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的很慢,幾乎是帶不起風,但那些磷火還是跟在了我的身後。一時間大量的磷火跟在了我的身後,密密麻麻場麵很是壯觀。我的手觸碰到神樹,神樹沒有任何的動靜。
我在回頭看向算命先生他們,他們那裏漆黑了一片隻能隱隱約約看見他們的影子。我重新轉過頭去,等待著算命先生說的神秘空間。
神樹之所以被稱為神樹是因為他能夠救人,能夠讓人腐爛的肉體重新長出新手來,甚至剛剛殘疾的人都會長出新的。
相傳是一位道法強大高僧,得知世間的情況然後為了解決天底下的所有疾病,在一個山洞裏苦思三天三夜。
而當時的疾病很是恐怖類似一種病毒的存在,得了這病的人肉體會莫名的腐爛,具有很嚴重的傳染性,可以說是無藥可救,時間一長很多人都死於這種病毒,而人死的一多各種瘟疫傳開。
人們痛苦堪言,而高僧也很為世人著急,不吃不喝一周找不到辦法,那就一月,一年。
之後可以說是至誠感動上天吧,高僧犧牲了自己。一顆種子從他身體裏麵開始發芽成長,就是這神樹了,然後為世人解決疾病。
但是人心險惡,這神樹救人的本質開始被人獨占,用來賺錢。然後因為神樹而大規模的殺人戰鬥,死的人甚至可以和當初病死的人相當,沒法世間有了這神奇的樹,就肯定會有人惦記。
時間一長神樹有靈,深深厭惡天地下的人類。於是神樹的本質開始墮落入黑暗,靠近他的事物都被它化作自己的營養,無論人和鬼。
總的來說,這顆樹已經配不上神樹的稱號了,而是名副其實的鬼樹。
觸碰到神樹這段令人可悲的故事,就自動出現到了我的腦海裏了。
精神一陣腦袋緊繃起來,心跳莫名加速起來像是受到了什麼驚嚇,呼吸都變得極速起來。
“你要的人找到了,按照我們的約定吃了這樹心。”
我狀態突然改變還沒有看過來,就聽見筆仙在我身邊嚷嚷。
這時我才發現自己完全到了另一個地方,這裏很亮,亮的刺眼,因為這裏都有空蕩的白色。
“雪,雪兒,真的在那裏!”
這個白色的空間我才不管它是什麼鬼,我隻知道我這個世界上把我當作親人的人就躺在我的麵前,她熟睡著,一直睡著,臉上沒有了笑容。
“她,其實……!她……已經死了!”
我的表情木訥,或者說根本不知道表露出表情才好。
這時我才回複筆仙的話說:“樹心,就是雪兒手中的琥珀狀的東西,你為什麼這麼執著我去吃,有意義嗎?”
筆仙一陣無奈,雙眼緊閉片刻,又快速睜開道:“這丫頭為了你的詛咒,從我這裏得到神樹的信息,想用神樹的力量幫你解決,可是神樹早早變異變成隻會殺人的魔鬼。她從那一刻起就已經死去了,所以你恢複記憶的時刻才沒有想起她,因為那蠱邪教讓你鬼妻的設定中隻要人死你就會徹底忘記,再也不會記起,這樣你會在確實記憶的狀況下害死更多的人。”
“那麼,殘疾他們救起的雪兒,當時就是一具屍體,可是她為什麼還……”
“因為,因為你鬼妻的關係,她想讓你記得她,因為就算是你的鬼妻也在嫉妒這丫頭,嫉妒不了給你這樣的奉獻,才暫時讓丫頭利用之前的鬼影回光返照,讓你不要忘記,可結果……”
我沉默了,不知該說什麼。我撫摸著自己的胸口,才發現自己的心竟然不痛,完完全全的沒有了知覺。
“怎麼會,心……心為什麼不痛!”我疑惑的感受著自己的心髒。
沒有跳動,無論我摒住呼吸還是讓它加快,都沒有任何的跳動,仿佛在我左胸膛的地方是空的。
這時筆仙反問了我一個問題,“你從出生的那一刻起,你認為自己有心髒嗎?。”
“不可能的!”我反駁筆仙道:“明明每次體檢都沒有問題,我一定有心,一定會有。”
“就算有,那麼你的心髒你確定是真的嗎?”
筆仙讓我啞口無言,宛如一道雷震劈到我的頭頂,無法清醒。
“我這麼努力進入這裏,不然我讓你吃掉這樹心是為了什麼,隻要吃了樹心……,不然你無法落入輪回,恐怕死了都做不了鬼,隻能灰飛魄散。”
“不可能!”我怒者拒絕了筆仙,“樹心是雪兒給我的吧,但是讓我做這種事情絕對不可能,這樹心是神樹的核心,恐怕已經成精,那是一個生命我絕對不可能。”
在筆仙的耳朵中,我的話語完全可以說是固執到要死,人們都說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但是我真的做不出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