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之後,沐子明月迫不及待地鑽進浴室洗澡,替她鋪完床之後我站在臥室門口心裏很興奮,當即就讓梓璐將真氣灌輸給我,對沒錯,現在不是子時階段我不能靈魂出竅但可以用千裏眼,就在我集中注意力的時候梓璐瞬間將真氣收回。
“喂,梓璐,你幹嘛?”
“哼,不要跟我說話,我越來越討厭你了,在學校門口你用真氣開啟透視眼我都沒有管你,現在倒好得寸進尺。”
“別啊,梓璐,我。”我的話還沒有說完梓璐便帶著哭腔說道:“楓哥,我希望你在做某些事情的時候多多考慮我的感受,我知道我沒有權力要求你要做什麼不要做什麼,但每次你開透視眼我真的很失落,很傷心。”
“梓璐,對不起,你不要哭嘛。”
“我累了,我先睡覺了,你早點休息吧。”
就這樣我站在臥室門口心裏酸甜苦辣的,直到沐子明月從浴室出來,我才回過神來,她換上了睡袍,濕噠噠的頭發垂在胸前,她一邊用浴巾擦拭頭發一邊向我走來,站在門口看了看我剛鋪好的床說道:“真麻煩你了,不過我並不是你想想中的那些大家閨秀。”
她身體上的香氣撲鼻而來,搞得我有些尷尬,“對了,你餓嗎,我煮點麵。”
“可以。”她說著便走到行李箱跟前拿出吹風機,天呐,她出個門洗發露、沐浴露等生活用品都是自帶的,整個行李箱裏麵生活用品比換洗的衣服還多。
十分鍾後,沐子明月狼吞虎咽地吃著麵呲呲作響,我真的覺得她跟其他那些大家閨秀的女孩子不一樣,“想不到你還喜歡吃這種粗糧啊。”
沐子明月白了我一眼將嘴裏的麵條咽下說道:“看來你真的對有錢人有偏見呐,我告訴你,我們以前也住在鄉下,隻是這幾年我爸爸才把生意做大搬到了城裏。”忽然她將腦袋湊了過來笑嗬嗬道:“我小時候總愛跟一幫男孩子玩兒,特別的淘氣,記得有一次我們去偷鄰居家的橘子,剛爬上樹你猜怎麼著?”
她還沒等我回答便繼續說道:“鄰居家的狼狗跑了過來對我一陣狂叫,結果。”說著她夾了一筷子麵送進嘴裏,直到全部咽下才說道:“我沒有掉下去,因為褲子卡在了樹枝上,就這樣倒掛著,那狼狗死咬著我的頭發一直不鬆口。”
我一邊想象當時的場景一邊笑道:“確實調皮,比我小時候都還調皮。”
忽然她吃驚地咋呼道:“你的,你的翅膀呢?”
我頓時有些無語,大半夜的一驚一乍嚇死人呐,我想了想隻好說這是機密,她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對了,沐子明月,你的格鬥技能是跟誰學的?”
此時沐子明月咕嚕咕嚕將麵湯喝得一幹二淨擦了擦嘴巴娓娓道來。
明月上小學六年級的時候,她爸爸談了一筆大生意從此進入了上層社會,那個時候要證明自己是個成功人士或者有錢人那就得有兩個標配,豪車和保鏢。明月的爸爸通過關係雇傭了一個退伍的軍人,喚作阿飛,阿飛當時接近40歲,所以明月一直叫他飛叔。
飛叔這人從來不擺架子,對他們一家人也是盡心盡責,偶爾會教授明月一些防身術,可是當明月上高三的時候,她發現飛叔和他爸爸的關係變得越來越緊張,明月高考結束後,她的爸爸去香港談生意,都沒有帶飛叔去。
也就在這個時機,飛叔將明月帶到了一個荒無人煙的小島上逼著她進行魔鬼般的訓練,兩個月的魔鬼訓練之後明月脫胎換骨,誰也不會想到這麼一個漂亮的小妹妹可以用一根筷子、一把勺子輕而易舉殺死一個人。
聽著明月的講述,我點點頭說道:“那個阿飛是故意將你訓練成殺手嗎?”
“誰知道呢,大一國慶回家的時候,飛叔已經離開了我們,我爸爸也重新招募了一批保鏢,基本上都是退伍的特種兵,但這些年我發現他們跟飛叔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我開始懷疑飛叔是某個組織的王牌殺手,而我爸爸知道了他的身份才導致他們的關係破裂。”
這天晚上我們聊到了半夜兩點才各自睡去。第二天早上6點梓璐便將我叫醒,睡眼朦朧的我換上運動服一路跑到了學校,剛到學校就看到很多人在搭棚子迎接新生報道,喲嗬,開學了!
隨後,我在操場跑了10圈,我有些失落,因為並沒有看到胡婷,正要離開的時候,社長叫住了我,問我那幾個人渣退群是不是跟我有關係,看著社長嚴肅的表情,我也開始嚴肅起來把昨天他們捉弄我的經過說了一遍。
社長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也好,我早就想開除他們,但不知道用什麼理由,你算是給我社團清除了人渣呐。”說著便又拉著我跑了幾圈,他跟我商量讓我當副社長的事情。
我想了想,我才入社沒幾天就當副社長,雖然這個位子一直空缺但未免太快了,影響不好,本來有些人就不怎麼待見新人,萬一再惹來麻煩就不好辦了,於是我婉拒了社長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