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縣沒有機場,沒有火車站,龍申濤第二天隻能乘最早的班車趕往省城,雖然路程隻有100公裏,但由於沒有高速路,班車顛簸了整整3個小時。
到省城後,龍申濤購買了前往首都廈安的火車票,出發時間已是晚上21時,當時的綠皮火車車速慢,直至第二天17時才抵廈安。在擁擠無比的火車站裏,龍申濤四處尋找接應他的人,折騰了快20分鍾,才見一人舉著一塊字板站在人群中,字板上用毛筆寫著龍申濤三個大字,他遠遠地迎上去喊道:“老聶,這呢!”
這龍申濤出現的地方,總能見到年輕的聶教授,看來兩人關係非同尋常。聶教授說,龍申濤來廈安是寄宿於其家中的,他說是來探望一位朋友,但沒透露這位朋友的具體情況,不過他每天都早出晚歸,連續在廈安呆了一個月。
“哪有探望朋友會連續一個月早出晚歸的,肯定有什麼情況嘛,教授您當時該仔細問問他呀。”海胖子說。
聶教授說:“哎,我肯定早就懷疑了嘛,我問過他兩次他都不肯說,事不過三嘛,我總不能厚著臉皮問第三次吧,畢竟是人家的私事啊。不過現在都知道了,他是受到反體組織的引誘,好了,咱跟著他吧。”
龍申濤換乘5次公交車才來到王家地窟,他認為很快就會見到期待已久的外星組織,心裏既激動又忐忑。
“老人家,請問這裏是王家地窟嗎?”龍申濤下車後問一名70多歲的老者。
“就這啦,你看那邊,過了紅綠燈,靠右有一個叫地窟咖啡的咖啡廳,那就是地窟了。”老者斜了他一眼說。
“先生喝點什麼呢?”咖啡店服務生招呼龍申濤。
“一個人,就來一杯康寶藍吧。”龍申濤想了想說。
龍申濤仔細觀察這個咖啡店,發現消費者使用的咖啡杯外形居然都呈飛馬狀,吸管從飛馬嘴裏插進去,既然那外星生命位於飛馬51號方向,毫無疑問與這家咖啡店有關係了。他激動地走到兩名顧客身邊,試圖近距離觀察這個奇怪的咖啡杯。顧客被嚇了一跳,好奇地打望著他。
“不好意思,見這杯子漂亮,過來看看,嗬嗬。”龍申濤發現自己的舉動不妥,說了些禮貌性的話。
“先生第一次來?這店開了很多年了,杯子一直是這種形狀的,的確很漂亮,關鍵咖啡不錯。”顧客說。
“哦,真是奇怪,為什麼杯子要設計成飛馬呢?”龍申濤問。
“這個問題,您可能要問老板自己了,無非是引起消費者注意吧。”顧客說。
“當然是老板喜歡飛馬啦。先生,咖啡來嘍,還是回到您的座位吧。”服務生送上咖啡,也是一個飛馬杯。
“你剛才說誰喜歡飛馬?”龍申濤回座位後問。
“當然是老板安先生了,是一個天文愛好者,應該說是癡迷者。對了,飛馬代表什麼,您可知道?”服務生說。
“不太清楚,你說的安先生,他現在這裏嗎?”龍申濤說。
“在啊,您要幹嘛?”服務生說。
“這樣的,我也是天文愛好者,反正今天一人喝咖啡無聊,想找一個知己談談共同感興趣的話題。”龍申濤說。
“哦,原來您是想要見安先生,不過不知道他有沒有空,先問問您尊姓大名?”服務生說。
“我叫龍申濤,十足的天文癡,我們一定會聊在一起的。”龍申濤說。
“這樣,我先去通報一下,你在這裏稍等。”服務生說完便進入地窟。
過了五分鍾,服務生從地窟走出來,招呼龍申濤道:“龍先生,請下地窟,跟我來吧。”
“地窟在哪?安先生在地窟之下嗎?”龍申濤問。
“地窟就在這啊,安先生在下麵,這裏實際上是gm黨時期修建的一個防空洞,後來被安先生租下來,建成一個非常有特色的咖啡廳,請隨我來吧。”服務生把龍申濤引到櫃台後,從那裏的洞口下到洞窟。
“原來這王家地窟就是一個儲反區啊!”寧華突然說。
“哎,當時可萬萬沒想到他來的是這裏喲!”聶教授說。
地窟後之下是一個更大的咖啡店,呈長條形,燈光昏暗,裏麵坐滿正在喝咖啡的人,使用的都是飛馬杯,但這些人看起來不像輕鬆喝咖啡的人,他們神情嚴肅地看著龍申濤,但目光看起來很呆滯。
服務生引龍申濤穿過人群,來到一個房間門口,敲了幾下門便進去了,裏麵是一個小型咖啡廳,看起來更像一個秘密會議室,此時我們突然看到安德烈、波文、柯林爾和幾名反體者在裏麵坐著,而龍申濤見這些人皮膚都泛藍光,心裏不禁有些驚疑起來。
“我日,原來是這三個蠹貨,他們怎麼一下從北極來到了廈安?”海胖子說。
“龍先生,歡迎你,請入座吧。”安德烈說。
“安先生嗎?”龍申濤坐在安德烈對麵說。
“我叫安德烈,龍先生覺得這裏怎麼樣?”安德烈說。
“不錯,很有特色,飛馬杯,天文愛好者,這些都令我感興趣。”龍申濤說。
“是嗎?我終於找到知己了,你是怎麼找到這裏的呢?”安德烈問。
“路過看到的啊。”龍申濤說。
“僅僅是路過嗎?”安德烈有點懷疑地問。
“這個重要嗎?”龍申濤說。
“請務必實話實說!”安德烈等突然齊刷刷站立起來,死死地盯著龍申濤,把後者嚇了一跳。
“好吧。我是根據檔案館的提示來的,那個提示,一定與你們有關吧。”龍申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