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懂什麼是弄權,卻也知道趙王所圖非小。
此時,天空飄下雪花。
金默陽抬頭,看著漫天紛飛的雪,嘴角出現笑容:“白依依,不如我們比比,看誰先到前方小鎮!”
白依依對他稱呼自己名字有些不滿,她還是覺得叫老大更好,但卻沒有表現出來。
微微一笑:“若是你輸了,就在小鎮上再買下一輛馬車給我。”
“若是你輸了呢?”金默陽騎在馬上,停了下來,靜靜看著白依依。
“若是我輸了,我就……我就允許你叫我白依依!”她憋紅了小臉,死死捂住懷中銀票。
“好一言為定!”金默陽哈哈一笑,一夾馬腹,瞬間穿出十幾丈。
“金默陽,你耍賴!”白依依氣急,急忙追了上去。
二人揚起一路冰雪,一前一後疾馳而去。
可憐後方三百家丁,為了跟上他們,拚了命的追趕……
……
三日之後,竹樓。
墨天麟麵沉如水,盯著身前跪下的三個人影。
“斬!”他冷冷奔出一個字。
跪在地上為首的安南,麵上大驚,猛地衝墨天麟磕頭:“爺,您息怒啊,這不怪他們,是安南曾經吩咐過,任何事不可驚擾太傅!”
“為何今日來報!”墨天麟拿起桌上硯台向安南丟去,安南沒有躲避,反而將腦袋迎上,頓時,鮮血滴落。
他同時也鬆了口氣,屬下的兩條命是保住了。
墨天麟每次動手打人,就證明他還有餘地留下。
“還不快解釋!”安南回頭惡狠狠的對兩名影衛嗬斥。
“殿下,白姑娘處事從不按常理出牌,小的以為……以為她在太傅府蹭飯……和太傅老太爺把酒言歡,今日見太傅老爺子進宮,上前問了才知道白姑娘三日前就離開了太傅府。”
墨天麟劍眉緊蹙,一聲冷哼:“每人三十軍棍,下不為例。”
“多謝殿下開恩!”兩個影衛大喜,趕緊磕頭領罰去了。
墨天麟見影衛出去了,從桌上拿起一塊潔白絲帕丟給南安。
安南急忙接住,胡亂的擦去額頭血跡,對墨天麟獻媚笑道:“爺,接下來……”
墨天麟轉身走進書房密室,不久又走了出來,手中拿著一把竹牌,丟在安南麵前。
“這裏是十名鬼影衛的地址身份,有了這些竹牌,他們必定聽命與你,你傳令他們速速趕往燕王府待命。”
“小的遵命!”
安南麵上出現嚴肅,恭敬的撿起地上的竹牌,鄭重貼身收好。
很快,安南帶著竹牌,親自趕往了幾處地點。
一間私塾,一位中年先生文質彬彬,正為一群少年講解著什麼,突然一塊竹牌出現在他腳下。
中年先生先是一愣,接著嘴角出現微笑,以極低的聲音道:“他,終於想起我了!”
皇城第一鏢局,震源鏢局,總鏢頭正在演武場修煉著成名絕技,他的腳下也出現一隻竹牌。
他目中立刻露出狂喜,彎腰撿起竹牌,刹那衝進自己的居處,片刻不到,一個青麵獠牙的鬼麵人無聲無息的飛出震源鏢局。
萬春園,當紅花魁正在簾幕之內唱著小曲,當一個客人投進一枚竹牌之後,她立刻走出簾幕,露出絕代容顏,微微謝客,之後鄭重拿起竹牌,向著裏間款款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