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做夢。
“明致到底什麼病？”閻建國看了一眼被保護得連隻蚊子也飛不出來的樓層，就算趙明致沒有病重，也絕對不可能是小病。否則，華雲逸不可能會如此緊張。
“腦退化。”華雲逸也沒有隱瞞他們。
閻建國和趙亦東的麵色瞬間白了起來，“怎麼可能？”
華雲逸深呼吸，已經懶得理會這兩人，直接的讓人請明清風來給他們解釋，也給他們說一下明致的病。
趙亦東和閻建國聽了明清風的話後，心已經沉落到了穀底。雖然，明清風說傑克已經有了治療方案，但兩人心裏並沒有太多的希望。
“我們想見見她。”閻建國看向明清風。華雲逸已經去照顧趙明致了，他們隻能請求明清風。
“這個……”明清風有些遲疑，有些為難，“這個，我問問小逸逸吧。你們也知道他把趙明致看的有多重，平時都不願意讓人去看趙明致。”
“你去問問吧。”閻建國也不為難明清風。
趙亦東心裏苦笑，他就算不是趙明致的親生父親，也算養父，怎麼想要見自己的女兒都這麼艱難？
如果華雲逸知道趙亦東所想，一定會噴他一臉狗血。在趙明致成長的路上，趙亦東從來沒有盡過一個父親的責任，相反，他給趙明致的傷害卻不少。
雖然，看趙亦東和閻建國不順眼，不過華雲逸還是讓他們見了。
趙亦東和閻建國看到正躺在病床上睡著的趙明致，心裏刺痛，曾經多麼張揚明揚的一個人，現在卻變得瘦弱蒼白。看著那凹陷的臉頰，還有白如紙的嘴唇，趙亦東和閻建國都紅了眼眶。
可以想象，這丫頭受了多少苦。
“她……”
趙亦東剛想說什麼，華雲逸一個冷眼瞪過來，就比想要說的話吞回了肚子裏。
華雲逸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老婆大人好不容易才睡著，要是再被吵醒，她又要難受得睡不著了。
趙亦東和閻建國在病房裏呆了一會，華雲逸就趕人了，要求兩人保密趙明致的病情並去以後不要過來了，他沒有時間招呼。他不希望有誰在這個時候來打擾老婆大人治療。
趙亦東和閻建國對華雲逸的冷漠和不留情也沒有說什麼，甚至很體諒，讓他找找的照顧趙明致後就離開了醫院。
從醫院出來，趙亦東和閻建國分道揚鑣。
兩人的心情都很低落，開著車在馬路上兜轉著，腦海裏全是趙明致消瘦的模樣，還有秋子旋冷漠而受傷的臉。一個小時候，在醫院門口不同道的兩人再一次遇到，在秋子旋的墓碑前。
兩人站在秋子旋的墓碑前，誰也沒有說話，定定的看著墓碑上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