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機場的前一天,他第一次喝完了一瓶白酒。”男生的朋友又在壓得蔣慧佳喘不過氣的城牆上扣上了一座山。
男生的朋友走了,蔣慧佳感覺自己的靈魂也徹底離開了她的身體,朝著遠方的黑暗中走去,頭也不回的。
在訂婚宴的前一天晚上,蔣慧佳再次選擇了自殺,這次她學聰明了。可能也是為了那個男生。
她一個瘦弱多病的女生,選擇了日本武士最光榮的剖腹自盡。
但是最可怕的是,她不知道從哪裏找到了介錯人。
介錯:かいしゃく是指在日本切腹儀式中為切腹自殺者斬首的人,事實上這是修改過的,因為原來的方式過於痛苦。
所以會在第一刀後由剖腹者的朋友或家臣補上一刀,以讓切腹者更快死亡,免除痛苦折磨。“介錯”當中的“介”,保留了中國古漢語的用法,即“輔助”。
切腹演變到江戶時代以後就漸演變成象征性的儀式。
為了避免切腹者的痛苦,很多時候,用以切腹的武士刀被改為扇子或木刀,切腹者用它在肚子上比劃一下,介錯的刀就下來了,這樣的“切腹”隻是名義上的,實際上同於斬首,這就是所謂的“扇子切”。
可是蔣慧佳並不知道得這麼清楚,所以她還是用的自切一刀後由介錯人補刀的方式,但是……
這個死法是誰告訴她的,而且執行介錯的人又是誰,畢竟斬首一個人可不是隨便拉一個人就能幹的。哪怕是劊子手也是要經過訓練的。
這件慘案把蔣慧佳的父母和那個土老板的一家嚇得夠嗆,在輿論的壓力下不知所蹤。
蔣慧佳高考被錄取的學校,就是這所師範學院,所以每到開學時間至過年的這段時間裏,她的屍體就會以極其恐怖的慘狀出現在公教樓的二樓,ab區交界的大廳處。
我隻看了這一篇,剩下的就沒什麼興趣了。
轉身看了一眼梁晨,她已經不再顫抖了,隻是靜靜地坐在那發著呆。
“要回去嗎?”我問道。
梁晨用力地點著頭,看來他不想在體驗這種感覺了,然後又弱弱地問道:“可是……現在怎麼出去啊?”
我打開qq撥通了秦枝的電話,在幾聲響鈴後接通了。
“怎麼了?看見什麼了?”秦枝笑著問道。
我苦笑了幾聲,說道:“來接我們吧,別鬧了,梁晨被嚇到了。”
秦枝滿口答應:“好好好,我這就下去。”
掛斷後我拍了拍梁晨的肩膀安慰著她:“放心吧,這都是假的,秦枝在樓上馬上下來。”
沒多久,樓上就傳來了一陣輕而急促的腳步聲,樓道門口走過來一個人,是我熟悉的紅色頭發。
秦枝嬉皮笑臉的走了過來:“對不起啊……可能玩得有點過火。”
“嗬!”我沒好氣地回了一聲,扶起了梁晨,指了指那個女人頭說道:“你先把那玩意關了去,我又心理準備都被嚇到了。”
秦枝點了點頭,掏出一個遙控器關掉了那個女生嚇人的影子。
梁晨弱弱地問道:“那是怎麼弄出來的?”
“3d全息投影吧?”我把目光轉向了秦枝。
秦枝點了點頭,笑著回答:“沒錯,那個頭裏就藏著那個設備,我們最近新搞到的,花了不少錢呢。”
“然後你就迫不及待的拿我們試了下效果?”我一臉死相的說道。
“對啊,所以我提前給你留了暗示讓你有個心理準備。”
梁晨聽了立刻把臉轉向了我:“你知道這是他們搞的鬼?”
我有點慚愧地點了點頭,本來我不告訴梁晨是不想影響到效果,畢竟她對靈異的東西那麼感興趣……
但是誰知道秦枝這幫人玩得這麼過火啊臥槽。
“那你是怎麼發現的?”梁晨已經的好奇心取勝已經不害怕了。
“就是那張拐角處的紙條啊,上麵的血跡是鮮紅色的,但是確實早已經幹了的,如果是真的血液早就該黑了。所以我就立刻明白了這是有人故意設置的,而且十有八九是這幫損貨。”
秦枝聽了麵色一滯,驚恐地說道:“什麼?鮮紅的?我們明明是拿黑筆寫的啊。”
我和梁晨渾身猛得一涼,秦枝又欠揍地補充道:“開個玩笑活躍一下氣氛。”
“……”
“就你這樣的要不是法律管得嚴,我能一天打死一個排的。”我吐槽著。
可是梁晨又發現一個問題:“可是如果那個女屍是投影,為什麼真的有血滴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