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孤影笑了笑,道:“有點意思,也不知道是他真的舍不得那件次神器,醒悟過來,或者,還是他扮豬吃老虎,事先設計好了的,有意思!”
“可惡!”
緊閉的包廂裏,刀疤臉男子恨聲道,黑衣男子卻是依然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旁邊的妖豔女子輕笑一聲,說道:“少主,你想試探他,也用不著試兩次吧,現在白白丟了一億天塵晶。”
“沒有這一億天塵晶,又怎會知道這個人,會是我將來的大敵呢?”黑衣男子冷聲回道。
男子冰冷的聲音讓妖豔的女子收起了笑意,她問道:“喔!少主真覺得他會是你的大敵?”
“會,但是,如果他還是如此低劣的修為,則永遠成不了我的對手。”
黑衣男子的聲音,充滿了絕對的自信。
“蜉蝣再聰明,又豈能憾柱。”妖豔女子嫵媚的笑道。
北溟寶的包廂裏,雨澈依然驚魂未定,一雙眼眸緊盯著北溟寶問道:“少爺,你和銀月姐姐在做什麼呀?嚇死我了。”
“是不是嚇壞了?不真嚇到你,又怎能會賺到錢呢!”北溟寶喝了一口茶笑道。
聞言,白元德有些奇怪道:“有錢賺?北溟賢弟,這是從何說起,我隻看見你差點將祖傳的次神器,都拿出來抵押了,為兄都著實替你捏了把汗!”
“破產?”
北溟寶不置可否笑笑道:“白兄,你有所不知,這套聖甲,就是小弟的姑姑拿來拍賣的,我即便是出價再高,也不會破產,最多,就是多付一些手續費給天雨閣。”
白元德與眾人都並非蠢人,很快明白過來,恍然大悟道:“原來賢弟是自己給自己做托,把我們都給騙進去了,害得為兄還為你擔憂。”
“不把你們騙進去,又怎能騙得了對麵,別人能做托,為何我們不能?”北溟寶道,說著,他又朝那邊窗戶望了望。
“不過我倒是好奇,那扇窗戶後麵的人,究竟是誰,應該不是個托那麼簡單?”
就在今天,北溟寶跟姑姑北溟雲清談起此事的時候,就知道了,這次北溟家也會拿出一些東西去拍賣。
這套聖甲推出來的時候,北溟寶就一眼認出來,就是他姑姑拿來拍賣的那套。
當然,北溟寶這樣做也是有風險的,如果在他高價買下那枚冰脈青冥果之後,對手就不再跟他較勁,那麼,他多花的天塵晶就等於打水漂了。
但在這世上,想獲得巨大利益的博弈,又有哪一樣,是不冒風險的呢?
頓了頓,北溟寶又道:“白兄,你之前所言甚是,這位夜語還真不是一般人,小看不得。”
“如果在中間,不是天雨閣的幾個托出來攪局的話,對方可能早就起了疑心,根本抬不到一億枚天塵晶的高價。”
白元德笑了笑,道:“對於天雨閣來說,不屬於他們自己的拍賣品,他們隻是抽提成,隻要拍出的價格夠高就行,至於是誰拍走的,對他們來說,並沒有什麼區別。”
“即便是他們有後台資料,知道這套聖甲是北溟家的,卻依然會樂意出手,幫賢弟哄抬上去。”
“而且時機把握得也非常好,看似幾個人在圍攻你,實則是幫你在關鍵時刻,打消掉了對手的疑慮。”
“所以小弟才說她不是個簡單的女人。”北溟寶盯著台上性感的身影,點頭稱道。
“所以為兄才更擔心他!”白元德也盯著他弟弟說道。
知道了事情前因後果,包廂裏的人都非常欣喜,南宮湮兒更是用一種崇拜的目光,看著北溟寶,眼前這個人,在嬉笑怒罵間,就為家族賺了近一億的天塵晶,在她看來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雨澈卻是眼巴巴的看著北溟寶,道:“那是不是銀月姐姐早就知道這件事了?你們兩個剛才出去一會,就是商議這件事?”
“傻丫頭,她要是不知道,又怎能演得如此逼真呢。”北溟寶捏了捏她的小臉蛋,笑道。
“哼!我也會演啊,你幹嘛不能告訴我。”雨澈嘟著嘴,不滿道。
“你,你就算了,分分鍾露餡,還是銀月更適合,再者說,你又穿不上聖甲。”
“不行,下一次,一定要帶上我,太好玩了,我還以為你和銀月姐姐她也!也。。。。。。!”
雨澈看了看左右,覺得人太多,話終究還是沒說出口。
“還下一次?你以為是逛街吃飯啊,好了,不說這個,今天發一筆大財,大家有什麼想要拍的,盡管開口。”
這一刻,北溟寶有了種財大氣粗的感覺。
梅四娘聽到他話,大喜過望,道:“老娘等少爺你這句話,已經等很久了。”
在接下來的拍賣會,北溟寶一行人頻頻出手,但有了血的教訓之後,倒是沒有什麼人再跳出來,跟他抬價了,就算有幾次競價,也是合理範圍,一些熱門的拍賣品,想得到的人還是很多的。