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趙召嶽太緊張,或者他已經認定那個喪屍肯定不是什麼好玩意了。
神經緊繃著的趙召嶽一聽見身邊有動靜,下意識就是一腳把剛推開的門一腳踹關上了,我在後麵很清楚的看到了那個喪屍的臉差點門砸變形。
因為反作用力,所以門又彈開了。
“等會兒!”我連忙開口叫住趙召嶽,但是已經太晚了,此時這貨就像被安娜強化後開大的溫斯頓。
趙召嶽一步跨上去,踹小腹、反手就是一耳光,還是拿手背抽的,最後補上個勾拳把內個被門砸懵逼的喪屍練了一套連招,慘得我們其他五個人都沒眼看了。
正當趙召嶽打算上去補最後一刀時,那喪屍說話了:
“別打了我是人!”
聲音還些許的有些耳熟……
範洪海最先反應了過來,小聲的猜測道:“這聲音怎麼這麼像鄒帥?”
這句話一出口,我們所有人都僵硬了,範洪海這話一說還真是隱約聽著有點像……
鄒帥不隻是覆土之蟬的前輩,他還是我們班的導員助理……這下趙召嶽同誌玩大發了,兵部尚書幹了軍機處大臣一套comboo……
於是趙召嶽立刻退到了我們身邊,一副不知情四處看風景的表情,裝得跟剛才打人的是安羽欣她們一樣。
過了幾分鍾,鄒帥同誌發現沒人扶他,漸漸的蘇醒了過來,一臉迷茫的看著我們幾個,問了一句:“剛才誰打的我……”
我們五個人的眼光下意識的齊刷刷投向勇士趙召嶽同誌,鄒帥都沒看清就趴了,這麼專業的一頓揍我們五個人是沒有這個水平的。
我雖然心裏有點無奈,但是還是必須要承認內心深處我還有一絲絲愉悅,畢竟這事百年難遇也是。
在眾人的目光注視下,趙召嶽的臉上有點掛不住了,大黑臉上臊得發紫,默默羞愧的低下了頭。沉默了幾秒後……
趙召嶽突然撲到了鄒帥身上,用十分悲痛的語氣說道:“末將保護不周,令大人遇此不測,實在是慚愧之極啊!”
我們五個人無語到扭曲,這又是唱的哪出啊?
鄒帥顯然被打了一頓腦子還沒清醒,智商也是跟著感覺忽高忽低,竟然順著趙召嶽的話入戲繼續接了下去:“趙將軍可知是何人襲擊了本官?”
趙召嶽淚如雨下:“襲擊大人您的……正式走廊間肆意漫步之女鬼也!末將無能,未能擒下此女以解大人之恨!”
臥槽……我和範洪海一臉尷尬,這什麼地方啊你倆在這瞎他喵的彪演技。結果一看四周,發現那三個女生居然看得津津有味,某個姓劉的還拿出手機錄了起來。
“啊……”鄒帥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趙召嶽給打智障了,“此女竟有如此了得的身手不俗的力氣。”
趙召嶽也是一臉悲愴:“末將夜觀天象,近日天生異象,必是有妖孽降世。”
“好……好。”鄒帥長歎一口氣,“你們繼續走吧,留老朽在此休息一下即可……嘶!頭疼……”
就這樣,我們把身負重傷的鄒帥同學留在了那個教室,一群人臊眉耷目的繼續往前走。
我則是把這件事告訴了秦枝:
那個喪屍是鄒帥……
啥?他來湊什麼熱鬧?秦枝了解到是誰後,心情明顯放輕鬆了下來。
不知道啊……沒來及問。
……跑了?
那到沒有……教室裏躺著的,從智商上來看怕是腦癱了。
蛤?
……
大概把這件事一說,秦枝也是一陣沉默,沒再說話,而是問道:“他扮演的是喪屍?”
“嗯……就是美劇裏最常見的那種。”不知道為什麼,聽語氣秦枝好像又開始心情沉重了起來。
“好吧……我看看他去。”
好迷啊……但是先不管了,我先看看最後一層是個什麼東西,免得再出來什麼奇怪的東西我們還分不清是不是青颺文學社的人扮的。
巴黎斷頭惡靈
這是法國曆史臭名昭著的連環殺手,1939年,在民眾的圍觀之下,他判處極死刑。這也是有記載的最後一名公開送上斷頭台的罪犯,他死後曾不斷傳出靈異事件。
有人認為他們肮髒的靈魂,就連地獄都不肯收留,以致於他們的靈魂,隻能在人間不斷徘徊。
歐根訥魏特曼是一名德國人,幼年時,為了躲避第一次世界大戰,投靠了在法國的祖父。
他自小生活貧苦,又缺乏雙親的照顧的歐根訥魏特曼,漸漸就染上了偷盜的習慣,在監獄裏結識了一些誌同道合之輩,並在被放出後,靠綁架觀光客,換取錢財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