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錢。”予音把卡推了回去。
“你現在沒工作沒收入，拿著嘛。”無有要給她塞進手裏，予音卻無論如何也不肯收，兩人就著這張卡推來推去，看得小糯眼花繚亂的。
“你就當是我師兄給你的嘛。”
“陽月給我的我也不要。”予音暗自咂舌，無有看著嬌小可愛的，力氣怎麼這麼大，“你再這樣我不去找他了。”
無憂手上的動作一頓，眨巴眨巴眼，嘴一癟，又要哭出來。
“少來啊，這招對我沒用了。”
“好吧。”無有把卡收好，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
“童浩，成人一班有個叫陳予音的，要請幾天假，你那裏備案一下，等她回來給她安排幾個人單獨教學......”
“等等！”予音撲過去捂住了她的嘴，“別介，我跟大班就行，別開小灶，吃不下。”
無有把頭偏開，躲過她的手，對著電話道：“單獨教學先不著急，你先備案。”
掛了電話，無有一臉好奇地看著予音：“單獨教學別人求之不得，你怎麼還不要。”
“不要不要，打死不要。”予音拚了命地搖頭，十二門單獨教學，那不叫開小灶，那叫修羅地獄。
“不要就不要唄。”無有聳聳肩，而後就盯著予音，眼也不眨地盯著。
“幹嘛？”予音被她看得渾身不自在，雞皮疙瘩都要冒出來了。
“假我都請好了，你還不去嘛。”
“你總要等我回去準備準備吧，而且我也不知道該去哪找，連個計劃都沒有。”
“予音。”無有拖著她的手來回搖晃，“拜托你了嘛。”
予音看著她又紅得一塌糊塗的眼圈，隻覺得頭疼，她總算是明白陽月對著予音為什麼總是那個態度了。
“行，現在就去。”予音吐了口氣，起身出門，無有卻跟著出來。
“你不多待會兒？”
無有搖搖頭：“師兄不喜歡別人隨意待在他家裏的。”
“是嗎？”予音想了想，自己每次去陽月家都還蠻隨意的，平時他不在的時候自己也常來，沒見著他不高興啊。
無有看她不解地模樣，把那句會被門神踢出來咽進了肚子裏。
予音回到家，收拾好東西，又以出差為理由，陳母雖然舍不得，可也隻是像以往一樣囑咐了幾句。
一出門，正好撞上了回家的楚星商，楚星商眉眼中的疲憊在見到她的一刹轉化為點點笑意：“要去哪？”
“出差。”予音笑道，便想趕緊給溜走。
每次在楚星商麵前撒謊，總是覺得心虛，因此還是趕緊離開，免得一會兒出了差錯。
“高鐵還是飛機，我送你過去。”
“不用了，你昨兒忙了一晚上了，趕緊回去休息吧。”予音道，昨天晚上回家，楚星商竟然沒在小區門口等著，打電話問他才知道是在加班，今天看樣子又是忙了一天，盡管臉上是笑著的，可予音還是能看出他臉上的疲憊。
“沒關係，現在也睡不著。”楚星商接過她手中的行禮，直接往電梯間去按了電梯，予音隻好跟在身後。
“聽陳伯伯說你之前那個工作就經常出差，怎麼換了工作還要出差。”
“職業性質嘛。”予音撓了撓腦袋。
楚星商的車停在地下停車場，予音不懂車，可看樣子，估計也不便宜，不由得好奇：
“你這剛創業，哪來的錢買這麼好的車？”
“租的。”楚星商笑道，“出去談生意，總不能太上不得台麵。對了，昨天我在宇東路看見你了，你進的那棟大廈，我本來也想進去的，可是被攔住了，說隻有員工和會員能進去。我問他們怎麼辦理會員，他們都沒問我具體情況，就說不夠資格。”楚星商苦笑道，他還是第一次被那麼不留情麵的拒絕，對方甚至沒有給他多說一句話的機會，就下逐客令讓他離開。
“哦，我們這邊要想加入會員的話，必須要老會員介紹才行。”予音笑道，分部除了教學，自然也要受理各樣的靈異事件，為了把影響縮到最小，免得過多人知道這件事造成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才製定了這麼一項規矩。
“那員工可以介紹嗎？我還蠻想在你們公司也辦一個會員的。”
“我們公司的會員很無聊的，別辦了浪費錢。”予音訕訕地笑著，雖然員工的確有介紹會員的權力，可是楚星商還是不要用到會員比較好。
“怎麼，我就那麼不符合你們公司的資格？”楚星商不解，要不是現在正在開車，他都要把予音揉進懷裏好好問一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