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顰顰聽了,心花怒放:“陛下說這話我愛聽,不過,臣妾還有個不情之請?”
高宗道:“給你個台階你就往上爬,竟然還給我提要求了?”
沙顰顰抿了抿嘴,指著香菊說:“你以後不要再惹香菊生氣,臣妾這會離開不她了。”
香菊一邊給他按摩,一邊悶著頭不說話。
高宗笑問:“香菊,你說聯怎麼惹你生氣了?你說說。”
香菊不吭聲。
沙顰顰笑道:“她不肯說,我來替她說吧。”
她喝了口水,慢吞吞地說:“皇上,香菊已經有了心上人,所以呢,你以後就不要有非分之想。”
“是嗎?難道那個人比聯還要強?”
香菊不作聲。
沙顰顰道:“人和人沒法比,論起來,皇上是天下一等一最有魅力的人,可是蘿卜白菜各有所愛不是?”
正說著,有太監來報:“皇後娘娘有事請皇上過去。”
高宗不耐煩地說:“也不知她要見聯做什麼?好了,你們主仆就好好歇著吧。香菊,隻要你將娘娘侍候好,想要怎樣就怎樣。”
香菊立即磕頭謝恩:“謝陛下。”
沙顰顰喜不自勝。
齊天小聖得了魏王的吩咐來到長陽宮宮門外,還和以前一樣,變了年輕女子。守門的宮女不認得她,不讓進,她立即眼睛一瞪:“我乃沙娘娘的大姐,還不快快去報。”
迎頭碰上正欲離開的高宗李治,李治看她人高馬大,又不似宮女打扮,好奇地問:“你是何人?”
齊天小聖本想順便要了他的命,一念之間,手上的鐲子便一陣緊一陣地勒進他的手腕中,定了定神,正要回答,那宮女先回道:“稟皇上,這女子說她是沙娘娘的大姐。”
那高宗剛“噢”了一聲,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看了一看齊天小聖,問身邊的太監:“可曾聽得沙妃有個大姐?”他並未認真,隨著太監走了。
沙顰顰見到齊天小聖,嗔道:“哥哥是不是忘了妹妹了?這麼長時間也不來看我,我呆在這裏,沒有皇上的恩準,哪兒也去不了。”
齊天小聖將剛剛遇到皇上的事和她說了,問道:“你有沒有和皇上提到你有個大姐?”
“沒有,我哪來的大姐?大哥還差不多。”
“可是,我又不能以男子之身來你這裏,天天地兩個大男人往你宮中跑,這傳出去準會給別人留下把柄。”
香菊給他遞上茶水,笑道:“你們兄弟倆可真有意思,一個風風火火,一個裝神弄鬼,一看就不是一個娘胎裏生出來的。”
沙顰顰說她:“香菊,以後說話要注意,剛才在皇上麵前說了大不敬的話,今兒皇上高興,要是不高興的話,你可吃不了兜著走。”
齊天小聖見她提起皇上,笑問:“看來妹妹還是深得聖心的,將來生下公主或是皇子,皇上就會更加喜歡你了。”
沙顰顰長歎一聲:“哥哥想的太簡單了,皇上的女人多,孩子也多啊,得寵的女人生下的孩子皇上或許還多看兩眼,不得寵的生下孩子皇上也未必待見。”
她看了看齊天小聖,問道:“哥,我和小能哥哥都有孩子了,你還是一個人怪可憐的,不如妹妹幫你找一個吧?”
齊天小聖回答:“謝謝娘娘記掛,你們都有家了,我又怎能落單?”
“那麼說,你也成親了?”
“是啊,我也是要當爹爹的人了。”
沙顰顰喜道:“真的?我就說這段時間也不見你來看我,原來是重色輕妹啊。”
齊天小聖歎道:“可惜我一事無成,看樣子隻能依附魏王了。”
“你是不是也想謀個一官半職的?要不,妹妹我哪日趁皇上高興,替你也討一個差使?”
齊天小聖搖了搖手:“使不得,萬萬使不得。皇宮中最忌諱的就外戚幹政,你小能哥哥無功受祿在宮中引起不少閑言,我絕對不能讓你為難。好在,魏王待我情同兄弟,又讓我當他兒子的老師,也算不白混吃喝。”
沙顰顰說:“我們兄妹三人說好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今天你卻寄人籬下,我心裏每每想起來,都不安的很。”
齊天小聖道:“你隻要管好你就行了,我的事不用你操心。況且,我也不是一無是處,實在不行的話,我就開設一個學堂,教人武藝,收徒傳藝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