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燕秋的腦海裏徘徊著冷玉生帶來的消息,已是震憾了她的本意,她原本以為冷海蓮把這事交給冷燕秋處理國貿易中心的幾間西餐廳的經營權,從未打聽過經營權到手後會是落在誰的手上,想不到冷玉生的消息冷不設防地導致冷燕秋的心寒,她怎麼可能甘心,她絕對不甘心自己的努力會付諸流水。
冷燕秋冷冷地盯著國貿易中心的資料,她的雙手一用力已是將它快要揉成紙團,她決定把這事給黃了,堅決不讓冷海蓮的眼裏隻能看到冷奕君,她的努力全都是虛空一場。
幫冷海蓮做事,不如把這個經營權吞並放在自己手上更是安心,她決定開始反擊,想辦法脫離冷海蓮的束縛,給自己拚出屬於自己的一條血路。
冷燕秋的眼裏迸出凜冽的陰謀,馬上拿起旁側的電話,對著自己深為信任的人下達她暗地裏的計劃,“把國貿易中心的競爭對手給我摸清楚,我要知道有誰想要競爭這經營權。”
此時。
冷竹啟皺眉地打量著手中僅有一份的複製件,深知冷海蓮想要花錢用在國貿易中心的經營權,不得不說冷海蓮想要進攻餐飲界占一席之地,這事正在萌芽期間,處理得好不好,冷海蓮把責任權交給冷燕秋處理,於情於理是最適合的人選,她是否不會暗度陳倉?
冷竹啟的眉頭皺得越來越緊,雙手交疊地托著半臉,遐思著腦海裏可能出現的玄機,甚至摸索著冷海蓮的想法已是花盡心思,最後卻是不明不白,更不明白冷海蓮為何看中國貿易中心的經營權。
冷竹啟越想越是覺得頭殼疼,突然想念鳳子淇在身邊的小日子,她是那麼溫婉的女人,天天帶著暖透心房的笑容,不厭其煩地替冷竹啟撫摸著頭疼的位置,如今人都不在了,冷竹啟的眼神已是黯了下來:是我的混賬,沒看清你的重要,我終是失去了你。
他全身毫無力氣地閉上眼睛,頭枕著椅背已是不想讓男人的眼淚,滑落在臉龐,他不想知道眼淚的刺疼,那是有多麼的難受悔恨。
那時。
冷海蓮已是坐不住,她派出去的那些人彙報的情況竟是如此單薄,她不相信冷玉生真能在教堂當教父,竟是呆得住這麼多年的孤獨,決定自己前往查看冷玉生的動靜。
冷海蓮親自跟著他們盯著冷玉生的一天行程,冷玉生早早收到這個消息,很樂意陪著冷海蓮慢慢消耗時間,若不是冷奕君與他提起二零零一年是冷海蓮這一生是否失敗的轉折點,否則他不會借冷燕秋的刀,慢慢剝奪著冷海蓮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
冷海蓮在車裏看著教堂的動靜,她堅決不相信冷玉生沒有偷偷地溜出來,“傳給其他人,讓他們留意教堂的後門,我要看看冷玉生是否這般坐得住,竟是一天到晚隻願呆在一個無趣的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