼看都無比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