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一赫的別墅。
他結束與東天嶽的來電討論關於寒夢茹的事情,他陷入深淵的思考,不斷翻滾著官照臣說的那些冷奕淇冷奕君和寒夢茹三人之間的關係,甚至開始懷疑他們三人是否與冷竹啟謀劃遺產的事情有關。
冷豔秋看著他凝思的神情,不由自主地問起與東天嶽談得如何,“東天嶽是怎麼想的。”
錢一赫深鎖眉頭仔細琢磨著東天嶽的語氣,仿佛寒夢茹的事情與他無關,如果真的與冷奕君有關的話,一直呆在東天嶽旁邊的冷奕君怎會無動於衷,莫非寒夢茹隻是官照臣扯出來的小角色?
如果是這樣的話,官照臣為何與冷豔秋爆這個不太確定是真假的消息?
“其中有太多疑點令我一時之間做不了主,東天嶽竟是不在意寒夢茹的事,想必官照臣說的那些事情有疑點,冷奕淇早已在國當留學生,冷奕君一直不曾離開過國,官照臣說的寒夢茹竟與他們兩兄弟扯上關係,這個疑點還是讓我有些難以置信,你請來的私人偵探都不曾查到他們有去西灣的證據。”
冷豔秋錯愕地看著錢一赫解疑的事情 說出來,“你意思是說,官照臣欺騙我們?”
錢一赫回頭看著冷豔秋眼裏露出凶光,他心裏與冷豔秋一般,若是官照臣找來的消息是假的,他們一定不會放過官照臣。
錢一赫想也沒想地撥通著私人偵探的電話,慢慢說起他的意思,“把西灣的寒夢茹事情給查出來,你最好想辦法把那些三百萬的合同給翻出來,無論如何我要看到這個合同。”
冷海蓮在葡城的別墅。
管家黃建軍把心事沉重的冷竹啟帶到冷海蓮的身邊,諾大的議事客廳隻剩冷海蓮坐在那裏閉目養神,微橙的燈光令冷海蓮整個人看起來不像是蒼老的古稀之年,整個人顯得很年輕,保養的功夫做得很到位。
冷海蓮聽見冷竹啟走近的聲音,直到冷竹啟喊了一聲“母親”,緩緩睜開眼睛,隻見冷竹啟滿臉的憔悴盡在她的眼裏,不過是幾個月不見,怎會憔悴成這般,微微皺眉地問道,“竹啟,你最近忙的是什麼,怎會沒好好休息。”
冷竹啟苦笑地搖搖頭,把目前發現的難題與冷海蓮分析,“母親,之前二哥為你設置的那個係統,後起之秀如此強悍,把母親手下擁有的股權一次性被打壓,可以說那些後起之秀來勢洶洶,有幾分像極想要吞噬其他股民的勢力,變成其中股東之一,這強勢有意想與母親對抗。”
“你可查到那些人是誰,你覺得有可能是你二哥嗎?”
“不,二哥沒有這麼強大的財力,據私人偵探的彙報情況,無論是二哥的名下,或是包冰潔的名下,冷宇中的名下都沒有大量的資金,自然不可能是二哥從中作梗,應該是東天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