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說話,沒有做任何的停留快步離開了這家佛像店,可為什麼我總是不忍離開。
我出了佛店,卻不知打該怎麼走了,我完全不熟悉這裏的街道,拐來拐去的完全分清楚方向。
“別,別忘記我!好嗎?”
“誰?是誰?”
我猛地回頭望去,可我的身後除了那家店和周圍的房子再無任何一人,連殘疾和吳十也沒有出來的跡象。
“幻聽嗎?”
我沒有在意,拿出手機找尋地圖找尋一個能夠出去的地方,或者能找到一個吃飯的地方也是好的,從哪個殘疾出現到現在,又跑了那麼多的路早已經餓到不行。
手機別說還真是一個好東西,不到一會功夫我便在上麵找到一家好吃又便宜的餐廳。
此刻我正在這家餐廳,吃著飯看著電視,這裏人並不是很多吃飯的都是幾個剛幹完活的農民工,他們都穿著很劣質的迷彩服,類似學校軍訓的那種,衣服上甚至都還帶著一些灰塵沒有來得及拍下來。
而我眼睛雖然盯著電視,但心思早飛到農民工的那桌話題了,這主要是他們四個工人講得話題正是我早上出來的那家醫院。
“小夥子,你點了竹筍炒肉。”
我還被那桌的話題吸引,老板娘突然端來一段菜把我嚇了一跳,急急忙忙的應答了一聲。
“恩,謝謝了!”
突然老板娘也在我旁邊坐了下來,“小夥子,你在聽他們的談話。”
我開始有點不好意思了,畢竟我聽的竟然入迷了起來,我微微點頭。
“他們幾個算是我的老主顧,在這附近經常找活幹,互相認識的人有多所以附近有什麼消息都是他們最先知道的,甚至有的還沒被公布出來,他們就已經知道。”
我夾了一口菜放進了嘴裏,“那他們說的醫院倒賣器官的事情時真的?”
“這個八九不離十,聽說很多醫院都在做,畢竟那些死者的身體隻有他們才知道。”
“小兄弟,這可說的不假,現在這些醫生眼裏隻有錢哪裏還管的了這麼多。”
估計是他們聽到了我們的談話,一位個子很高的大叔拿著一瓶啤酒投奔到了我這裏說道。
我趕緊給他挪了一個位子,看他酒瓶空了馬上就在遞了一瓶酒上去。大叔笑的合不攏嘴,“好小子,眼神不錯。”
“那大叔,早上我聽說有一個醫院來了很多警察你是不是知道?”
沒想到大叔灌了一口酒後,反倒一個眼神看我,“這可是市中心剛剛發生的事情,這還是我老表在那裏工作才知道的,你怎麼知道?”
我表情略微尷尬,趕進往下一個話題扯:“不重要,大叔你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好,我就給你講講!在我說的市中心的人民醫院這樣的交易已經是很常見的,甚至還把一些流浪漢和囚犯殺死來獲得器官,還聽說那個醫院上午被發現正副院長死在太平間,並且還死了兩個警察,我猜是遭報應了。”
“報應!報應!你在不把上次欠的錢給我,你就會遭報應!”
“老板娘,等我發工資就給,別著急。”
“別廢話,快給……”
之後則是他們的閑談話了,這件事情我心裏還有餘悸,我還記得當時被警察也詢問過這件事情,當時警察說我也去過那裏,可是我的腦海裏完全沒有映象,說謊?不對,警察沒有理由說謊才對。
可我去了那個護士死亡的地點嗎?既然去過,我為什麼會不記得,還是警察在騙我?
不知為何越想這些事情,腦袋就越加疼痛。
老板娘突然停了下來看見我的狀況,她好心的問了我一句,“小夥子,是不是不舒服,這附近有醫院。”
我搖搖頭,“沒什麼。隻是現在不知道該做些什麼,遇到太多的事情,還沒了工作。”
“沒了工作,那好呀!”大叔一旁高興了起來,把酒瓶子放在了桌子上,“沒工作就和我一起幹吧,最近活多缺人手,條件差但包吃住,雖累點工資卻不低,要來不?”
我左右抉擇了一下,好像這樣也不錯,反正沒了工作手上沒有多少錢了,至少不會讓自己餓死,人生在世不就是求一個生存。
“姑娘,來吃飯的?”
我和大叔聊著幹活的事情,老板娘的臉突然看向了門外並這樣說著。我下意識的轉過頭去,一個短發女子來到了這家店的門口,年級比我稍長,服裝也穿的保守連脖子都沒敢露出來。
我?我為什麼會說她不敢?
這個女子沒理老板娘,衝到我的桌子麵前,那雙死氣沉沉的眼睛注視著我說:“你還記得對我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