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到城門腳下,雅泰親自向守城人出示通關符,守城人接過去仔細查驗後,畢恭畢敬地還給雅泰,並示意手下打開城門。
雅泰悄聲說,一定要做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大大方方地走出去,我們都照辦了,可還沒走出城門,便聽到有人在後麵喊道:“等一下!”。
我們回頭一看,隻見索立飛正在朝我們走來,大夥頓時緊張起來,心想難道這家夥反悔了?如果反悔了該如何是好,因為我們剛好處在重兵區域,左右的戰士個個全副武裝,眼睛瞪得比張飛還大。
“看來你終究是不守信的!”雅泰說。
“不,中官老爺問羅小姐頸椎儀的事,把這個問題處理好了再走也不遲。”索立飛說。
“羅小姐,什麼頸椎儀?”雅泰問羅依依。
“哪裏有什麼頸椎儀,根本沒這東西,我們當時是緩兵之計……”羅依依還沒說完,雅泰就立即下令:“趕快往前衝!”
我們趕快以百米衝刺速度朝城門外奔跑,索立飛看我們有逃的跡象,便下令守城人立即對我們進行抓捕,不過此時我們已經衝出城門,雅泰衝在最前麵,我們三人死死跟在其後,雅泰的四名屬下負責斷後。
才離開城門幾十秒,就聽見斷後的四人與中官老爺的人發生了激烈交火,無數顆子彈直接打在我們旁邊的地上,有的子彈擦著我們的衣服穿過,嗖嗖嗖的聲音令人心驚膽戰。不知不覺我們跑了上公裏路,大家都沒想到自己還有這麼好的體力,身後的交火仍然不斷,再跑一段路後,終於來到一個反斜麵,我們終於鬆了口氣,因為這裏可以避開子彈的威脅。
反斜麵突然冒出兩張馬車帶著5匹馬直奔我們而來,一開始我們以為遭到了埋伏,不過馬車和馬匹很快就在我們跟前停下,從馬車上下來一個車夫,他向雅泰行了個禮後,雅泰便讓我們趕快上車。
原來是接應我們的,於是我們三人毫不客氣地擠上一張馬車,車夫順勢上了車,使勁用皮鞭抽打著馬兒,馬車全速前進。不一會兒,交火聲便消失了,雅泰和他的人結果怎麼樣了,我們也不知道,也沒心情關心了。
這兩天發生的事太多太蹊蹺,給我們三人帶來無數個疑問,便忍不住在馬車上議論開來,當然最終也沒有議論出什麼結果來,後來大家困了,便在搖搖晃晃地馬車上睡了一覺。不知走了多久,反正時間不短,馬車終於聽了下來。
“三位請下車吧。”雅泰在外麵對我們說。
我們三人揉揉眼睛,慢慢騰騰地走下車,差點被眼前的場麵和景象驚呆,這裏一看就是一座軍營,而且規模還不小,哨塔、帳篷、訓練場等各種設施一應俱全,全副武裝的士兵,徒步或騎馬在營區裏走來走去,看起來至少也是一個團的規模吧。不過這裏沒有固定的樓房和大型設施,應該是臨時建起來的部隊宿營地。
令人更為好奇的是,這支部隊究竟是什麼時代的,連輪式車輛、坦克、火炮這樣的裝備都沒有,交通基本靠馬匹,難道這裏還處於19世紀?不,應該是誰將19世紀的這一切植入進來了。
“這是哪裏?”我問雅泰。
“走吧,先進去再說,羅子頭會告訴你們一切的。”雅泰說。
我們隻好跟著雅泰往營區內部走,近距離觀察發現,這些士兵的著裝和周圍的設施,看起來的確是19世紀的,應該更像民國時期,莫非我們穿越到民國了?莫非進入意識狀態還可以玩穿越?不一會兒,便來到一頂帳篷前,雅泰讓我們先等一下,他先去給羅子頭稟報。
“這羅子頭會是誰,一聽這名字就怪怪的,沒想到這裏麵情況如此複雜,我總感到不太對勁。”海胖子說。
“你的最大疑點在哪裏?”我問。
“你們沒有感覺到嗎?這雅泰和索立飛是不是有點像,這羅子頭和中官老爺是不是一種類型的人。而我們三個的角色定位,永遠是被他們利用的對象。”海胖子這樣說,也不是沒有道理,如果雅泰真是好人,他大可以把一切告訴我們的,他瞞著不說,與當初的索立飛有什麼區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