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魏源醒來的時候。
似乎已經到了一個地下室裏,沒有窗戶,沒有陽光,唯一的光源就是頭頂上時亮時不亮,發著黃光的電燈泡。
魏源摸摸自己頭上的傷。
最後的記憶就是有人拿刀把它逼到牆角,用球棒從後麵打了他腦袋一下,之前的舊傷加上新的棒擊,直接讓魏源昏迷了過去。魏源摸摸自己的後腦勺,一手血。
剛想起身就聽當啷一聲,脖子上像被什麼東西緊緊拽著不能動彈。
低頭一看一個拴狗的鐵鏈項圈,正牽在他的脖子上。
魏源使勁拽了拽,但是鐵鏈紋絲不動,對麵的床上還有一個女孩頭發披散著躺在床上,看不清楚樣貌。
魏源彎下腰仔細地看去,發現正是之前的小太妹。
她的脖子上也同樣有一個狗項圈被鐵鏈緊緊捆住,跟魏源唯一的不同就是她是被困在床上,而魏源直接被拴在水管上。
醒來還沒有多久。
門吱嘎一下推開。
五名少年手裏領著幾大包零食走了進來。
幾個人魏源都認識,正是之前玩飛車的小混混,最末尾的是剛剛被保釋出來了遠藤博野。
領頭的首領走上前來拍了拍女孩的臉蛋,把小太妹拍醒了。
小太妹剛醒不久,就驚訝地開始叫喊:“幹什麼,你要做什麼?”
看來她之前也被是被弄暈了,心裏極為驚慌。
“沒什麼,之前不是不是說了嗎,你今天害得我的兄弟進了警局,你應該用自己的身體償還,賠罪。”
女孩馬上回到,“不是說好了嗎!隻要把人保釋出來就一筆勾銷嗎?再說了,去超市偷東西你們也有份!”
“八嘎!”
領頭的一巴掌扇在女孩的臉上,對著她怒罵一聲!
開始叫到:“你少廢話。把我的兄弟害了,還好意思跟我討價還價?”
“博野,你看這個事情怎麼辦?”領頭男人對著一直在末尾沉默寡言,剛被保釋出來的男孩問道。
遠藤博野沒有反應,沒有表示同意。
小太妹期待的看著那名被保釋的男孩,開始大聲的叫嚷男孩的名字,將自己以前對這個男孩是多麼多麼好,為他做了多少事,希望他開口救自己。
魏源這時候才聽出來,原來兩人還是一對情侶。
遠藤博野沒有絲毫的反應,明明屋子裏麵每一個人都聽見了女孩的哀切呼救,但是就這個遠藤博野,仿佛耳朵裏塞了棉花一樣,什麼反應也沒有。
剛被保釋出來的男孩神情冷清。既沒有上前來解救女朋友也沒有答應首領的要求。
小太妹叫嚷了一陣,發現男友一直不出聲,傷心了,開始嗚嗚哭了起來。
首領和其他幾名小混混也有些不耐煩。
這個叫遠藤博野的,他好像天性就是如此冷淡,對什麼都不感興趣,長得倒是帥氣,但是卻沒什麼活人生氣。
小太妹在一旁哭,摩托車隊的首領有些不耐煩了。
對著遠藤博野說道:“呀!他是你的女朋友,但是今天也把你弄進警局裏了,按照規矩應該給予懲罰。”
“按規矩……”
“我們都一起玩一玩她不過分吧。”首領直接地說道。
遠藤博野還不吱聲。
首領有些急了,暴躁的直接說道:“行不行,給個痛快話!”
“今天老子非要上的,你要說行,我們就上。你要說不行,你就帶她走,以後就當不認識你,再也不許來車隊。”
小太妹聽了,激動地站起來,用手扯了扯脖子上的鐵鏈子,大聲的呼喊男孩兒的名字,讓他帶自己走。
遠藤博野沒有任何反應,神色上有一點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