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匆匆趕往太正府的兩棲車上,除我們幾人外,還跟著3名反星者。
由於車輛容量有限,其餘反星者暫時留在了基地。
這3名反星者極力阻止我們靠近翁紹迪,看來他們是太正的貼身保鏢,或者與其關係最為親密。
不過,翁紹迪與我們交流,他是阻止不了的。
“老閆,你想好沒有,怎麼辦?”海胖子問。
我搖搖頭,表示暫時沒有辦法。
“我倒有一個辦法,幹脆把這些反星者都趕走,我們自己駕車,到一個安全的地方藏起來。”海胖子說。
他這想法自然是太過於天真,這些反星者打死都不可能離開翁紹迪。
加上本來就已對我們這些異域生物看不順眼了,哪能由我們作主。
“你就做夢吧,他沒直接弄你就不錯了,還敢驅他們下車,絕無可能的事。”我說。
“紹迪先生下令不就完了,剛好徐陽可以翻譯嘛。”海胖子說。
大家對海胖子的這一想法持否定態度,但自己也拿不出真招妙策。
迫不得已,我們隻好膽戰心驚地回到太正府上。
太正府上的反星者,應該在短時間內不會亂來。
畢竟他們眼睜睜看著太正還是個活物,隻是暫時失去語言功能而已。
在翁紹迪的手語、表情和徐陽的語言綜合作用下,太正府上的反星者們,很快把我們安排到一個房間裏,並為我們進行救治。
一名反星女走到我身旁,露出甜美的笑容,準備為我包紮右臂受傷的傷口,處於男人的本能,我盯著她看了許久。
可這一看真神了,因為一件發生在她身上的事突然啟發了我。
我居然看到,這名反星女通過視頻監控係統,對翁紹迪和我們在基地的情況進行實時掌握。
與此同時,她也了解到,公騫正氣勢洶洶抓緊趕往基地的情況。
接下來,這名反星女便組織幾名反星者研究著什麼問題,說明她是太正府上舉足輕重的反星者。
我雖然聽不懂她所說的意思,但大屏幕上投出的一個示意圖提示了我。
這個示意圖,分別用紅、綠、黃、藍4種顏色,顯示了太正、我和兩名陌生反星者的頭像。
接下來,她把太正和我的頭像用一個圓圈包起來,把其他2名反星者的頭像分別用圓圈包起來。
這是什麼意思?我知道反星族是有族別之爭的,她這樣把我和太正劃在一起,難道是說太正要拉攏我們這一方,共同對抗另外兩方?
不過這都是我胡亂猜測的,我能回訪時線,如果能懂反星語,那很多問題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所以現在我的最大的想法和渴求,就是趕快與徐陽一起,快速學習反星語。
我所看到的反星女這一幕,應該發生在此前2小時。
正當我陷入沉思時,突然臂上一陣辣痛,接著反星女之前的境況突然消失,我又重新看到她為我上藥的一幕。
她給我上藥的同時,我立即把這個情況告訴了幾人。
這名反星女上完藥後,立即站立起來,突然令所有的反星者都出去。
接著她走到翁紹迪旁邊說了一大堆話,徐陽進行實時翻譯,我們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
“大者,可以告訴我真相了吧,你不會連我也信不過吧。”反星女問。
翁紹迪看著她不說話,故意裝得很詫異。
“這麼多年來,大者表麵上裝糊塗,心裏卻非常亮堂。說起來都怪我們無用,所以你才請了外援,甚至把星外的力量也請來了,沒事,我會為您保密的,同時我也表明,在這個問題上,我是支持大者您的。”反星女說。
反星女的這幾句話,內涵自然是非常豐富。
以翁紹迪為首的我們,必須快速讀懂讀透,否則盲目與其對話,可能會製造更大的麻煩。
慎重起見,我們默契地都不開口,共同研究起來。
“結合我剛才的時線回訪,應該說,在太正府中有一批反星者,已把我們當作太正邀請的外援,這是個好事,我們可以將計就計。”我說。
“外援?他要外援幹什麼?”海胖子不解地問。
“3族相爭,能夠爭取到域外力量支援,也是一個辦法,不過這種辦法會引起反星者的普遍仇視。所以反星者們會認為,太正出於保密需要,故意把自己弄得不懂母語,時不時還有瘋傻情況發生。”我說。
“大者,如果你不把這些機密告訴我我們,我們也是無法幫您對付公衍和理族的。”反星女繼續說。
“我們一直擔心翁主任的表現會露出破綻,會引起反星者的懷疑,沒想到他們是這樣看這個問題的。”羅依依說。
我提醒翁紹迪說:“翁主任,在把情況全部搞清楚前,盡量少說話,但不能不說話,說一些管用的話。現在,我覺得可以告訴她,說你是迫不得已,讓他們保密,先搶救傷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