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山上看著距離分界線不遠,可是走了兩個多小時還沒到,而且越往密林深處走,荊棘越多,每走一步必須要用砍刀清路,“咱們歇一歇吧,這森林裏麵就像蒸籠一樣,喝點水。”走在最前麵的馬天宇建議道。
我們的嘴皮子確實幹了,他不說我還沒覺得很渴,現在倒覺得喉嚨冒煙似的,此時,張芬拉著我在旁邊的大樹下坐下,“你先喝吧。”我把水壺遞給張芬說道。她笑了笑毫不客氣地猛灌了幾口還了回來,就在我仰起頭喝水的時候阿翔離開了我們,孫耀文也發現了,他朝我看了一眼。
我意會後向阿翔離開的方向走去說道:“我去解個手。”剛走到馬天宇的身邊他便嚴肅地看了我一眼,他雖然沒有說話但使了一個眼色,示意我跟過去看看阿翔。
看來不止我和孫耀文覺得阿翔有問題,於是我點點頭立即向前跑去。遠處的阿翔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東張西望什麼,緊接著便蹲下身,因為他背對著我,看不清楚在幹嘛,但絕不是在拉屎撒尿,突然他放聲大喊:“救命啊,救命啊。”喊完之後便向前跑去。
尼瑪的,這小子到底在幹嘛?
樹林間的鳥兒嘰嘰喳喳的叫著,我一路追了很遠,竟然跟丟了,就在我準備回去的時候孫耀文出現了,他慌張地跑過來問道:“怎麼回事?剛才那聲音好像是阿翔的。”
“不知道他在幹嘛,剛才他蹲在地上大喊了兩聲救命然後就一路狂奔過來,我到了這裏之後就跟丟了。”
“我就說這小子有問題,咱們趕緊回去,別中了調虎離山。”於是我們兩個狂奔而去。
跑著跑著,孫耀文突然手握砍刀反手向我砍來,說時遲那時快,我連忙刹住腳步砍刀從我脖子間擦過,於此同時真氣灌入我的體內,當即便閃現到他的身後鎖住他的手臂大喝道:“你幹嘛?”
就在這時,又一個孫耀文跑了過來,瞬間我們三人都懵逼了,這一刻我們誰也沒有說話,對麵的孫耀文嚴肅地看著我們,緊接著馬天宇、宮必清和張芬背著裝備跑了過來。
此時此刻我敢斷定我鎖住的這個人是假,當即便發力,男子一聲慘叫,我又接一腳把他踢倒在地,此時,真正的孫耀文才走了過來一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嗬斥道:“阿翔,是你吧?”
“要殺要剮趕緊的。”男子的聲音變了,既不是阿翔也不是孫耀文的。
男子的話音剛落,孫耀文一把摘掉了他的麵具,原來正是那天晚上將馬天宇和宮必清扔下車子的其中一個。“尼瑪的。”宮必清憤怒地將他提了起來一頓拳打腳踢。
泄了氣之後宮必清逼問道:“快說,你們一共有多少人?”
男子並不答話,此刻馬天宇微笑著走來,“他們讓你在這兒截住我們,然後用你易容的本領把我們徹底幹掉,可惜我們又不是傻子。”說著馬天宇抽出腰間的匕首,同時宮必清擒住了他。
“說吧,把你知道都說出來,免得受苦。”馬天宇說著便將匕首抵在他的胸口上,然而男子還是不屈服,馬天宇的臉色瞬間變了一咬牙,匕首刺了一點進去,男子強忍著劇痛還是不說,竟然連哼都不哼一聲。
“行啊,挺能抗的嘛。”馬天宇說著便將匕首向下劃去,濃濃的鮮血順著傷口噴湧而出,男子終於忍不住慘叫起來,“等等,我說,我說,他們一共有7人,老妖婆、王珂、裴氏父子、我的師父,還有兩個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