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凡的眼神清醒了一些,韓蘇舒你過去看看它他,盡量讓他恢複意識不然接下來的事情就很難了。”
“真是麻煩!”
……
“敗類快醒過來,別給我們添麻煩。”
聽見這種厭煩的聲音,我的眼睛隨之睜眼開來。模模糊糊的一身黑影出現在了我的麵前,我揉了揉眼睛:“對不起,給你們添了麻煩。”
“你?”蘇舒估計是沒想到我這麼快醒過來,嬌軀微微的震動了一點。黑裙蘇舒的目光又將好和我的目光相對視,她的目光隱隱的透露出一絲驚喜,我看的默然她卻瞬間扭過頭去說道:“我隻是看到你醒了驚訝而已,居然還能活著,你別誤會!”
我一陣汗顏這才剛清醒,這蘇舒就直接咒我死,不過我從她的眼中能夠看出她其實還是擔心我的。
突然心頭一記絞痛傳來,這記絞痛來的突然。這痛楚仿佛帶動我的全身,差點倒吸一口涼氣昏死過去。
可就這時一冰冷的感覺出現壓抑住了這種疼痛,這一口氣才勉強把我支撐了起來。
我快速的捂著自己的胸口,口中癡癡的念著:“涵涵,她不在了!涵涵,她在我即將死的時候回到了我的胸膛中,從而護住了我,居然是那個小丫頭,居然……!”
突然額頭傳來陣痛,我癡呆的表情才緩緩抬了起來:“蘇舒?”
“敗類!你既然知道是她保護了你,那麼現在是你該保護她了,你們的命是一條線上的,感謝筆仙吧!”
黑裙蘇舒的話語很溫和,宛如一記良藥深深的打入我的心海之中。
“真的是這樣嗎?那?那個……!”
“哦!你說那個蘇舒嗎?她在你身上的玉鐲中,不過那個人拿回了玉匣子。”
我點點頭,反正那東西本就是吳十的!
這時我才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破屋裏,吳十和殘疾都待在門邊上。這裏我並不熟悉,想吳十詢問著:“我們這是出來了嗎?怎麼不回家去,待在這個破地方。”
這個氣氛很不對勁,我怎麼光看他們的背影都感覺這麼沉重,像是出了什麼事情。好了一會待在門口的吳十拍了一下殘疾的肩膀,之後才來到我的身邊:“我們出不去了,這裏出了什麼問題。”
“是嗎?”我的眉頭緊鎖起來,看著吳十的右手臂上。在他的手臂是受了傷,簡單的用著衣服布條包紮,不止這一處他的身上還有其他小傷口。
甚至我的眼睛也能在殘疾身上發現這類傷痕,他們都已經受了不輕的傷。
“你們的傷是怎麼回事?”
說到上站在門口的殘疾來了勁,“那些畜生,讓我見到非把他們剁碎了喂狗。不,狗吃它們都是降低身份。”
“吳十,莫不是是那種猴子類的怪物?”
吳十點點頭,“不過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現在的問題更加嚴重。”
“怎麼了?”
吳十指了指這個破屋子,“你也看得出這裏已經很破爛了,而破爛的不止這一處,顯然是被掃蕩過,並且這段時間我們也發現這裏沒有一隻鬼魂了。”
“沒有一隻鬼魂了?那豈不是連蘇舒的父親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聽到這裏蘇舒不樂意了,“什麼父親,他隻是我在這裏過得舒坦的一種方法罷了。誰去管那些鬼,重要的是饕鬄。”
饕鬄?
早在進來這裏我就聽蘇舒說起過了,饕鬄是四大凶獸之一。那時差點將我殺了的那群黑袍人就是饕鬄的爪牙,並且當時還記得那群在收集什麼東西。
“敗類,當時我讓蘇舒假扮成我去救你,你也應該知道那群東西,它們可不是好惹的。”蘇舒不知怎麼了說話後表情一凝,“你可別誤會,才不是我讓蘇舒去救你的,隻是她苦苦求我的。”
又是一陣汗顏,這蘇舒怎麼了我都不知道她一個勁的在解釋什麼。
“好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們能一下說清楚好嗎?”
“應該正是饕鬄的爪牙,他們發了瘋的洗劫這裏。如你所見的是,這裏的東西幾乎全都被拿走了,應該是饕鬄所下的命令。”吳十解釋說道。
其實說道這裏我差不多明白,但還是有一點,“饕鬄真的存在嗎?那可是傳說的凶獸。”
我的話語像一根導火線,蘇舒的這個炸彈砰的一聲被我引爆了。
“敗類,你真是傻到無可救藥。我都說了多少遍了饕鬄是存在的,那些東西就是它的爪牙。要不是我這些年一直清楚它的爪牙,那凶獸不止發展到什麼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