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顰顰哭道:“哥,我到底錯在哪了?為什麼他們這樣待我?”
“妹子,你沒有錯,隻是你把自己所處的環境搞錯了,你現在是在皇宮,不是在尋常百姓家,你是和皇上生活在一起,不是和普通老百姓生活在一起,那能一樣嗎?”
菊香愁容滿麵地說:“伴君如伴虎,一點都不假,我們以後可要小心了,現如今娘娘是皇後娘娘的心頭大患,萬不可再生出事端來。”
兄妹倆又寒喧了幾句,別過。
安頓好了他妹子,齊天小聖心裏舒服了好多,隻恨自己不能直接了斷了那王皇後的性命。
心道,讓你再興風作浪,自然會有人來整你。
豬小能回到府上,將軍府燈火通明,他娘親、兩位娘子正襟危坐等著他。
一家人早已形成了規矩,豬小能一時不回去,一家人就不會休息。
拿高小姐的話來說,一家之主沒休息,女人是不能休息的。
豬小能垂頭喪氣地進了家門,三個女人立即圍上來,看他滿臉愁容,料想一定是出了事。
玥兒先發了話:“你這是出什麼事?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這樣子還是好的,要不然,還不知道怎麼樣呢?”話出了口便後悔,原來計劃好好地,回家要裝作沒事人一樣,誰知他本來就是個作不了假的人,不知不覺就把不痛快表露無疑。
知子莫若母,高小姐立即就看出他又惹了禍。
問道:“兒啊,又發生了什麼事?你這一趟長陽宮去了這些時日,直說,免得我們擔心。”
豬小能心道,不知道好一些,若是知道了會更擔心的。
他猶豫不決,不知要不要和她們說。真為難間,美花給了他一拳:“快說,不然今天晚上大家都不要睡覺了。”
豬小能看三個女人虎視眈眈,不說豈能容他?
抱了腦袋,抽抽泣泣地將沙顰顰拿手串去皇後宮中給李忠戴,卻被王皇後發現手串是皇上送魏王的,皇上發怒,皇後責沙顰顰麵壁思過的事情一一說來,頓時把三個人嚇了一跳,亂作一團。
美花到底是在宮中呆過的,深知宮庭鬥爭的殘酷,可是光發愁有什麼用啊,得想辦法啊。
豬小能說:“我話還沒有說完。”
“快說,這一大晚上你做什麼去了?”
豬小能安慰她們:“且莫著急,我們不是還有百變哥哥嗎?他本事大,沒有他擺不平的事。我和菊香找到他,他去了一趟皇後宮中,將真的檀木盒子和手串拿回來,變了一個假的給她。隻待明日皇後派人來調查,就說那隻是假的,真的還在魏王手中,方可躲過一劫。
隻是,這件事關係重大,牽出了魏王,搞得越來越複雜,我擔心,魏王會不會被連累?”
高小姐鬆了一口氣道:“虧了你這個哥哥有這本事,否則事鬧大了可就麻煩了。這事件因你而起,你需寫個奏折,向皇上說明情況,或可好些。”
豬小能道:“還是娘親想的周到,不過,奏折我可寫不了,還煩娘子幫我則個?”
美花看了看玥兒,笑道:“姐姐今日終於有了用武之地,相公的奏折還得你來捉筆。”
玥兒背轉身去說:“這會用著我了?早幹嘛去了?”
豬小能知她在這件事情上拿捏自已,連忙好言相勸:“娘子,幫幫我。”
玥兒見他一臉的媚樣,笑道:“我困了,我等了你半宿,累得不行了。”
高小姐和美花見她故意,知趣地離開了。
豬小能見她們都走了,娘子長娘子短的又是一頓央求。玥兒嗔道:“幫你可以,從今日起你必須得按我們以前的約定來。”
豬小能點頭如搗蒜。
玥兒命他拿來紙筆,將手串的前因後果一一敘來,一手漂亮的行書如行雲流水,豬小能隻知道他娘子是個斷文識字的,那想到她人也風流,字也漂亮。
寫好了奏折,便與他娘子一同睡了。
王皇後一覺醒來天已大亮,但見那茶花眼睛擠成了一條縫,驚訝地問:“你這是怎麼了?”
茶花用手捂了眼睛,不肯讓她看,哭著說:“昨天的那隻蚊子好厲害,把我的眼睛都咬成了這樣,我找禦醫看了,說是中的巨毒,開了幾副中藥給我。”
王皇後更加吃驚:“一隻蚊子毒性那麼大?真是奇了。”
茶花抹了抹眼淚,問她:“我的眼睛事小,這手串的事情如何處置?皇上還等著我們回複呢?”
王皇後說:“這事好辦,隻需派人去請了魏王來,當麵對質就行了。如若瑪瑙手串真是魏王贈與豬國舅的,我們便可以以大不敬的名義控告他,再說了,到底是通過豬國舅轉給沙娘娘的,還是魏王和沙娘娘之間真有見不得人的勾當?這問題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