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清楚,他說是一位白胡子老者告訴他,隻有遇到我,他才能身體健康。”
菊香聽了笑得前仰後合::“你真會說笑,有這樣的奇事?”
齊天小聖見她們不信,也懶得和她們說。
說了句:“我走了。”就沒了蹤影。
齊天小聖的話又勾起了主仆二人的心思。
“皇上最近有沒有對你動心思?”沙顰顰問。
菊香說:“娘娘說什麼呢?皇上身邊這麼多女人,哪一個不是花枝招展的,怎麼就看上我了?”
“看上了你又怎麼了?難道你比別人差?再說了,皇上有頭疼的毛病,你每天給他按摩,他自然會越來越離不開你的。”
菊香聽她那麼一說,“啐”了她一口:“娘娘,這又是在編排奴才呢。我在這宮中的日子有多不好過你都不知道,現在王皇後和瀟淑妃見了我都不高興,好象我在皇上跟前得了什麼好處似的。”
沙顰顰歎息一聲說:“沒辦法,這都是各人的造化。”
自從李忠被封為太子後,瀟淑妃就再沒來過長陽宮。在她心裏,大有一種既生瑜,何生亮的感覺。她把先前對沙顰顰僅有的一點情分全拋開了。
當然,如果不是王皇後非要認李忠為兒子,想要子憑母貴的話,也不幹沙顰顰的事。她原本是抱著滿腔希望讓自己的兒子當太子的。
如今,兒子當太子的希望落了空,自己在皇上跟前的恩寵也快沒了。按理來說,武昭儀懷有身孕,不能侍寢,她自己就有機可乘。誰料到,皇宮中的女人真是多啊,皇上竟然又有了新歡。
就連沙顰顰的侍女菊香竟然也被皇上看在眼中,天天侍候在他身邊,給他按摩。說是按摩,實際上幹些什麼勾當,隻能是自欺欺人罷了。
這邊瀟淑妃漸漸失寵,王皇後也天天不得安生。
為了不讓自己皇後的寶座旁落,她想到了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長孫無忌,高宗的親舅舅。
這一日高宗帶著其他妃子去華清池洗浴。
她派茶花以送東西為由,捎話給長孫無忌,讓他到皇後宮中一趟。
長孫無忌十分納悶,不知道王皇後找他做什麼,按理來說她一般有事都會找她自己的親娘舅。
他還是來了。他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是淩煙閣二十四賢臣排位在前的人,說句難聽的話,如果沒有他的運籌帷幄,就沒有大唐的天下。
他立即來到王皇後宮中,王皇後摒退左右,先是給他行大禮,然後跪下哭道:“舅舅幫我?’
長孫無忌大吃一驚:“此話怎講?”
王皇後哭道:“舅舅有所不知,自從將武媚娘從感業寺接回宮後,皇上就離我越來越遠了,甚至一連好幾天見不著麵。看來,我這皇後的位子恐怕也難保。更別說,太子李忠的位置了。”
長孫無忌捋了捋了胡須歎道:“當日皇上好幾次提出要接武才人從感業寺回宮,我和一班老臣堅決反對,後來皇後竟然力主將她接回宮,我們也無能為力。先帝在世的時候,盛傳唐三代後,武氏主政。盡管是謠傳,卻不得不妨,現如今皇後娘娘地位尷尬,我也無法可想。”
王皇後站起身來,對他說:“舅舅是開國之功臣,說話一句頂兩句,還請舅舅勸勸他,讓他離武昭儀遠一些。”
“這話又如何說?再怎麼說,我雖是舅舅,卻終歸是臣子,那有臣子管皇上家事的道理?”
王皇後見他不答應,令茶花拿了上好的茶葉給他。
又請他坐下,說:“聽說舅舅家有個和忠兒一般大小的孫女很可愛。”
“是啊,這孩子是挺疼人的。”
王皇後笑道:”我想把她將來許給李忠,不知舅舅意下如何?“
長孫無忌是何等樣人,自然知道她是在與人搭建關係。
立即正色道:“娘娘何出此言?他們都還那麼小,這時候說兒女的事恐怕為時過早。不過,你放心,你的事雖是你的事,也是我的事,我絕對不會讓你後位旁落的。”
王皇後喜極而泣:“我就知道舅舅一定會幫我的,多謝舅父。不過你也放心,李忠和令孫女的親事我也不是渾說的。”
“皇後是宮中之主位,皇後做事一定要謹言慎行,不要給某些人留下空子,以免引火上身。”
長孫無忌從王皇後宮中出來,心裏不免來氣。當日高宗要接武才人回宮,一班老臣堅決反對,高宗也很無奈,誰成想王皇後親自出麵,讓一班老世無可誇何。
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心中難免罵幾句蠢才。
想起王皇後說要給將自己的小孫女嫁與李忠一事,細細思量,倒不失為一樁好事。一時心下煩亂。
齊天小聖經過文曲星的洗腦,文思一下子敏捷起來,出口成章,連自己都吃了一驚。其他舍人看到他作的文章,大大稱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