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看看喜歡鬼魂和一個修煉鬼道的人到底有多有趣,作為我的玩具可別讓我失望了。”
筆仙留了最後一番話,消失在了原地。場麵也安靜了下來,要不是我手中冰冷的眼淚晶體,或許我會認為它就從來沒有出現過。
“小子,筆仙是一種很另類的鬼,它的話你可別輕易的相信,現在最主要把地圖畫下來去找神樹救你,那丫頭絕對知道什麼否則不會輕易上路。”
算命先生似乎很關心我的狀況,並且好像從見到他的那個時候就一直在幫我,沒有任何的理由和利益,這個世界已經沒有活雷鋒了。
“你為什麼會這樣幫我?僅僅是因為李大爺嗎?我覺得還沒到這個份上吧。”
抱著骷髏盒子的算命先生一時愣神在了原地,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我,神情耷拉下來,“你可要記住它是能殺人的鬼,而我們是人,你怎麼會相信一個鬼的話?”
我摸著後腦勺強笑了一下,“不是的,隻是覺得好奇而已,現在還是去找……”
話還沒有說完,不知為何胸口由內而外傳來一陣劇痛,五髒六腑像是被什麼吞噬,喉嚨一腥大口的鮮血從口中噴出。
突發的劇烈疼痛瞬間麻痹我的神經,也或許是吐的鮮血太多導致失血,現在的我開始聽不到,看不到,也感受不到外界的事物,意識開始模糊。
我還記得當時在沉睡中做了一個夢,夢中的我走進了一個陌生的洞穴。這個洞穴很大,宛如一個洞中宮殿。
更神奇的是在我的麵前豎立著一個很奇怪的樹,我不知道它的品種,隻知道它很大很大,大到我一眼看去看不到整個外貌。
我迷茫之際,在大樹的樹枝上出現了兩個人影。她們都望著我,異口同聲,:“我會盡我全力就你(夫君)!”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大樹突然發怒起來,龐大的身軀開始晃動,在其身上的藤條,一條一條向我爬來。每當有一根藤條爬在我的身體,我感覺身體好像什麼東西被抽走一般,那種感覺清晰又恐懼。
“走開!走開!”
我從睡夢中猛然驚醒,額頭布滿冷汗,心中再也不敢想起那個場麵。
“我這是到底怎麼了?怎麼會又出現在市裏的病房,這樣光是醫藥費就要花費不少!”
“真沒出息,我可是為你轉了幾個醫院,命都快沒了還擔心錢。”
我一回頭發現算命先生正做在我的房間,手裏拿著一張羊皮紙。
“先生,我這是怎麼了?還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夢?你可知道當時你發生了什麼?”算命先生額頭掛著烏雲,從口袋中拿出一張x光片來。
看向x光片,我的整個世界觀都幾乎崩塌了。x光片中是一個人的內部結構,詭異的是外麵的骨頭全是好好的,唯獨五髒六腑消失的一幹二淨,像是這人本身就沒有一般。
看的我腦袋嗡嗡的,嚇出一身冷汗,“先生,這是什麼?”
“你的五髒六腑全都消失了!”
“可我為什麼還活著?這不科學。”
“科學?隻不過是人類自我安慰的一種障眼法而已。”這是房門被一警察推開,我和算命先生紛紛望去。
這人我認識,名叫張白,皮膚卻很黝黑。
見這人進來,算命先生下意識收起羊皮紙來,並對其說,“我說過這件事情,希望你能讓醫院保密。”
張白很爽快的一笑,“這是當然,畢竟我也嫌麻煩,關於人能自生五髒六腑這件事情,我也不會多問。”
算命先生似乎對他沒有任何好感,看他的眼神總是不善,眼睛一撇帶上自己的布袋走了出去。
待算命先生出去後,張白緊張的神情微微送了一口氣,眼神還時不時的看向算命先生出去的方位,他回過頭來坐在我的身邊輕身說道:“你的身體怎麼樣了?你可是差不多死了一次。”
我略微點頭,“我根本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隻是感覺睡了一覺。”
“不管怎麼樣,沒事就好!”突然張白的眼神神秘了起來,語氣放的非常輕,“控製了你這件事情後,我才想起那時的村子幾十具屍體案中,有一具名叫章伊的屍體不見了,我想你也許知道些什麼。”
“章伊?不見了?”我幾乎不敢相信,瞪大了眼睛,“什麼時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快說!”
我的腦子是混沌的,王道死了之後他們不全部變回一具屍體了嗎?可為什麼,隻有章伊能夠獨自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