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來看我女兒的,你們是什麼東西?憑什麼不讓我進去?”蘇蘭聽說蘇恬出事後第二天,就在老公蘇正國的授意下帶了些補品過來醫院看她,沒想到卻被韓亦宸的部下堵在了貴賓病房的入口處不讓她進去。
蘇蘭當下就氣急敗壞的喊了起來,給外人看起來還是一副為女兒焦心緊張的樣子,其實她不過是覺得麵子上掛不住而已,她們蘇家好歹在商界也是響當當的企業,而她蘇蘭也是有頭有臉的貴夫人,到了哪裏不都是被奉為上賓的,幾時被人這樣對待過。
更何況這樣當場把她攔住的人還是這些在她看來就是看門狗的人,再加上現在又沒有韓亦宸在場,她的氣焰自然就大了起來。
“這是我們老板的吩咐,蘇小姐剛做完急救還沒醒,不能被打擾,你還是回去吧。”像雕像一樣屹立不倒站在那守崗的人絲毫沒把她的惡言惡語聽在耳裏,說出來的話還是一板一眼沒有情緒的。
蘇蘭看到自己這樣被忽視的樣子,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她不由分說的就要往前衝,不過很快就有隻手馬上就伸過來擋在了她麵前,攔住了她的去路,還讓她這樣霎然停住而差點一個踉蹌就跌到在走廊上鬧出更大的笑話來。
“你居然敢攔我?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就憑你這個東西也敢對我動手動腳,我告訴你,別以為仗著韓亦宸你就可以狗仗人勢!”蘇蘭被氣得臉色紅一陣白一陣,說話也更加口不擇言而引過來了不少圍觀的人群。
而那些被她用這種惡毒言語辱罵著的人卻絲毫不為所動,也沒有出聲反駁,隻是那隻攔著她的手就像銅牆鐵壁般堅不可摧,任她使盡力氣也移動不了分毫。
眼看前來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而且也有些猜測的竊竊私語也都傳到了她的耳朵邊上,蘇蘭才開始不安起來,萬一動靜鬧得太大驚動到了韓亦宸,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雖然丈夫蘇正國總是信心滿滿說他們可以把韓亦宸打垮,可作為蘇蘭,她對這個年輕人還是有所忌憚的。
再說了,他們現在的實力確實還不如韓亦宸,即使是這次的新產品競爭,也是讓蘇恬花了手段偷來的,一旦在這個緊張關鍵的當口她再把韓亦宸惹惱了,他要是馬上就做出什麼來對付他們蘇家的話,隻怕對他們來說會是一場浩劫。
冷靜下來下想到這些後,蘇蘭才停下了自己的動作,她放眼瞅了瞅四周,再瞪了一眼依舊不動如山,沒有表情的“守衛”知道自己今天反正是進不去了,也隻好作罷,否則再鬧下去也隻是她自己難堪而已,一個堂堂企業老總的夫人,和幾個不入流的門衛鬧僵起來,這要是傳了出去,隻會降低了她的身份,還落人話柄。
於是蘇蘭衝著擋她的的人冷哼了一聲,徑自走到護士站,把帶來的補品水果那些放在了那裏,又換了一副親切得體的笑容:“護士小姐,我是蘇恬的母親,麻煩你們等她醒過來後把這些東西給她,告訴她我來看過她了。”說完她才恢複一貫的優雅貴氣離開了醫院。
被她托付的小護士在她走後還愣愣的看著桌子上那一堆對她們來說價值不菲的補品,不由傻了眼,剛才那個女士說自己是病患的母親,那為什麼這些人不讓做母親的進去看女兒呢?而且她看那個離開的貴氣女人臉上一點擔心女兒的樣子都沒有,還真是奇怪。
蘇蘭回到家後就衝著家裏幫傭的保姆發了一通脾氣,然後氣呼呼的等到蘇正國回來了,就把她今天在醫院遭到的待遇都告訴了他。
“你說那些人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居然敢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前推我不讓我進去,不管怎麼說蘇恬她也是我女兒吧?哪有不讓母親去看自己女兒?今天有多少人來圍觀,我都丟臉死了,還不都是你讓我去的!”蘇蘭一通抱怨,又是氣憤又是委屈的坐在床上狠狠的捶著被子,打不了那些惹她的人,就隻能對這些死物發發脾氣了。
蘇正國一直冷凝著臉,沉默的聽著蘇蘭的抱怨,直到她把所有的事情都說清楚後,他才冷冷的回了一句:“他們當然有那個膽子,因為吩咐他們這麼做的人就是韓亦宸,他那種人,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
他原本還沒把蘇恬出事受傷的事情放在心上的,因為現在對他來說最重要的是要在這場競爭中勝過韓亦宸,所以他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上麵,等於說是孤注一擲,又哪裏來的精力去為蘇恬操心。
所以在他聽到了這個消息後,才派出了蘇蘭做個代表,去表示一下他們蘇家對這個女兒的關心,畢竟他現在的身份可是蘇恬的父親,作為家人,這種場麵事還是有必要做的。
誰知這韓亦宸竟然堂而皇之的把蘇蘭擋在了門外,蘇正國緊皺著眉在思考著,他能感覺得到這件事情絕對不簡單,難道韓亦宸還不打算放棄蘇恬,又或者他就想用這種粗暴的方式把她搶走?
蘇蘭氣哼哼的又錘了一下被子,直到蘇正國說的沒錯,而這個沒什麼不敢做的人,他偏偏還就有這樣的資本,可以為所欲為,讓她在此刻隻恨不得自己有三頭六臂,能夠把這個對他們造成巨大威脅的人給毀滅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