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悅不解的看著他,視線被他眼中的光亮給壓了下去,她還是不敢正視歐逸晨。
欣悅的低頭,在歐逸晨看來這是對他的藐視,他的手攀上她的下顎,提起欣悅的下巴,對視上他憤怒的眼。
“為什麼不接我電話,你在欲擒故縱嗎。”
他溫軟的唇風噴薄到欣悅唇上,就快吻上了。
欣悅的臉僵硬著,掙紮開,一句淺淺的不是。
歐逸晨心顫了一秒,在聽到那兩個字時,他居然心中莫名的失落了。
如果她回答是,他便會說,不需要欲擒故縱,他想要了解她。
莫名的,沒有由來的,是她身上的味道?還是她昨夜的眼淚?所有在他的腦海揮之不去,如著魔一般。
歐逸晨視線從欣悅身上離開,踩下油門,發動車子,一個快速的轉彎,欣悅臉差點貼上玻璃,欣悅叫出聲來。
歐逸晨快速踩下刹車,回頭看了眼欣悅,他將車停下,身子湊上欣悅的臉,貼的很近很近。
頓時欣悅的呼吸停住了,她不知哪裏惹到歐逸晨了。
歐逸晨絕美的臉上冷冽異常,他抬起手,欣悅以為他要幹什麼,忽地閉上眼,卻感覺到身上多了保護,而歐逸晨給她的壓迫感從身上離開。
欣悅睜眼,身上多了安全帶,歐逸晨回到方向盤前,眼眸中無星無月,他重新踩下油門,將車開出車庫。
欣悅撫著自己的臉,微微燙著。
一路可怕的安靜。
車子開了多久,就安靜了多久。
欣悅看著前方不去看身邊的男子,而歐逸晨在一次等紅燈時,手撐著窗,在後視鏡裏看了一眼欣悅,他的眼危險的眯著,這個女人真的是要送上門的嗎,她對自己真的有夠冷漠。
慈善舞會,上流社會的盛宴。
歐逸晨本來是不願去的,因為他要見這個女人,一個理由,一個借口。
她居然不冷不熱,她到底想幹嘛,扮清高,裝孤傲。
那好,就由他把她的麵具給卸下來。
欣悅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來,隻是因為歐逸晨的一句話。
聽話,是做為一個包養的人該有的素質吧,欣悅如是想,她是想聽話的,但是隻是在一味的順從在歐逸晨看來,很牽強,很無趣。
黑色的蘭博基尼停在了豪華的豪景酒店門口。
昨天來,今天也來,兩天之內,欣悅兩次來了這個地方。
欣悅看了歐逸晨一眼,發現歐逸晨正在看著她,隻見歐逸晨輕啟薄唇,“你會笑嗎?”
欣悅怔住一秒,歐逸晨自己解釋起來,“今天有很多的媒體,我不想被人說,我強迫你來的,如果,你不想來,我可以立刻送你走。”
歐逸晨麵色暗著,好看的眉宇間覆上深沉,他在不高興,很不高興,她,難不成要他來哄,他隻會威脅。
他的不高興,欣悅看的懂,這代表了一種危險的意思。
欣悅身側的手攥起,心中緊了緊,嘴角揚起,眼睛彎了彎,恬淡暖人的笑。
歐逸晨心中鬆了口氣,原來她會笑的,笑的還不賴。
同時的,自然的,鬆的還有他歐逸晨的眉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