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看什麼看呢?進來。”就在我準備捉弄女護士的時候,黑白無常突然出現在走廊口。
“搞定了?”我有些不耐煩,眼看就可以占到便宜了卻被他們打斷。
“搞定了,我可告訴你一定要讓他保密,如果他敢讓第三個人知道今天的事情,那麼他還是得死而且是永遠消失。”
永遠消失那就意味著魂飛魄散,等會兒我會告訴他這其中的厲害關係,量他也不敢亂說。黑白無常走後我立刻回到了項天騏的身邊,隻見他的魂魄呆呆地坐在地上,我曹,黑白無常玩兒我呢,不是說搞定了嗎?怎麼還沒有還魂呐。
“喂,項天騏。”我蹲在他的麵前吼了一聲,但他並沒有什麼反應,無奈之下扇了他一耳光,這一扇終於讓他恢複正常。
“發生了什麼?”他有些驚魂未定,“剛才我好像做了一個噩夢,夢到我被五馬分屍了,這是不是不祥之兆啊?”此時,我就像是他的百科全書,什麼事情都問我。
“沒事,沒事,別擔心,過來,你再躺上去試試。”我指導著項天騏躺在了他的肉身上,突然他猛地坐了起來瞪著圓滾滾的眼珠指著我。
頓時我有些心虛,我靠,難道被他發現了是我害死他的?
“我終於想起來確實在哪裏見過你,原來你就是伯母對麵的那位小兄弟啊,想不到我們真有緣分,我死了之後,你也死了。”
“滾滾滾。”尼瑪的,嚇我一大跳,老子還真以為他發現了其中的秘密,“老子這不是死亡,我是陰曹地府的官差,懂嗎?記住啊,今晚的事情絕不能說出去,要不然我會讓你魂飛魄散的。”我非常的嚴肅。
聽到“魂飛魄散”四個字,項天騏麵露驚恐然後愣愣地問道:“魂飛魄散是什麼意思啊?”
“你問題真特麼多啊,想試試嗎,那我現在就去找一條狗來。”我故意走到門口,而他之前也見識過狗的威力還被狗狂攆,見我想要去找狗便立刻笑著說道:“那個,那個,我就是隨口一問,別當真啊,放心,我絕對守口如瓶。”
哼,小樣,果然還是怕狗,“行了,我最後一個要求,回去之後一定要洗清王秀玲的嫌疑。”
他答應著立刻還了魂,他還魂之後立即從解剖室的床上坐了起來,他吃驚地望了望四周立馬喊道:“兄弟,兄弟,我真的還魂了,謝謝你啊,咦,狗日的跑那麼快?”他說著便走下床去。
就在這時,我無意間學會了意念控製,腦子裏隻想著捉弄一下他,誰叫他罵我狗日的,就在那一刻床邊的一把手術剪突然升到空中,嚇得他立馬後退直接穿過了我的身子,在他穿過我身子的那一刻還打了一個寒顫。
我靠,這手術剪真是我在用意念控製?於是我嚐試著繼續操控,果不其然,真是我在控製,這樣一來,就靠一把手術剪逼著項天騏在解剖室亂竄,一邊逃跑一邊吼道:“兄弟,幹嘛,怎麼說翻臉就翻臉啊?”
就在這時,解剖室的大門開了,兩名刑警看到活蹦亂跳的項天騏嚇得一愣一愣的,也就在那一刻我將手術剪藏在了大門背後迅速離開了現場。接下來作何解釋,就看項天騏的了,反正我算是把他救了回來,心中的內疚漸漸地消失。
在回自己的病房的途中我才想起之前在王秀玲家中已經無意間使用過意念控製,要不然我怎麼隔著這麼遠的距離就能讓她母親摔倒在地呢。
三天之後的中午,我正在收拾衣服準備出院,項天騏突然出現在病房門口,“兄弟,大恩不言謝。”我還沒反應過來,就給我來了一個擁抱,媽的,一不小心又蹭到我的大腿疼得我歇斯底裏的吼叫著。
“對不起,對不起,我太激動了,兄弟,這卡裏有3萬塊錢,你先拿著,過幾天我回北京咱們再聯係,把剩下的錢彙給你。”
“我說公子哥耶,我這麼做並不是為了什麼錢,你知道嗎。”我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我很內疚,把人家害死了救他是應該的,還特麼要人家的錢,我臉皮再厚也總不至於這麼賤吧。
“哎,你要不要那是你的問題,我給不給這是我的問題,對吧。兄弟,說實話我一直在想為什麼你口口聲聲說要讓我替王秀玲洗清嫌疑,昨晚我問過她了,我知道你救的最終目的是救王秀玲。”
“你把我們之間的事情說出去了?”我有些擔心和生氣,我再三強調絕不能說出去的,尼瑪的這小子怎麼那麼不聽話?
“沒有,沒有,我們之間的事情沒有說出去,你放心吧,我再傻也總不至於拿自己命來開玩笑吧。反正王秀玲的事情已經妥善解決了,過幾天我們準備回北京。”
突然,我心中又是一陣酸楚,之前他父母起訴王秀玲謀財害命,我估計她要是跟著項天騏回北京,這一以後的日子肯定不好過,而且她的父母也肯定不願意讓她再跟著項天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