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學校都會有表白牆這種賬號,一份份匿名或者不匿名的告白發出來,除了被表白者以外,還有很多人關注著期待著結果。
而表白者發表白時是因為受眾廣大的表白牆可以更能引起被表白對象以及ta身邊人的關注,希望能有好的個結果,在很多人的幫助、關注下表白成功。即使最後失敗了,也不會留有遺憾,錯過才是最遺憾的。
或許會有很多人覺得這種東西的存在沒什麼意義,但是怎麼說呢,比表白牆更沒意義的更多吧。
至於樹洞,別的學校可能也有這種類似的賬號存在,但是名字不一樣。我們這個學校的樹洞類似一個免費的心理傾訴者,之前是表白牆幫忙推廣過的,因為表白牆現在除了表白,也會有失物招領尋求幫助的信息。
我還記得我曾經拜托表白牆找過學校那隻黑色的流浪貓……
現在孫淩突然提出了這兩個有問題,楊藝璿並沒有特別驚訝,說道:“我們去年就感覺表白牆和樹洞有問題了,因為大部分學校裏的怪事都多多少少和樹洞有關係。
孫淩一點點把事情說清楚了,他們最近經過調查發現,表白牆難免會經常收到匿名的心理傾訴。如果他們發現有解決不了的和傾訴者已經有明顯心理問題時,就會引導他們去加樹洞。
“然後他們就出事了?”梁晨問道。
楊藝璿搖頭:“那倒沒有,倒是有不少比例的人會出現奇怪的行為,還有一部分人則是什麼異常反應都沒有。不過共同點就是,樹洞成功幫這些人擺脫了煩惱。”
我打開手機看了看列表裏靜靜躺著的表白牆和樹洞,問道:“可是表白牆有好幾個啊……而且樹洞咱們也不清楚是隻有一個還是有好幾個。”
“所以說……趙淺冉這件事也可能和樹洞有關係咯?”梁晨說,“很明顯整個事情的過程不是她自己想出來的。”
“嗯。”我和楊藝璿讚同地點著頭,因為當我問她“這些事是你自己想出來的嗎?”的時候,她僵硬了一下的表情和“沒錯,就是我自己想的。”這個回答實在太可疑了。
所以我們幾乎可以說這件事肯定是她上了大學之後,回憶起往事又沒有什麼人能傾訴時,被表白牆引導去了樹洞那裏,從而在樹洞的幫助下才理清了事情的真相……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經營樹洞的應該是一個組織,可能是另一個和覆土之蟬一樣的隱藏社團。
楊藝璿把我們的想法發了過去,孫淩回複道:他已經核查過很多次了,那個樹洞所使用頻率最高的ip地址,和學校的青颺文學社常用的電腦ip地址是同一個。
“青颺文學社?我怎麼沒聽說過這個社團?”我的大腦裏並沒有關於這五個字的印象。
“我好像見過他們在網上招新,需要投稿經過審核才能進入,而且要求還特別苛刻,我就直接放棄加入了。”梁晨說道。
“什麼要求?”我有點好奇。
“就是……文章要求必須是嚴謹的推理文,不得隱藏線索,在2000字以內,並且不能看到一半就被猜出結果,隻允許一點無關痛癢的小bug。”梁晨回憶道。
不得不說梁晨這個記憶力真是令人羨慕啊……照她的描述看,青颺文學社應該是個推理愛好者組成的文學性社團吧,那確實可能有幫趙淺冉推測出事實的能力。
“話說……就算能確定樹洞是青颺文學社在背後運營,那也沒什麼大問題吧?畢竟他們也隻是幫趙淺冉推測了一下真相而已。”我仔細想了想,發現青颺文學社的行為並沒有什麼不妥之處。
“嗯嗯……大概事實已經了解的差不多了,好好記錄一下,明天開始好好做誌願服務吧。”楊藝璿用輕鬆的語氣說道。
我和梁晨也長歎一口氣,第一個任務還算是順利,雖然結果在意料之外,但是我們的能力也起到了不小的作用吧……應該。
“睡覺吧!崇謙你給我過來。”楊藝璿站起了指著我。
“嗯?怎麼了?”我呆呆的站起了看著她,梁晨拿出了皮帶一臉和善的笑容:“今天心情好,不蒙你眼睛了,但是你懂的。”
她們倆還算好心,提醒我先去了個廁所才捆的我……
第二天開始,因為已經沒有亂七八糟事情的打擾,所以楊藝璿和梁晨完全可以應付誌願服務,我除了打打醬油也是整天閑著瞎想。看了看列表裏的表白牆和樹洞的動態也沒發現什麼異常信息,隻是最近出現的特別少而已。
糾結再三,我還是沒有試探他們。
“吃飯了,崇謙。”梁晨過來拍了我一下。我迷迷糊糊地從長椅上起身進了老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