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袁心玥的訴說,我們三人都很氣憤,一種同情心油然而生。
不過同情說不上,因為同情一般指強者對弱者,而在這件事上即使我們沒有被冬眠也拿那些人沒辦法。
我心想,奶奶的,難道我還要在這條時間線上搞個噴泉計劃才行?
“我知道了,這些人早該被收拾了!應該早些讓我們醒過來,不該讓他們多活了一百多年。”海胖子再次自高自大地說。
聽海胖子這大話,袁心玥顯露出幾分崇敬說:“幾位前輩都是英雄,當年你們在意識域曾重挫反體組織,這是我們人類的自信,也許就是這個自信,讓人類延續到現在。”
意識域?也就是那次穿越屍體的事了,他居然與現在的場景是同一條時間線!
為搞清兩條時間線的結合點,我就問:“袁姑娘,你對我們的曆史了解多少?”
“我對您們的曆史,那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袁心玥說。
經過袁心玥的一番介紹,我總算慢慢搞清了,應該是從我們冬眠開始就產生了兩條時間線。
所以在冬眠之前,我們的經曆都是一致的。
為了證實這個頓悟,我趕快問海胖子:“海胖子,我們認識的時候,你多大去了?”
海胖子做了一個很難看的怪相,似乎在責怪我連這事都沒記住,便冷冷地說:“你說呢?”
“哦,想起來了,我們是同一年的嘛,當時我到你父親的玩具廠打工,所以我們認識了,對不對?”我說。
海胖子不高興地說:“哼,扯吧,你就亂扯吧,我父親有個玩具廠嗎?”
“那你父親是幹什麼的?”我問。
海胖子聽我這一說突然變得非常來氣,竟然揮起拳頭,拿出想揍我的架勢說:“你自己說,我父親是幹嘛的?”
天呐,看來我和海胖子在這條時間線上,並不是起源於玩具廠啊。
我居然被還胖子這勢頭鎮住了,這一定是頭一次。
我說:“我記憶有些錯亂,你說說吧。”
海胖子則大聲地吼道:“我不想說,你要是真記不住,那就算了!就當我不認識你!”
海胖子說完就踹門而出,羅依依則跟了出去。
我也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話,隻能呆在原地。
“後來人類再也沒有采取行動嗎?”我問。
“再也沒有了,那是唯一的一次。”孫笠凱說。
“那麼反體組織呢?他們沒有主動發起攻擊性行動嗎?”我問。
“沒有。自那次他們所謂的‘釣魚行動’之後,反體組織獲得了很大的特權,構建了他們主導的秩序,他們既然獲得了巨大的利益,自然想維護現狀,就不可能會主動發起戰爭了。對人類來說,則是因為打不贏才不敢輕舉妄動啊。”孫笠凱說。
“那麼現在呢?我們有沒有積累起來一些優勢?”我問。
“前輩,我們理應在具備一定實力的基礎上,或者有一定把握的基礎上才把您們喚醒,我想您們心裏也是這麼想的。不過說來很慚愧,事實不是你們想的那麼理想。”袁心玥說。
她剛說完這句話,大家陷入了短暫的沉思。看來這些新人類是遇到了大困難才將我們喚醒的,這反體組織終究是不好對付的!
“沒關係,有什麼情況你們就直接說,我也表明一個態度,我們醒來,不是要找最好的時機,如果能在你們最需要的時候醒來,並且能辦些實事,我們就算是實現自己的價值了,所以呢,你們不必考慮過多。”我說。
“三年前,我們再次遭到反體組織的沉重打擊。”孫笠凱說。
“你剛才不是說,那‘釣魚計劃’是唯一的一次嗎?”海胖子說。
“這次打擊是軟打擊,他們沒有動武,但造成的嚴重後果不亞於‘釣魚行動’。”孫笠凱說。
“那是怎麼個軟打擊法?”我問。
“簡單說,就是通過破壞經濟秩序和金融體係,製造大混亂,引發大動蕩,達到讓人類自相殘殺的目的。”孫笠凱說。
孫笠凱這話來得有些陡,怎麼一下又扯到經濟金融問題上來了?而且這個問題還能讓人類自相殘殺?這反體組織究竟要幹嘛?真是百思而不得其解。
孫笠凱說,反體組織為對付人類,製定了一係列計劃,這些計劃要多殘忍有多殘忍,要多變態有多變態。
比如已經實施的“釣魚計劃”就是一個典型案例。當然不是所有方案計劃都要實施的。
他們也要看時機,一旦時機成熟就拋出一兩個,結果就能對人類構成殘暴性、致命性、災難性的打擊。
三年前世界經濟金融體係的大崩潰,引發了一場全球性的大動亂,追根溯源就是反體組織的“黃金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