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之後,林擎雲正式搬到了安然的臥室長住,但卻並沒有勉強她,隻是安安分分的抱著她睡覺。
這一舉動令安然感覺更加奇怪了,因為每天她都能深切感受到他的渴望,卻並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這對她來說是個好消息,因此也沒有非要追究原因。
白湛天天在別墅裏,時間久了難免感覺特別孤單。
林擎雲察覺到了這一點,便送他去了私立貴族幼兒園上學,白湛這才恢複了開心。
而白湛去上學,也就意味著安然更加的清閑了,無聊到頭頂。
於是趁著早餐的時候,她和林擎雲說道:“我想出去工作。”
在美國的三年時光,令她懂得了女人應該有自己的事業,也早已習慣了工作,突然清閑了這麼久,真的是非常難受。
“不用了,我養你就行。”
林擎雲想也不想直接就拒絕了,在他的念頭裏,賺錢的事情由他負責,安然隻要負責貌美如花和替他花錢就好,不然他賺這麼多錢有什麼用。
養她?
安然心裏冷笑,不說她就是一個情婦,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他一腳踢開了。就算兩人是夫妻,她也不想做個沒用的閑人,將希望寄托在別人的身上。
以前的教訓已經很深刻了,她可不想再犯同樣的錯誤。
隻是林擎雲的態度也十分強硬,明顯不可能同意,於是兩人的談話也就不歡而散了。
連續幾天安然都不理睬林擎雲,晚上睡覺的時候雖然沒有將他拒之門外,但是卻不肯與他有身體接觸,令他幹瞪眼。
這天,林擎雲提早下了班,順道去接了白湛回家,還特地買了些白薔薇花想哄安然開心,卻被仆人告知她跑到花園去種花了。
種花?
滿腹疑惑的林擎雲往花園走去,就見安然正蹲在地上澆水。
她並沒有發現他的到來,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連腳邊已經聚集成一個小水坑卻渾然不知。
不知道為什麼,林擎雲的心突然一痛,開始反思自己的決定對不對。
他的腦海裏閃過了安然那時談起攝影時眉飛色舞的樣子,與現在成了鮮明的對比,就好似那被困在籠子中的金絲鳥一般,孤單落寞。
林擎雲大步走近,一把拉起她,“你真的很想去工作嗎?”
安然的眼睛一亮,鄭重地點頭,“真的,當個攝影師是我一直以來的願望。”
林擎雲沉默了一瞬,作了個決定,“我可以讓你去工作。”
“真的嗎?”一聽到可以出去工作,安然喜出望外,小臉發光。
看著重新煥發了光彩的小臉,林擎雲心下一鬆,覺得這個決定沒錯,但卻不想這麼輕易就放過她。
“但是我有條件。”
安然連忙急切地問道:“什麼條件?”
見她上鉤,林擎雲抬手指了下自己的薄唇,不懷好意地說道:“親我一下。”
安然頓時躊躇了,猶豫不決,林擎雲也不催她,就安靜等在一旁。
半響,安然才下定了決心,一臉壯士斷腕般墊腳親了下他的薄唇,如蜻蜓點水一般。
就在她想離開的時候,林擎雲突然捧住了她的腦袋,加深了吻。
安然僵住了身子,沒有回應但也沒有拒絕。
她在心裏安慰自己,這都是為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