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阿璃原諒你,就TM的別和我說,去和阿璃說啊!”若欽寒雙手握拳,身體止不住顫抖,那是即將可能會抑製不住的結果。
他忍了又忍,最終,才吼出這句話。
終究,還是無法背叛自己的良知啊。
像他這種優柔寡斷(才怪!!)的人,怕是不會有一番大的作為吧?
不過,也無所謂了,他有阿璃就好。
“……”聽著那近乎咆哮出的話語,樊徹愣了愣,大腦有瞬間的遲疑,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你,你說什麼?這,這是代表你原諒我了嗎?”樊徹激動得有些語無倫次。
“……哼!我不計較可不代表阿璃會這麼宅心仁厚。”
……
休息了一個月,欽璃恢複得很好,麵色比之前好多了,慶幸的是,木易閻也由重症監護病房轉到了普通病房。
醫院的消毒水刺鼻得很,讓欽璃很不舒服,一聞到消毒水的味道就讓她想起那近乎一年的折磨。
所以,在自己身體好得差不多的時候,欽璃就出院了,順帶,把木易閻帶出了醫院。
踏蕭別墅
黑白交映的房間,單調而冷硬,上半身纏著繃帶的人安祥的躺在床上,黑色的床更加凸顯出他臉色的蒼白。
欽璃一身黑色的小短裙,腳上是一雙同色的靴子,凸顯出她修長的雙腿。
房間裏靜靜的,就隻有平穩的呼吸聲,以及,遺憾的歎息聲。
“阿璃沒事了,沒事了。”似是感歎般,老爺子坐在床頭,看著雙眸緊閉的木易閻,這話不知是對自己說的還是對木易閻說的。
“……”欽璃默不作聲地站在落地窗前,任由微風輕拂她的發絲,帶動那小巧玲瓏的鈴鐺,發出清脆悅耳的鈴聲。
“一直都在好奇,能治住阿璃的男人,會是怎樣的一個人,沒想到,到最終還是木易家的小子啊。”老爺子似喃喃自語,繼而看向落地窗前的欽璃,“阿璃還記得嗎,你小的時候,還在木易家住過一些時日呢,當時,你和這小子就玩得特別好,那老家夥還打趣說幹脆讓你倆結娃娃親算了,我啊,不想幹涉阿璃自己的意願,就沒有答應,還打了那老家夥一頓呢,最後還是他鼻青臉腫的一臉憤憤不平地說隻是開個玩笑……”
回憶起過去,老爺子的眉宇不由得都舒散開來,很是懷念。
“……沒印象。”欽璃眼眸微眯,麵無表情地開口。
所以,無論怎樣,她都是載木易閻手裏了是嗎?
“嗬嗬,也難怪你沒印象,你那時候還那麼小,什麼都不懂呢,又怎麼會記得,這事兒啊,估計阿軒會還記得……”
老爺子感慨萬千,看著木易閻的麵容愈發地覺得和那老家夥很是相似,勾起他的無限回憶。
老爺子還在絮絮叨叨的說著,欽璃卻沒有在聽了,導致老爺子在詢問她的時候,她還在神遊。
“唉,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沒耐心…”
“師父。”欽璃無可奈何地叫著老爺子,滿臉的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