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邁腳,走了上去。
一個牌子貼在牆上,開放時間:9:00-17:00。
我去,現在已經18點多了!
魏源抱著最後一絲僥幸,敲了敲門,沒任何應答。
不可能啊!
不對啊!
魏源翻出信封,上麵明明寫著:“請源君晚上6點以後再來,白天看客繁多,不能盡言。”
隨後仔細看了一遍又一遍,再一次拍了拍前門,依舊沒任何聲音。
就連夜色慢下來,魏源也來不及在意了,必須想明白是怎麼回事!
啊!
“我真是個傻子!”
上麵明明寫著京都野宮“後”神社麼,再比照麵前的牌子,這個是京都野宮神社。
明明還在後麵麼。
自己竟然在前山轉了半天。
趁著天色還有點光,抓緊再走幾步吧。
果然,繞過野宮神社,後麵還有一條小路。
清幽極了。
之前兩旁的樹木雖然也好看,但是都是各種雜樹,各種樹木都有。
這條小路,兩旁全是櫻花樹,輕輕弱弱的櫻花瓣,偶然飄落下來,可能想象在白天是多麼的美麗,而遊客又該多麼旺盛,怪不得要魏源晚上來呢。
“要是白天的話,估計能擠死。”魏源一邊欣賞著兩旁的樹木,一邊慢走著。
櫻花偶然飄到他的肩上,輕輕一滑,就從肩膀後消失不見。
這樣的美景,真是舍不得快速走過。
路不長,沒用多久,就看見野宮後神社了。
這個神社跟前神社一樣,也是不大,但保留了霓虹國的宗道特色,配色和造型上都是近似的。
盡管已經不怎麼畫漫畫了,但是身體還保留了一個漫畫家的本能,注重每一種細節。
這裏比前山倒是清幽。
剛剛走了過去,就看大門已經慢慢打開了。
魏源也不驚奇,人家沒準早就安裝了攝像頭,路上就自己一個人,一下就看到了。
一個身穿神社服的女子,低頭順目,向魏源深深一伏。
“源君,歡迎您到來。”
在這裏,魏源感受到某種惶恐。
一大串的大紅燈籠,幾百隻燃燒的蠟燭,將房間烘的透亮。
寸大的小碟,近千碟,擺滿了五米多的餐桌,沒有一種重複。
而且不用自己張口,魏源的身邊侍立著四名侍女,兩名站著,兩名跪坐在魏源的身旁。
隻有一個眼神,哪怕隻是在某個碟子在視線停留了零點幾秒,也能被身邊的侍女及時發現,然後腰肢快挪,白藕輕舒,將一小口菜送到魏源的嘴邊,左手托著底部,直接送到魏源的嘴裏。
這個場景對於普通宅男來說,還沒有一點惶恐的話,那是不可能的。
魏源開始時,幾乎是半被強迫的飲食著,不過視線卻被對麵的一名白衣女子完全吸引。
從不舉著,一杯和酒,淺飲輕酌。
偶爾行跡隨意,寬大的袖袍略遮,小小一杯,吞入紅唇。
期間,一言不發。
魏源在這樣的氣氛中,也無法開口提自己的疑問,甚至就連一點客氣的話都說不出來。
人家根本沒給你說的機會!
對麵的白衣女子也是奇怪,美是美極了,可怎麼說呢,莫名有種熟悉感。
明明是素衣,氣質如漂浮空中的雲朵,沒有一絲煙火氣。
可不知道為什麼。
魏源總覺得這樣的女人“媚”起來一定非常可怕。
甚至有種感覺,這個世界上,除了他以外,其他人,尤其是男人,一定是看不出這種特質的。他長期從事18+的漫畫行業,對於女子,尤其是內含嫵媚的女人,實在是有一種超乎常人,可稱為第六感的直覺。
放著滿桌子飯不吃,這個女人一杯接一杯地喝著,魏源無法不注意,這個女人都不會醉嗎?
不知不覺間,魏源看這個女人的時間比看桌麵上幾百道小菜的時間都長。
甚至一度眼睛直勾勾地盯著。
對麵的白衣女人似有所感,舉杯間對視一眼。
輕飄飄的一眼,卻讓人自慚形愧,魏源連忙低下頭看向各式佳肴。
一餐飯,正宗的和式全席,整整吃了兩個小時。
服務的人累,吃的人更是累死了,實在是魏源開始的時候太靦腆,找不到說話的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