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心,海底針!
看著王憶淩生悶氣,李遺忘忙著安慰她,單夕卻不由得可憐起包瀟灑來。也不知平時大大方方的她突然這麼惱怒,看來真得罪憶淩姐可沒什麼好果子吃。
就在單夕不停地胡思亂想之際,王憶淩不停地翻白眼,李遺忘小心地問:“淩姐,你怎麼啦?”
“哼!奶奶的,我要廣發英雄貼整死他那王七蛋他弟弟。”
“啊?哈哈……王七蛋他弟弟?”李遺忘腦海中不由得浮現三個字,看著她打開電腦快捷地敲打著鍵盤。
王憶淩敲了回車鍵,高興地打了個響指:“搞定!”
李遺忘皺眉問:“大姐你搞真的!別玩太過火行不?看那家夥就知道是一個老實人,是個笨拙的傻蛋你又何必……”
王憶淩站起來手一揮,道:“別勸我!我知道我在幹什麼!”邊說邊從走過來的單夕擦身而過往廁所那邊去。
李遺忘見王憶淩進了廁所,不由得小聲問:“夕夕,你說淩淩姐會不會是‘大姨媽’來了心情不好?而那傻蛋剛好撞上槍口上了!”
單夕點點頭:“有可能……”
她們不知道的是王憶淩現在正掛在廁所門上發愁,她知道包瀟灑可能會受到搔擾,她是真的心情不好,沒有了風雅,她是不會真正快樂的。
那怕平時好象多開心,可誰能真正探索到她的內心?
連兩個死黨都不知她真正的“心”,那除了她自己誰都沒法知道。
當黑夜席卷了全世界,當別人都進入夢鄉,當三更半夜包瀟灑這一班還在車間工作著:
班長看包瀟灑有電話來了笑著道:“包子行情不錯。都來四個了!”
包瀟灑看著電話不由得苦笑,也不知誰他馬的那麼無聊打電話給他又掛線,而且都不是同一個電話。
打過去,對方接聽後也不開口說話,繞是他那好脾氣都忍不住想破口大罵。
包瀟灑來到車間外,鈴聲又停了。
“你他娘的誰啊?草你…媽…的,老子,哪裏得罪你了?……”包瀟灑打過去嘰裏瓜啦大罵一通把手機關機了。他被電話整得無心上班,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洗澡睡覺。
本想讓手機關著,怕別人有事找他,特別是剛相親他可不想讓別人留下什麼不好的印象。
靜,當宿舍隻剩下天花板上的大壁扇呼呼地轉時,一個電話響聲打破了寧靜。
“喂!你好!”包瀟灑的雙眼並沒睜開,摸索到手機回答。
“嗯!你好!”一把很清脆的女聲:“我們是愛滋病防治中心的,有人說你可能感染了愛滋叫我們來谘詢下情況……”
包瀟灑血管流通的急促,吼道:“你們他馬的神經病!老子還是處男!滾你娘的逼!操!……”
“先生……”女聲很是溫柔地道:“你別激動!愛滋並不是處男就不會有的,比如輸血等都會出現這種感染的可能……”
包瀟灑嚇得冷汗直冒:“什麼?獻血也會?”一個多月前的一個星期六,不是很忙。他去閑逛時,很有心的上了一輛停在路邊的白色醫院獻血車,忍著怕紮針的痛楚獻出了兩百毫升的鮮血。
漂亮護士誇得他美滋滋的,現在隻剩下恐怖。
一個在室男得了“愛滋”,說出來都會被人笑死。以前以開玩笑地口吻告訴小燕子自己是處男,小燕子問他真是處男麼?他都不好意思地轉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