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眼配角薑琳的番外
薑琳是個徘徊在二三線之間的小明星。她是二線的時候,那是她那個暴發戶男朋友興致上來,給她砸錢、捧她了;等曝光率下去,變成三線了,說明她那男朋友回煤礦裏挖煤去了。
薑琳心裏明鏡一樣的知道,說好聽點是男朋友,說不好聽了,怎麼稱呼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都行。
最近又到了星娛文化一年一度的交流酒會,身邊無數個小姐妹都四處打聽有沒有門路、弄幾張請柬,好穿的光彩照人的去勾搭酒會上那些導演、製片、投資商們。
薑琳做為星娛文化的簽約藝人,自然有內部的邀請卡,所以很多其他公司的小明星們熟的不熟的都來找她探門路,弄得她煩不勝煩,一律回嘴說沒有。
說實在的,她對這個酒會沒什麼興趣。
像她這種一出現在觀眾視野裏就被叫花瓶的演員,勾搭導演成功的幾率實在太小。娛樂圈裏,有幾個明星長得寒磣到讓人無法下嘴啊?隨便拉出幾個來就是有姿色也有幾分演技的。放著這種內外兼備的明星不要,導演是瞎了眼非要她這種長相9分、演技接近負分的演員嗎?到時候拍起電影來,一顆老鼠屎毀了一鍋湯可怎麼辦?
當然了,勾搭導演製片們不可能,憑借美色勾搭一下投資商們還是有機會的。
不過聽說沈振飛要去酒會上勾搭小明星,她就打消了念頭。好歹他也算是她現在的金主,不能這麼直接的下他麵子。
所以她對這個酒會興致缺缺。
倒是沈振飛難得還惦記著她,打電話過來問她要不要給自己那些都不怎麼入流的小姐妹們弄幾張請柬。她想起徐靖西發的求邀請卡的朋友圈來,想了想說:“那你給我來個十張八張的好了。”
沈振飛在那邊嘿了一聲,“你胃口不小啊!你以為我是賣票的啊?!”
薑琳故作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對哦,你是賣煤的,不是賣票的……關鍵是爺您口氣太大,我還以為您能手眼通天呢!”
“薑、琳!就你這麼不知好歹還想要票?你要個屁!”沈振飛說著五大三粗的話,咬牙切齒的掛了電話。
沈振飛是個煤二代,家裏資產幾百個億,雖然一身名牌打扮的人五人六的,但文化水平不高,也知道外麵的人對他們這種暴發戶戴著有色眼鏡,所以平時最恨別人說他是賣煤的。
薑琳今天心情不好,家裏又來電話跟她要錢,她煩躁的應了,掛了電話一想自己卡上的存款數和未來十幾年甚至二三十年都要背負的無底洞賭坑,就覺得生活一點盼頭都沒有。
正好沈振飛撞在槍口上,把他氣死了,她心情倒是好了點,哼著小曲去跟小姐妹們分享馬上有門票的好消息去了。
果然,酒會前一天的時候沈振飛從山西回來了,揚手甩給了她四張請柬。
對他這種行為,薑琳抱著胳膊仰著頭斜眼看他,“你不是說給我個屁嗎?這會兒又是來的哪一出啊?”
沈振飛剛回這邊來,馬上就要迎來未來一段時間的醉生夢死、吃喝玩樂,心情很是不錯,也不惱,伸手捏住她下巴哼笑:“嘚瑟是嗎?皮癢找抽了是不是?”
薑琳被他捏的抬頭,一雙眼卻是無所畏懼,也清脆的哼了一聲,“你抽姑奶奶一下試試?”
他倆離得近,沈振飛被她還嘴罵了一句,反倒笑了,湊上去貼著她鼻尖深嗅了一口,“真香……一個月沒見,想爺了嗎?這麼香這麼漂亮的妞,爺怎麼舍得抽你呢?”
他說著就往她嘴上湊,薑琳一邊往後退一邊伸手捂住他臉往後推他:“你不會幹別的……”
“會幹你還不夠……幹什麼……你再推一下?!”沈振飛斥她,一把勾住她脖子把她摟了過來,低頭親上去,粗聲教育她:“脾氣見長啊你?不收拾你一頓你皮癢是不是?”
說到這裏自己吭哧吭哧的笑了,埋在她耳側聲音十分蕩漾,“除了皮癢,應該還有地方也癢得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